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我们来聊一个新观点。”
“『后生物』是一个『总括性术语』,指『任何『整体生理或心理』比『自然形成的』更『人工或工程化』的先进生命形式』。”
“例如,我们期望『人工智慧、机器人、被提升的有机体、赛博格、晚期超人类』,或『更形上学的『升格的』或『超越的实体』都属於这一类。”
“人们倾向於假设『具备太空航行能力的文明』很可能『由这些后生物构成』—— 它与这个悖论的主要相关性在於,『具备太空航行能力的文明』往往『具有『我们期望『任何『由达尔文进化论或早期文明產生的事物』所具有的动机』。”
“也就是说,我们假设『一个消灭了我们的人工智慧会是『聪明、有攻击性、注重增长的』,因为『这是进化论倾向於青睞的』。”
“但『后生物生命』可能会『抑制、消除或重新设计它们的心智和生物学』,以『改变这些范式』,並『在这方面变得更难以预测』。”
“它还会『改变它们可能建造的巨型结构的类型』——『计算机心智』可能『主要想要『能量收集器和计算机晶片』,而不是『模擬重力的圆柱形棲息地和改造过的行星』。”
“且『可能更感兴趣於『基於数十亿年或更长时间线的『超低风险个人生存策略』,而不是『我们自己的百年视角』。”
“儘管如此,『许多策略仍有望『符合『个体或更大整体的生存』这一理念,並『利用逻辑来確定『正確的行动和路线』。”
“也许,那些外星文明还有『精神毒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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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毒药』是『一类广泛的假说』,探討『文明如何以『比核战爭或释放『杀人或超级智能计算机心智』更『存在主义』的方式『自我毁灭』。”
“一些常见的例子包括:『一个星球逐渐相信『自由意志是一种幻觉』;『不再相信『存在有任何目的或『努力实现目標的理由』;或者更字面地说,『某种非常强烈的麻醉剂』。”
“『这种麻醉剂『极其令人愉悦或放鬆』,但『使其使用者『无法『追求『太空殖民或长期稳定文明』等目標』。”
“其他选项可能包括『採用『有人认为『必然会导致毁灭』的『特定政治或经济体系』。”
“不过,这些『精神毒药』往往『相当主观』,且『许多在『非排他性』方面存在困难』—— 因为『没有理由假设『某个星球上的每个人都会这样做』。”
“更不用说『在『不相连的星系中』『具有『非常不同的社会和神经结构』的『物种』都会这样做』。”
“儘管如此,『它是『这个悖论解决方案』中『最受欢迎和『包含內容最多』的类別之一』,且『今天的许多其他解决方案都可以『被视为『这些『精神毒药』的例子,或者『与它们重叠』。”
“它们与『技术定时炸弹』的不同之处在於,『它们被假设为『更多是心理或社会学层面的』,但『它们可能会重叠』。”
“我们仔细深究隔离假说就会发现,是『动物园假说』的一个分支或近亲,它假设『地球『在某种程度上被视为『危险的』,因此『必须与『其他文明』隔离』。”
“它与『动物园假说』存在『同样的问题』——『为什么有人会『付出如此巨大的努力』来『让我们蒙在鼓里』。”
“这么做对於他们来说,很有娱乐价值吗?”
“但『由於它暗示『危险』,因此还存在『为什么他们不乾脆消灭我们或改变我们』的问题』。”
“事实上,『他们可能已经这样做了』,因为『后生物太空文明可能会使用的一种方法是『发送大量纳米机器人』,『悄悄地『潜入我们的大脑,复製它们,將我们的心智上传到某个虚擬实境中,杀死我们的肉体。”
“並『在『由我们的行星或『他们自己核心世界內的某个加固小行星』製成的『巨型计算机』上『运行这个虚擬世界』。”
“关於『这种隔离』的『提议理由』有很多 ——『我们天生暴力』是其中之一,『这尤其暗示了『他们『不愿意『屈尊』消灭我们』的原因』,但『多年来,他们还提出了许多其他理由』。”
“很流行的一种『隔离』可能是『暂时的』——『仅仅持续到『我们达到『某个发展阶段』,在那之前,『我们处於『类似『不干涉原则』的『不干涉隔离』之下』,且『可能有『舰队在『我们的系统周围待命,准备『炸毁入侵者』。”
“甚至这很有可能,我们地球很多次都观察到了陨石,却在撞击地面的半路上莫名其妙的解体了。”
“但『这种隔离』存在一个『应用问题』——『你试图『维持『对『某个星球上的一些聪明猴子』的『隔离』达『数百万年』,这『从『实际操作』的角度来看『似乎是『不可能的』。”
“那么,有没有可能是某种『自我施加的隔离』呢?”
“『自我施加的隔离』是『隔离』的一种变体 ——『一个世界『有意识地『阻止『从『母星』出发的旅行』,或者『有时『世界上的人们不知道这一点,但『他们的政府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