阮星立马警惕了起来,盯著不让他再碰。
谢蠡也只得遗憾地收回手,拇指抵住食指不动声色地摩挲了两下。
別说,还挺软的。
剩下的扣子小傢伙不让他扣了,自己飞快地將扣子繫到了脖颈处。
谢蠡看得好笑,趁她忙活之际,小心地將她的髮丝从衣领里捞出来,柔顺的髮丝在指间穿过,带起一片舒爽。
等所有都整理好后,谢蠡拍拍她的鱼尾:“下去,站起来让我看看。”
“唔。”
阮星的气已经消了,闻言乖乖地甩著鱼尾蹭蹭挪挪站直在他身前。
谢蠡打量著眼前的小东西,她穿著他的衬衫,虽然扣子扣到了最上,但因著衬衫太大,领口还是微微往下垂,露了小片锁骨。
手腕在空荡袖口下格外纤细,肩背也单薄,海藻般的黑髮垂在脑后,神情乖软。
又纯又美,下面的鱼尾也是,漂亮得不像话。
谢蠡从不是一个会因为外貌对女人青睞的人,不然他也不可能洁身自好到现在。
可现在,他却產生了欲望。
胸腔里的心臟,也在一下一下有力搏动著,越来越快。
谢蠡手攥成拳,喉结滚了下,不动声色地用目光將阮星从髮丝到尾鰭都描了一遍后,才招手让她回来。
阮星却转而蹦到了沙发上,將鱼尾摊上去:“啊啊。”我要自己坐。
也不知道谢蠡这人怎么回事,就一个轮椅,还非要一直箍著她坐,也不怕压坏了。
好不容易挣开了,她还是自己坐吧。
谢蠡眸光暗了暗,却也没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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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谢蠡吩咐让人送了几套女人衣物过来,又特意嘱咐了要长裙。
很快,一条条价值不菲的长裙被人送上了门,因为谢蠡没说尺寸,他们还特意贴心地將所有码数都推了过来,其內还包括了一整套尺寸的內衣裤。
谢蠡让阮星藏在臥室,开门让人送进了客厅。
等一切整理好后,他们又快速退了出去。
听到外面平静下来,阮星探头探脑:“啊啊?”我可以出来了吗?
谢蠡看著那颗小脑袋,好笑地招手:“快过来试试。”
阮星眸子亮了亮,蹦躂著跳出来看向满客厅的衣裙。
她蹭蹭挪挪挑了几件出来,比划著名往身上试,却因衬衫过於宽大而看不出什么。
谢蠡靠在轮椅上,閒適道:“要不要我帮你把衣服脱了?”
阮星白了他一眼:“啊啊。”才不要。
经过刚才的事,她已经认定了这人是个大变態,让他来指不定又往哪摸了。
谢蠡遗憾作罢。
阮星思考了下,抱著一大团衣裙蹦进了臥室,门关上。
谢蠡唇角掛著淡笑,看向墙上的钟表。
指针一分一秒转,很快小傢伙就打开门蹦了出来。
她穿著条同样浅绿色的长裙。
柔软的黑髮被她扎在颈侧,露出修长的脖颈,一字肩的设计將锁骨衬得格外漂亮,长长的裙摆遮了大半鱼尾。
宛如人类少女一般。
“啊啊?”好看吗?
阮星蹭著转了个圈,漂亮的眸子弯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