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蠡不喜眾人將目光放在阮星身上,如今將她带出来露了面,宣告了她的身份,也就差不多了。
如果不是谢蠡刚还有两分理智,那些个目光带火蠢蠢欲动的人早被他一枪打瞎了眼。
不过虽没动手,但他还记得那些个是谁。
等著吧,敢覬覦他的东西。
谢蠡冷笑,心里那股不爽总算散了些。
思绪驳杂间,谢蠡拉著阮星进了包间,侍应生將拍卖名单奉上,隨即退出將门合上。
室內只剩下两人。
下一秒,阮星还没等谢蠡反应过来,一整个痴迷地扑了上去。
谢蠡匆忙伸手去接,强大的衝劲扑在谢蠡上半身,轮椅瞬间向后栽倒。
“砰”
包间內传来轮椅倒地的巨大声响。
门外的保鏢本想神色一肃,准备衝进去,而门刚推开一条缝,男人低沉隱忍的声音响起。
“嘶……”
“这么急做什么,又不是不给你……”
保鏢手一顿,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將门关上。
“没出事,老板和老板娘忙著呢。”
为首的保鏢挥退最后面的几人,瓮声瓮气,脸皮发红。
他们可从来没见过谢蠡干这档子事。
乍然撞破,自然尷尬。
但包间內两人,却並不像他们想的那样。
谢蠡在轮椅倒下去的那瞬,强大的臂力爆发,抱著小傢伙身体一转,滚在了旁边的地板上。
阮星扑在谢蠡怀里,身体整个压在他身上,对於撞倒男人没有丝毫心虚,反倒拱著脑袋凑到了谢蠡脖颈。
“啊呜呜。”
她含住了谢蠡脖颈,利齿抵上,喉咙蠢蠢欲动地发出含糊的渴望。
好香啊,怎么会有这么香的人肉……
好想吃。
阮星垂涎想著,但唇却只是贴住他脖颈舔舔。
她习惯了等谢蠡同意。
湿热的舌尖落下,带起水渍,舌尖染上肉香,那股渴望压下了一丝丝。
於是阮星更欢快了,埋著头像小猫儿舔水喝。
而被她压在身下的谢蠡就难受了。
湿热的触感带起一阵阵酥麻,宛如电流一般钻进了皮肤底下,蚀骨的痒意从心底往外蔓延。
瞬间,他眸子晦暗了下来,並且还在因为她的动作愈演愈烈。
“嘶……”
谢蠡没忍住轻抽了口气,眼底因染上欲色而更危险。
但他却强压了下去,抬手捏住她的后颈:“这么著急做什么?又不是不给你喝血。”
谢蠡试图坐起身:“乖,先让我换个姿势。”
“唔……”
阮星智商回归,但不多,她听话地坐起身,眼巴巴看著谢蠡:“啊啊。”你说过的,快点。
谢蠡听得出她的娇蛮催促,踉蹌著撑起身体,掐住她脸捏了下,语气狠狠:“没良心的小东西。”
阮星丝毫不怕,甩开他的手,等他扶好轮椅坐上去后,又一甩尾巴坐在了他身上。
谢蠡对她这个行为很满意,大手一圈將她箍住,空出手將她后脑压在他脖颈:“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