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凶了....
男人粗糲的唇舌就像他这个人一样,专制暴戾,包裹著强烈可怕的力量感。
恶狠狠地扫过口腔里的每一处皮肉,侵占女人甜美的气息。
脑子里有什么东西炸开,噼啪作响。
吻上去的瞬间就一发不可收拾了,陆梟野从来不知道,女人的唇居然这么软,这么甜。
像是枝头红艷滋润的樱桃,犬齿用力咬开脆弱纤薄的皮肉,榨乾最后一滴果汁。
铁钳般的大手扣住后脑勺,指节深深陷入髮丝,吻得越来越深,越来越狠。
舒窈尝到了血腥味,舌头被人硬生生咬破了,泛起一阵涩疼。
她挣扎地想要后退,腰身被用力一掐,全身都软了下来。
“张大点。”
男人声音哑得可怕,另一只手掐起她的下顎,迫使她仰起头。
他身上的血腥味更重了,是从地下室出来沾上的,还有白天的血,极强极重地往鼻腔里涌。
他粗暴地啃噬著舒窈的唇瓣,牙齿磕在她唇上,尝到了一丝铁锈味。
舒窈奋力推开他的肩膀,手指在他的衣服上揪出数道摺痕,满脸是泪。
连呜咽声都被吞得乾净。
男人力气大得惊人,单手就將她的手腕压在头顶,带著近乎惩罚的力度,咬得她急促哽咽。
“嘖。”
他终於大发慈悲,鬆开她肿胀的唇瓣,眸子扯出猩红的顏色。
指腹擦过舒窈嘴唇上的水渍,陆梟野哑声问:“你和別人接过吻么?”
舒窈已经被他亲懵了,久久无法回神。
陆梟野见状,凑过去还想亲两口。
舒窈本能地避开,连带著鼻尖都泛起委屈的红晕。
“你放我走好不好?”
语气哀求,一点骨气都没了。
男人亲得太凶了,她现在嘴里都是血味,说句话都疼。
看来还是没亲够,还有力气说这些屁话。
陆梟野恶劣地想。
他悠哉悠哉开口:“你觉得你能逃到哪里去?”
舒窈眸子颤了颤,没说话。
“在犹他州,落单的女人就是一块上好的肉,其他男人会像一条野狗一样,上去撕咬,爭抢。”
陆梟野顿了顿,阴惻惻靠近贴在舒窈耳侧,用著轻柔的声音故意嚇唬她。
“比如说你这种,刚走出门,就会被黑人白人掳走,几天几夜下不来床。
舒窈缩了缩脖子,脸色有些白。
陆梟野很满意她的表现,怕了才好,怕了才不会想那些异想天开的事情。
“好好想想,跟著我好歹不愁吃,不愁穿,只要陪我一个人睡觉。”
“跟著別人,说不定日后肚里揣个崽,连他老子是谁都不知道。”
施恩的语气。
见舒窈没有反驳,陆梟野勾唇,再度吻上去。
“唔....”
吻了两秒,就见被他压在怀里的女人脸色一变。
陆梟野鬆开她。
“呕....”
舒窈狼狈地倒在床上,捂著胸口狼狈乾呕。
陆梟野的脸色已经能用难看来形容了。
他盯著舒窈瘦削的脊背,眯了眯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