鬍子祥问道:“阎书记知不知道为什么秦镇长来的时间这么短,却能跟你不分伯仲地扳手腕?”
“他跟我不分伯仲?你在说笑话吗?”
“难道不是吗?这几次的领导班子会议,阎书记占到便宜了?”
阎仲天:“……”
“那是他耍了阴谋诡计!”阎仲天提及此事,怒不可遏地辩驳道。
鬍子祥嗤笑一声,“如果没有实力,即便使用阴谋诡计恐怕也无济於事吧?就是因为你们不分伯仲,秦镇长再使用一些『小手段』,就……”
“你到底想说什么?”
阎仲天打断了鬍子祥的话,脸色阴沉的可怕,之前的领导班子会议对於他来说是耻辱,他並不愿意继续提及此事。
鬍子祥正色道:“言归正传,秦镇长之所以能够在短时间內俘获人心,让几名领导班子成员都站在他那边,是因为他所做的一切都没有私心,不掺杂太多个人目的,与你相比,谁更值得信赖一目了然,不是吗?”
“呵,鬍子祥,你是说我做事掺杂私心,目的性太强唄?”
“这话可是阎书记自己说的,我没说!”鬍子祥挑眉道。
阎仲天冷冷地盯著鬍子祥,辩解道:“你们不处在我的这个位置,只觉得我喜欢搞一言堂,喜欢独权专政,却不知道要管理好一个贫苦的乡镇有多艰辛,我如果不严格一点要求你们,整个柳川镇怕是早就乱套了……”
“哈哈,阎书记说的可真精彩啊,佩服佩服……”
“鬍子祥,你是铁了心的要跟我作对是么?”
“我不是要跟你作对,我跟阎书记你无冤无仇,为什么要跟你作对?我只是想尽到一个常务副镇长应尽的责任,仅此而已!”
“大家都说你是朽木不可雕也,现在看来,果然如此,既然你已经有了选择,那往后可就別怪我不念多年的同事情谊了,哼!”
“我老胡做事无愧於心,也从不拿任何人的一针一线,阎书记想针对我怕是没那么容易,倒是阎书记多为自己和家人想想,別泥足深陷,让自己万劫不復!”
“鬍子祥,你敢诅咒我?”
“呵,我只是陈述事实罢了,小陈,麻烦你靠边停一下车!”
鬍子祥冷笑一声,隨即对开车的司机小陈吩咐道。
阎仲天一愣,冷著脸质问道:“走到半道你停什么车?”
“道不同不相为谋,我还是去坐后面那辆车吧,我怕再跟阎书记坐在一起,待会儿会忍不住互殴,县里的领导们都在呢,別让县领导们看笑话……”
打开车门,鬍子祥顿了顿,似乎是想起什么,笑著继续说道:“哦,对了阎书记,以后儘量还是少抽一些咽吧,您口气实在是太大了,呵呵!”
“鬍子祥,你他妈的找……”
嘭!
阎仲天气急败坏的还没骂完,鬍子祥便直接重重的关上了车门,去了后面那辆车子……
车內的阎仲天直接被鬍子祥气了个半死,差点一口气没缓过来,晕厥过去……
“好好好,鬍子祥,你他妈的给脸不要,看老子怎么玩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