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是我们这种无冤无仇的!”
而此刻比赛位处的叶鳶尾则是紧紧皱起了眉头。
有点不太理解眼前发生的事情了,他知道天妒之体或许多少会引发一些周身的灾厄。
但是,为什么会是这样子的体现?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天妒之体有这个特性吗?”
叶鳶尾这心中其实很確定,是绝对没有这个特性的,他曾经与那位天妒之体的仙王交手过,对方从始至终都没有展现出这种能力。
叶鳶尾在心中思考著,而槐也很明显看出了不对劲,白韶嘴里嚼著草,而她嘴里嚼著更阴间的油烧饼。
“好奇怪,但是又说不上来……”
槐口中喃喃著,她从来没有见过这种情况,她也並没有从那一片树叶或者那一滴水中感受到任何的灵力。
但是那一片叶子和那一滴水刚好都能伤到对方。
並且都是如果对方不注意的话,能要了对方的命的程度。
“你知道吗?”
“誒?”
白韶说话的语气无比平静,无比正经,朝著槐慢慢开口了。
“假设一个世界是无限大的,而在这个无限大的世界里还有无限个庞大的世界,而在这些无限庞大的世界里,还有无数种並没有被锚定可能性的时间线在无限的衍生出时间线。”
“那就很可能会诞生各种荒诞的可能性,参考芝诺悖论,构造一个场景,树叶的“砸下”过程被无限分割,导致某种“无限”的效应。”
此刻的槐呆呆愣愣的看著眼前的白韶有点懵逼,不太理解眼前的傢伙到底在讲些什么莫名其妙的话。
但是为什么又听著这么有道理的样子?
“所以说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的是,或许被一片只有5g的叶子自然飘落砸死的概率並不为零。”
“这种事情怎么可能发生?总得先搞清因果规律吧……”
“在无限种可能中,总有些事情是不遵循因果规律走的吧。”
“但你说的话也太主观了吧!”
槐继续吐槽著。
毕竟,这个修仙界的一群傢伙,是丟到普通修仙界都显得有些炸裂的群体……
一个在普通修仙界都属於设定炸裂的,在这边扎堆卖……
“我知道讲这些事情应该从客观规律看起,但这个世界真的特么还存在客观规律这种东西吗?”
白韶自己的语气都显得有点无奈。
“所以,或许裹挟著她的就是灾厄的洪流啊!代表命运的齿轮,正在把她卡在夹缝之中。”
白韶说到此又摇了摇头,貌似说的有点太过夸张了。
“呃,其实倒也没有这么夸张,总之大概就是,可以理解为和这傢伙对战的话,被任何东西杀死的概率都可以理解为不等於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