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望著眼前的人,眉头轻轻一皱,心里快速盘算了一番。这一番思量犹如在算盘上噼里啪啦地拨弄算珠,最终他还是决定把实情一股脑儿告诉她。
他深吸一口气,像是在给自己鼓劲儿,然后缓缓开口,慢悠悠地说道:“其实啊,这张照片可不是照片里的那个人给我的。那是我去秦家庄收物资的时候,在村长家的一本书里偶然翻到的,就跟寻宝似的,嘿,就给翻出这么个玩意儿。”
“三叔,您可別逗了,这怎么可能啊,这照片咋会在三叔那里呢?”对方眼睛瞪得大大的,满脸的疑惑,那语气里满满都是难以置信,仿佛听到了天方夜谭。
何雨柱倒是不慌不忙,嘴角微微上扬,脸上掛著一抹淡淡的笑容。只见他从怀里掏出一张照片,递到对方手中。那掏照片的动作就像变魔术似的,慢条斯理。“这是我手上仅有的照片了,而且这只是备份的,其余的都在你三叔那儿呢。既然你问了,那我可得说,秦姐,这张照片上的你可真漂亮,就跟画里走出来似的。要不陪我喝两盅?”说话间,他用手指了指桌上的韭菜,还有那像小山一样堆著的生米、色泽红亮油润仿佛涂了一层油的猪头肉,以及那盘翠绿爽口的凉拌菠菜,那模样,仿佛这些菜都有著巨大的吸引力。
秦淮茹的目光缓缓落在满桌的酒菜上。那些生米像是一个个调皮的小娃娃,在灯光下闪著诱人的光泽;猪头肉红得发亮,仿佛是一块精心雕琢的红宝石,散发著浓郁的香气;凉拌菠菜翠绿欲滴,就像春天里的小草坪,充满了生机。可此刻在她眼中,这些都仿佛被一层雾气笼罩,变得有些模糊不清了。
她的眼神里闪过一丝犹豫,那犹豫就像微风中的烛火,摇曳不定。心中似有万千思绪在纠缠,就像一团乱麻,怎么理也理不清。双手不自觉地揪著衣角,手指微微颤抖著,像是在和自己的內心做一场激烈的斗爭。
然而,那酒菜散发的香气就像一个个调皮的小精灵,不断地钻进她的鼻腔,像个无形的鉤子一样撩拨著她的味蕾。再加上何雨柱那期待又热切的目光,就像两束温暖的阳光,让她內心的防线渐渐鬆动。最终,她长嘆一口气,像是要把心里的千般纠结都嘆出去,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轻轻点了点头,缓缓坐了下来。
何雨柱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像弥勒佛一样憨厚的笑容,拿起酒壶给两人倒满酒。两人端起酒杯,轻轻一碰,那清脆的碰撞声在屋內响起,就像敲响了欢乐的小鼓,隨后便一饮而尽。
接下来的时间里,两人你来我往,推杯换盏。酒水顺著喉咙流下,就像一条温暖的小溪流,温暖著肠胃,也渐渐驱散了彼此心头的拘束。就像冬天里的两棵树,本来各自挺立,现在却被这温暖的酒水连接在了一起。
酒过三巡,桌上的酒菜也下去大半,两人都有了几分醉意。秦淮茹的脸颊泛起红晕,那红色如同春日里盛开的桃,娇艷而迷人。她的眼神变得迷离起来,就像一汪被风吹皱的湖水,原本明亮而坚定的目光此刻变得有些朦朧,仿佛蒙上了一层薄纱。她的头微微低著,几缕髮丝垂落在脸颊上,隨著她的动作轻轻晃动,就像风中的柳枝。
何雨柱看著她这副模样,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怜惜,就像看到了受伤的小动物,放慢了敬酒的动作,轻声说道:“秦姐,你要是心里有什么事儿,就跟我嘮嘮吧,说出来心里也能舒坦些,就当我是你的一把破扫帚,给你扫扫心里的灰。”
或许是酒精的作用,又或许是被何雨柱的真诚所打动,秦淮茹微微抬起头,眼神飘忽了一下,那眼神就像迷失在云雾中的小鸟,最终像是下定了决心,缓缓开口,讲述起那段尘封已久的往事,那模样就像打开了一个装满回忆的盒子。
“其实啊……”秦淮茹的声音有些沙哑,还带著一丝颤抖,她微微低下头,手指无意识地绞著衣角,就像在搓一根小绳子。“照片上的那个男人,他是搞地质勘察的。那时候,他们来咱们村子是为了绘製地图。我当时刚巧路过,他就问我会不会给人带路,我寻思自己也没啥事儿,就答应给他当嚮导了,就这么稀里糊涂地踏上了这段『奇妙之旅』。”
她的思绪仿佛穿越回了过去的时光,眼神也开始变得悠远起来,就像看到了很久很久以前的自己。“刚开始的时候呀,相处其实特別简单纯粹。我就是单纯地给那男人当嚮导,满心好奇又认真地给他介绍村子里大大小小的事儿。哪条小路通往哪片田野,就像介绍我家的后园;村里的哪户人家擅长做什么,就像炫耀我的宝贝;村子周边哪儿有独特的风景,就像展示我的秘密宝藏,我毫无保留地细细说来,就想著让他把这个小村子记在心里。”
日子一天天过去,他们接触愈发频繁。秦淮茹发现,这男人就像一本永远翻不完的有趣书籍,肚子里装著数不清的新奇事儿。“他会眉飞色舞地讲起在各地地质勘察时遇见的奇特地貌,那些高耸入云的山脉就像巨人一样,他讲这些山脉是如何形成的,就像在讲巨人的成长故事;幽深神秘的洞穴里又藏著怎样的奇妙生物,就像在揭开关著神秘宝箱。他也会兴致勃勃地说起不同地方的风土人情,哪里的人们有著独特的节日习俗,就像各种新奇的节日派对;哪里的传统美食让人垂涎欲滴,就像在介绍各种超级美味的果。而他对秦淮茹也是满心欢喜。在她介绍村子的时候,那认真的模样、灵动的眼神,都让他著迷,就像飞蛾扑火一样。两人一起漫步在村子里的小道上,偶尔停下脚步,指著一处老宅,听秦淮茹讲述背后的故事;或是来到田野间,感受著微风拂过,看著农作物在风中摇曳,就像在看一群绿色的小精灵在跳舞,一起探討著大自然的奥秘。每一次相处,都像给他们的感情添了一把柴,让感情在不知不觉中升温,渐渐地,心中都有了对方的位置。”
有一次,他们为了寻找更精准的绘製地图地点,一大早就出门了。“他们穿梭在村子周边的山川田野之间,翻山越岭的时候就像两只小猴子,蹦蹦跳跳;涉水过溪的时候就像两个小鸭子,摇摇摆摆。烈日高悬,汗水湿透了他们的衣衫,就像被雨淋了一样;双脚也因为长时间行走而变得酸痛不已,感觉就像踩在上。到了傍晚,两人都累得精疲力竭,就像两根被抽乾水分的海绵。”
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安静的地方,周围是一片鬱鬱葱葱的树林,旁边还有一条清澈见底的小溪潺潺流淌。他们找了块平整的石头坐下,放下了身上的背包,那背包就像卸下了千斤重担。两人长舒了一口气,此时,周围静謐极了,只有小溪流水的声音和偶尔传来的几声鸟鸣,就像一首美妙的摇篮曲。
秦淮茹微微转头看向身旁的他,发现他也正看著自己。不知怎的,此时两人四目相对,一种微妙的情感在空气中蔓延开来,就像春天的朵在悄悄绽放。“秦淮茹的脸瞬间红了起来,她赶忙低下头,双手不自觉地揪著衣角,心跳如鼓,就像在敲锣打鼓。此时,两人心中都被对方填得满满当当,气氛温馨而美好。男人的目光满是眷恋,心中涌起一股难以抑制的衝动。他轻轻地靠近秦淮茹,声音带著一丝颤抖,说道:『茹妹,我……』秦淮茹抬起头,眼中满是羞涩与期待,咬了咬嘴唇,微微点了点头。”
於是,在这片静謐的树林中,四周的小鸟也仿佛察觉到了他们的甜蜜,停止了鸣叫,整个世界仿佛都安静了下来。他们就这样偷偷地尝了禁果,这一刻,仿佛时间都为他们停止了,就像时间老人也被这甜蜜冲昏了头脑。
何雨柱静静地坐在对面,听著秦淮茹的讲述,他的眼神中带著复杂的情绪,就像一锅大杂烩,有惊讶、有同情、还有一丝无奈。他只是默默地端起酒杯,轻轻抿了一口酒,试图用这辛辣的酒水掩盖內心的波澜,就像用被子盖住一个小火苗。
秦淮茹讲到这里,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和愧疚,她下意识地低下头,声音变得更加低沉,仿佛怕被別人听见。“谁知道,他有个特殊的爱好。有一次,他对我说,我们在一起的日子就像藏在心底最珍贵的宝藏,每一刻都无比美好,他不想让这些时光隨著岁月流逝而被遗忘,想把这些青春里最珍贵的瞬间留在照片里,以后回忆起来,也能清晰地感受到当时的甜蜜。”
秦淮茹说著,微微咬了咬嘴唇,脸上露出一丝无奈与懊悔,就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我当时哪懂这些呀,只觉得他说得挺浪漫的,也没多想,就傻乎乎地答应了。只见他从背包里小心翼翼地拿出一个相机,在我面前晃了晃,那时候的相机可是个稀罕物件,我连见都没怎么见过,就像看到了外星生物。他把相机架在合適的位置,调整著各种参数,就像一个魔术师在摆弄他的道具。然后拉著我在村子周围、小溪边,还有那片树林里,摆出各种姿势拍照。我一开始还有些羞涩,不太自然,可看到他认真的模样,也就渐渐放鬆了下来。他就这样,拿著相机,对著我们拍了好些照片,有的我们手牵著手笑著,就像两个开心的大娃娃;有的我们靠在一起看著远方,就像两尊雕像。我就这样,被他拿著相机,对著我们拍了好些照片,每一张照片里都充满了我们当时的甜蜜。后来我们俩也拍了些大胆的照片,就是你手中这些。”她的声音戛然而止,眼神中满是痛苦和悔恨,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就像即將决堤的洪水。
“可是,幸福的时光总是那么短暂。有一天,他突然就消失了,没有跟我说一声,就这么不告而別。我当时整个人都懵了,就像被人打了一闷棍。到处去找他,可一点消息都没有,就像在大海里捞针。我就像一只没头苍蝇一样,到处乱撞。”说完,她再也忍不住,蹲下身去,双手抱头,放声大哭起来,那哭声就像决堤的洪水,一发而不可收拾。何雨柱不知所措地站在一旁,想要安慰她,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就像一个站在舞台上的小丑,不知道该表演什么节目。
过了好一会儿,秦淮茹才渐渐止住哭声,抬起头来,脸上还掛著泪痕,就像下雨后的小水洼。“后来,他二叔和三叔来到我们村,跟我说,让我別再想那个男人了,说他可能已经有自己的生活了。我嘴上答应著,可心里还是放不下,就像有一块大石头压在心头。谁知道,一个月后,我发现自己怀孕了。我当时又害怕又无助,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就像掉进了一个无底洞。就在这个时候,易中海来我们村子收土鸡蛋。”秦淮茹苦笑了一下,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那决绝就像一把锋利的剑。
“我脑子一热,就……就勾搭上了易中海。我本以为他能当这个『接盘侠』,帮我解决这个难题,就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可没想到,他有老婆,根本不可能离婚。不过,他把贾东旭介绍给了我,说贾东旭人不错,可以託付终身。说到这里,秦淮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迷茫和无奈,就像在雾里看。”
她的眼神变得有些飘忽,仿佛在回忆著当时的情景。“我当时也没多想,就答应了。可谁知道,易中海以为孩子是他的,贾东旭也稀里糊涂地以为是自己的孩子。就像一场闹剧,大家都被蒙在鼓里。”
她的眼神变得更加飘忽,仿佛在回忆著那个可怕的夜晚。“眼看著临盆的日子越来越近,我心里也越来越害怕,就像一只老鼠躲在洞里,害怕被猫抓住。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思来想去,心生一计。有一天,我假装不小心摔倒,他们赶快来扶我的时候,我故意哼哼唧唧地,让他们以为是摔了这一跤导致孩子早產了。”讲完这一切,秦淮茹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瘫坐在椅子上,眼神空洞地望著前方,陷入了深深的悔恨和痛苦之中。
秦淮茹边哭边说,泪水在脸上肆意流淌,仿佛要把这些年的委屈都哭出来,就像决堤的洪水要把整个村庄都淹没。何雨柱一边听著,一边继续喝著酒,陪她聊天。慢慢地,他的意识开始模糊,像被一阵轻柔的梦风吹过,最后失去了知觉。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洒进房间时,秦淮茹已经偷偷摸摸地离开了他的家,就像一个偷偷溜走的小贼。
“主人完成了何雨柱最后的愿望。”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突然响起,就像在平静的湖面上投下了一颗巨石。
何雨柱心里五味杂陈,就像打翻了五味瓶。他实在不想回忆昨晚发生的事,也不想和秦淮茹有任何瓜葛,就像躲避瘟疫一样。但想到秦淮茹的事,他还是决定去帮她一把。他来到轧钢厂,抬手敲响了李怀德的门。
“柱子,有什么事啊?”李怀德打开门,疑惑地问道,那眼神就像一只警惕的小动物。
“李厂长,我有个邻居,叫秦淮茹。昨天她跟我说,想把钳工的岗位换成食堂的岗位,您看能不能同意啊?”何雨柱诚恳地说道,那眼神就像一个可怜巴巴的小狗。
“柱子啊,她已经来找过我了。我基本上已经同意了,你到时候跟张处长说一声,给他打个招呼就行。”李怀德微笑著回答,那笑容就像一朵盛开的。
“好的,谢谢厂长了。有时间咱们得好好喝一杯。”何雨柱笑著说道,那笑容就像春天的阳光。
“我呀,早就想尝尝你这手艺了。”李怀德爽朗地笑道,那笑声就像一阵爽朗的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