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原哀话音落下,却发现黑川崎月愣住了。
“怎么了?”
“不,没什么。”
黑川崎月愣神是因为灰原哀刚刚说了“我们家”这三个字。
不错不错,邻家少女初养成。
“我想他应该是在怀疑我就是那个把琴酒砍伤的人吧。”
灰原哀低头沉思,这个理由说得过去。
“那他要是报给琴酒怎么办?”
“他不会的,他是公安的人,我估计他巴不得我除掉琴酒呢。”
灰原哀偷偷侧目看著黑川崎月,不知道为什么,听到他张口闭口就是干掉琴酒,好像都有点感觉琴酒也就这么回事了。
“那,那些窃听器我们要怎么解决。”
“他都忙活这么老半天,不给他听点东西是不是有点太可惜了。”
“你要怎么做?”
“你有什么好想法吗?”
灰原哀摇了摇头。
“那就先隨便给他放点东西听一下吧。”
………
与此同时。
安室透正坐在椅子上。
耳朵里面还夹著一副耳机。
他正在全神贯注的偷听著。
时不时的还会看一眼手上的手錶。
时间也差不多,是时候到家了吧,怎么还是没有动静呢?
下一秒,一阵动感高昂的音乐传来。
声音之大险些没给安室透耳膜震破。
他连忙將声音调小。
隨后继续全神贯注的听著。
音乐结束了,隨之而来的是一个女人尖锐的声音。
“你根本就不爱我,我要和你离婚——(超高分贝的持续喊声)”
“你这个丧尽天良,不知廉耻的负心汉,你……”
安室透强忍著耳朵的不適听著。
这傢伙是在看什么狗血的电视剧吗?
他静静的听著,再等等,万一后面的信息有用呢。
抱著如此的信念,安室透一路听到了凌晨。
杯子里的咖啡已经见底了。
安室透默默摘下了耳机,他已经听了一晚上狗血电视剧的声音了。
他隱隱约约怀疑是不是自己暴露了,对面正在耍自己。
但是任由他如何苦思冥想也想不通自己是因为什么而暴露的。
他藏窃听器的地方已经是隱秘的不能再隱秘了,屋內的痕跡也被清理过了,他也检查过屋內是没有摄像头的。
唯一知道自己来过的还是一条狗。
狗总不会开口说话吧。
不管了,不管如何他今晚是不会再听的了。
这种电视剧简直就是精神污染,但凡是个三观正常的人都不可能看的下去的吧。
这傢伙到底是怎么看的下去的。
安室透收好耳机。
看了看时间。
还好还能睡几个小时。
而另一边的黑川崎月早早已经进入梦乡了。
只剩下房间里孤独播放著的电脑。
以及电视机边上那一排窃听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