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从大领导家风风火火赶回来,本寻思著就是一次普普通通的拜访,能有啥事儿啊?谁能想到,第二天,咱这四合院就跟被扔了一颗超级大炸弹似的,“轰”的一下,直接炸开锅啦!
你瞧瞧,来了一群啥人吶?清一色穿著崭新笔挺的白大褂,那白得哟,跟天上掉下来的一朵朵白云似的,在阳光底下闪得人眼睛都快睁不开了。走在最前头的,气场强大得像超级英雄,迈著大步,“哐哐哐”几下就走到院子中央。眼睛跟探照灯似的,“唰”地一扫全场,扯著大嗓门就喊:“同志们!我是四九城医院的副院长。今儿个我可是带著重要任务来的,党中央给咱安排了全民体检。这可是天大的福利,就跟天上掉馅饼似的,可別不当回事儿,都麻溜儿地来积极参与,別在那儿磨磨唧唧,跟个老蜗牛似的!”
刚开始的时候,四合院的居民们就跟被点了穴似的,一个个呆头呆脑地站在那儿,你看看我,我瞅瞅你,眼睛里全都是疑惑和惊讶,那表情,就跟大白天看见有人飞上天了似的。有人忍不住小声嘟囔:“这是唱的哪出啊?咋突然就要搞体检,还整得这么正式,跟要上战场似的。”还有人心里直犯嘀咕:“这体检该不会藏著啥別的猫腻吧,可別是打著体检的幌子干啥坏事儿哟。”
可这医疗队的人啊,哪顾得上我们在这儿瞎琢磨。他们就跟训练有素的士兵似的,迅速分工,马上就行动起来。有的拿著表格,风风火火地挨家挨户去通知,那速度,就跟后面有狼追似的,一刻都不敢耽搁。有的则在院子一角,熟练地摆弄著医疗设备,把那些听诊器、血压计啥的摆得整整齐齐,就跟要参加一场超级厉害的比赛似的,就等著大干一场啦!
这时,一个戴眼镜的老医生手里拿著个搪瓷缸,对著人群喊:“大家都先喝点盐水,体检前补充点水分!”那搪瓷缸上的红星闪闪发亮,感觉都快闪耀到人心里去啦。易中海大爷皱著眉头,一脸不情愿:“喝啥盐水啊,我身体壮得像头牛,壮得能扛起咱院里的大水缸!但架不住周围人都接过了搪瓷缸,他也只好接过来抿了一口,咂咂嘴:“嘿,还挺甜!那味道,就像小时候吃过的蜂蜜水。”
有个戴眼镜的女医生正在整理试管架,旁边的年轻护士好奇地问:“贾大夫,为啥体检还测血型啊?”贾大夫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军部特別交代的,说是要建立特殊档案。这档案可重要啦,说不定以后能派上大用场呢!”
护士推著带红十字的小推车,车角还繫著红绸带,就像给小推车戴了条红领巾。车上的血压计、针管都用白纱布仔细包裹著,就像对待精密仪器似的。药箱上印著“1955 年四九城医疗器械厂”的字样,感觉都带著一股歷史的韵味。
轮到棒梗的时候,那场面可热闹得不行。棒梗一看到护士拿著针管,嚇得脸色就跟白纸似的,撒腿就跑,那速度,都能赶上咱院的狗蛋儿平时追野兔了。护士在后面一边追一边喊:“小朋友,別跑呀!打针一点都不疼,就像被小蚂蚁轻轻咬了一口。”医疗队的赤脚医生小李突然掏出个铁皮哨子,“嘟——”地吹了一声,嘿,你別说,这招还真灵,奇蹟般地,棒梗顿时站住了。
“这是干啥的?”棒梗惊恐地问,眼睛瞪得像铜铃。
“这是魔法哨子,”小李笑著说,脸上还带著点调皮,“专治不听话的小朋友。”说著趁机让护士快速地给棒梗打完了针。棒梗疼得直咧嘴,这时小李变魔术般从白大褂口袋里掏出一颗包著玻璃纸的水果:“看,魔法变出来的!”其实啊,那早就藏他口袋里好一会儿了,就等著关键时刻“救场”呢。
这时,一个中年妇女著急地拉住医生,满脸担忧地问:“医生,我这儿最近老是不舒服,老是头晕眼的,这是咋回事啊?”
正在这时,角落里突然传来一阵“咳咳咳”的咳嗽声。大伙回头一看,是聋老太王氏。她拄著拐棍,倔强地站在体检站最后面,任凭谁劝都不肯往前挪一步。有人小声嘀咕:“这老太太,每次集体活动都这样,跟个小刺蝟似的,浑身是刺。”
但还没人注意到,当护士把放著针管的托盘端过来时,聋老太突然剧烈地颤抖起来,拐棍在水泥地上“噹啷”一声掉在地上,就像敲响了什么警钟……不过这个小插曲很快就被棒梗的闹剧给盖过去了。
易中海无奈地嘆了口气,摇了摇头,只好坐了下来。护士一边熟练地操作著血压计,一边轻声问道:“大爷,您平时饮食习惯咋样啊?喜欢吃咸的还是清淡的?”易中海撇撇嘴说:“我吃了大半辈子饭了,还能不知道咋吃?就爱吃口咸的,这日子才有滋味。咱以前穷,没啥吃的,就盼著有点咸菜下饭,那感觉,就像现在盼著吃大鱼大肉一样。”
护士笑著点点头:“大爷,这吃得太咸对血压可不好哟。就像给汽车加多了油,容易出毛病。现在条件好了,別太亏待自己。”易中海不耐烦地挥挥手:“知道了知道了,你们这些小年轻就知道瞎讲究。我自己的身体我还不知道?”那语气,就像个老顽固,谁也说不动。
隨著最后一个居民(除了聋老太)完成检查,医疗队开始收拾设备。当护士长发现少了一个血样,派人去找聋老太时,发现小推车上聋老太坐过的位置留下了一小块潮湿的痕跡……像是有人故意擦掉了什么,这可给大家留下了一个悬念。
收队时,女医生摘下口罩,露出勒出红印的脸:“快给上边说,就说……(低声)按特殊预案处理。”医疗队的卡车掛著“中央慰问团”的白底红字横幅离开,车尾的“八一”军徽一闪而过,在夕阳的照耀下格外耀眼。
看著医疗队离去的背影,四合院的居民们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小声地討论著这次意外的体检。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各种猜测和疑问像爆米似的噼里啪啦往外冒。有的说:“这体检肯定不简单,说不定后面还有啥大事儿。”有的说:“希望別是啥麻烦事,咱就图个安稳。”
就在这七嘴八舌的討论声中,时间一天天过去了。盼星星盼月亮,终於到了一个月后。那天,杨厂长把我叫到了他的办公室。
一进办公室,我就看到杨厂长笑得那叫一个灿烂,就像中了彩票似的。他坐在那儿,手里拿著几张纸。“柱子,今天叫你过来是有两件好事。第一件,大领导让你有时间过去一下。还说以后你每天回去可以带点剩菜剩饭回去。第二件,军部派人来了,你的那个自热饭盒量產了,把这个项目给了我们厂,以后专供军方。並授予你二等功臣的勋章。奖励你大团结10张、猪肉票50斤、白面票10斤、自行车票一张、手錶票一张。”杨厂长一脸兴奋地说道,那表情,就好像这些奖励都是他的一样。
“厂长,这么多啊?”我惊讶得张大了嘴巴,感觉就像在做梦一样。
“我还没说完呢,刚才说的是军部给的。你为厂子做这么大的贡献,厂子本来也想奖励这些,但这和军部的有点重复,就决定奖励你缝纫机票和收音机票。你看你还需要什么票吗?”杨厂长接著说,眼睛里还闪烁著兴奋的光芒。
“厂长能再给我一张自行车票吗?我想给我妹妹买一辆。”我赶紧说道,心里想著妹妹要是有了自行车,那得多开心啊。
“你呀,那当然没问题了。”杨厂长爽快地答应了,那速度快得就像闪电一样。
“谢谢厂长,谢谢厂长,我早就想给我妹妹买一辆了。”我激动得像个孩子,眼角都泛起了泪,心里满满的都是感动。
“你还真是一个好哥哥。行,就这样决定了。你有时间去大领导那一趟,一定要记住。”杨厂长拍了拍我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那眼神里充满了信任。
“没问题,我下班就去。”我笑著说,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即將去完成重要任务的小战士。
“好的,你去忙吧,柱子。”杨厂长挥了挥手,看著我离开办公室,脸上还掛著满意的笑容。
晚上下班后,我怀著忐忑又期待的心情来到了大领导家。一进大领导家门,就看到大领导和他的夫人坐在大厅当中,旁边一个人都没有,就他们俩,那阵仗,搞得我还挺紧张,感觉自己就像要去参加一场重要的考试。
“柱子啊,有这么一件事要拜託你。”大领导开口道,声音沉稳而有力。
“大领导,您儘管吩咐,我一定全力以赴!”我挺直腰板说道,那腰板挺得比电线桿还直,生怕大领导觉得我不够认真。
“我前两天找人对你们大院做了一个体检,还给每个人都测了血型,也从轧钢厂把相关人员的体检表调了出来。贾东旭为a型血,秦淮茹为b型血,易中海为a型血。贾张氏为ab型血。我和棒梗都是o型血。”大领导说到这里,手指无意识地敲击著桌面,那声音就像敲在鼓上,一下一下地敲在我的心上。他眯起眼睛,仿佛穿越回了那个烽火连天的年代:“说到这个o型血啊,还有一段往事......”
1942年太行山反扫荡,他的老伙计李云龙腹部中弹,躺担架上的时候还嚷嚷:“他娘的,老子命大,阎王爷不收!”可到了后方医院,血库告急。作为唯一能动手术的野战医院院长,大领导亲自挽起袖子验血。
“当时咱也没个精密仪器,”大领导苦笑著摇头,眼神里透露出一丝回忆的沧桑,“就是把每个人的血分別滴在玻璃片上混合试验。结果你们猜怎么著?全团竟然只有我的血能救李云龙!化验员兴奋地喊:『老张,你是o型万能血!』那时候才知道,原来咱这血型还救过好几个同志的命。”
“按常理说,a型血和b型血会出现a型血或b型血或ab型血,但绝对不会出现o型血。(在当时医学没有亲子鑑定,更不知道隱o的学说)所以啊,棒梗很有可能是我的孙子。”大领导指了指自己,又点向棒梗,眼睛里闪烁著复杂的光芒,“你看,咱爷孙俩可都是『万能血』。”
“我也给杨厂长说了,允许你带饭盒回去,你帮我照顾照顾他们母子俩。”大领导合上体检报告,目光落在那张写著“o型血”的纸页上,那里还沾著太行山潮湿的泥土气息,仿佛还带著当年战斗的味道。
这时我才知道,杨厂长让我带饭盒回去原来是给秦淮茹的。我心里琢磨著,这关係可真够复杂的。
我犹犹豫豫地说:“大领导,照顾是没问题。但我有些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柱子,这没外人,有什么事直接说。”大领导鼓励我,眼神里充满了信任。
“大领导,你有可能不太了解贾家。咱院里现在有两个大人,三个孩子。两个个大人就是秦淮茹的婆婆贾张氏,说起这,贾张氏她自私自利、蛮横无理、精於算计,重男轻女,尤其是善妒。总觉得自己家的好东西,都应该给自己家,就跟个小气鬼似的。这秦淮茹呢,外柔內刚,我估计她是生活所迫,不然也不会这样。虽然她也和別的男人有些不清不楚的事儿,但也是为了这几个孩子,说不定也有难言之隱。再说说棒梗,他已经被他的奶奶带偏了,性格很像他的奶奶。甚至还有点小偷小摸,像个调皮捣蛋的小猴子。与下面两个女孩相处得还行,但架不住贾张氏在旁边煽风点火,就像一把火在旁边烧。棒梗还小,还有机会改正,可贾张氏在,情况就不好说了,说不定会越来越糟。”我一股脑儿把心里的想法说了出来,感觉就像把心里的一块大石头搬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