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日晚上,楚黎又悄悄潜入了幗月夫人的府中。
她潜入后不久,庆元帝一身普通人的打扮从后门进入了幗月夫人的府中。
他轻车熟路地到了幗月夫人的门前,今晚他从小太监那里拿到了幗月夫人约他见面的信物。
庆元帝用完晚膳后,突然觉得身体有些燥热,无处发泄。
於是出宫来寻幗月夫人私会。
他心痒难耐,敲了敲幗月夫人的门,却听到屋內传来幗月夫人的娇喘声。
“你慢点,盛郎!”
“轻一点啊!”
庆元帝眉头紧锁,从外面一脚踹开了门。
屋內的两人被打断了好事,赤裸缠绕在一起的两人飞快分开。
幗月夫人拿著被子挡住了雪白的身子,怒骂道:“混帐奴才,谁让你进来的!”
倏然,她看到了庆元帝阴沉如墨的脸。
她嚇得脸色煞白,裹著被子跪在了床上。
“陛下,你听妾身解释!”
慌忙披上衣服的张盛,嚇得瑟瑟发抖,也跪了下来。
庆元帝怒火中烧,这些年他养著幗月夫人,她竟然还不满足,竟然在府里养了汉子!
可他毕竟是帝王,不能失了皇家威严,他冷静命令两人。
“给朕穿好衣服!”
两人慌慌张张穿好了衣服,幗月夫人整理了一下凌乱的头髮,娇滴滴地跪在了庆元帝的面前,拉著他的衣袖解释。
“陛下,我今日被歹人下了药,要是不与人交合会死的,於是和府中的下人逼不得已才......”
说著,说著,她已经泪流满面。
张盛跪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喘,他努力稳住心神,低著头一言不发。
这个时候不解释可能还好一点,要是说错了,龙顏一怒,他必死无疑!
庆元帝一把掐住了幗月夫人的脸颊,“欺君之罪可是要诛九族的!”
幗月夫人灵机一动,“妾身对陛下一片痴心,日月可鑑,妾身让人进宫请陛下了,可是来不及了!”
她把所有责任都推到了下人身上,就算下人死了,也不过是贱命一条,只要她没事就好了。
庆元帝从袖子里拿出了幗月夫人的手帕,“是这个吗?”
幗月夫人一惊,她只是信口胡说,没想到陛下真的收到了她的信物。
隨即,她眼眸一颤,不对,这块帕子她收藏得好好的,是谁送入皇宫的!
庆元帝看著张盛那张长得很俊美的脸和年轻的身体,眸子眯了眯。
他本来都要相信幗月夫人的话了,但是这个男人长得可真好看啊!
幗月夫人的话是假的!
因为幗月夫人不会亲自让人请他过来,看她在床上卖弄风骚。
他正疑惑,倏然,门外传来长公主楚玥的声音。
“幗月夫人在吗?楚玥前来拜访。”
庆元帝大惊,他的大女儿来这儿做什么!
幗月夫人也嚇了一大跳,长公主跟她並不熟悉,为什么来她府中找她!
她府上那些看家的护院都死了吗?
为什么不拦著点!
庆元帝做贼心虚,立刻小声说道:“不要说朕在这里!”
幗月夫人连连点头,她准备让张盛也躲起来,谁知楚玥的人將门推开了。
楚玥笑著看向幗月夫人,她亲眼看到楚黎进入了幗月夫人的府中。
她的属下还听到了幗月夫人屋內传来了不可描述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