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琳娜走近身旁,冰凉的的手指划过脸上的伤痕,停留在纠结成团的眉头。
“你伤的很重,我帮你清理一下伤口吧。”
赛琳娜取过小药箱,旋开一小瓶碘伏后將签浸泡其中。她俯下身子小心地擦拭起了秦威肿胀的面部,二人的就这么穿越了安全距离,双唇距离不超过二十公分,秦威能清晰地感受到对方呵出的温热气息。
赛琳娜的头髮从肩头垂落,轻挠著他红肿敏感的伤痕,有些疼,又觉得痒痒的。
秦威这才发现赛琳娜的银色短髮变成了一头齐肩黑髮。
“你的头髮.不是银色的—吗?”
“银髮吗?好吧,我承认漫画里的黑猫一头银髮很漂亮,我也想过要去染一个,但后来想了想感觉那个顏色可能不太適合我,你觉得呢,哪个好看些?”
赛琳娜停下了手上的活,有些不自信地说,这个时间线从未染过银髮的她好像是误解了秦威的意思。
“黑髮也很漂亮事实上”
秦威赶忙解释,漫长的迟疑后还是说出了真相。他已经不在乎有没有人理解了,巨大的压力需要一个宣泄口。而漫长的倾诉过程中,赛琳娜一直凝视著他的双眸。
“怎么样!是不是觉得现在的我该被送进阿卡姆?”秦威自嘲一笑,將双手搭在沙发扶手上,
他已经准备坦然接受来自赛琳娜的质疑。
沾著药水的签涂抹过灼热的伤口,凉的感觉有种说不出的愜意。
“我相信你。我一直都想把头髮剪得再短一些並染成银色,这似乎是我会做的事。”
赛琳娜专心涂著药水,隨意的回答传到秦威耳中却成了天籟之音。
“你真的这么觉得,而不是在安慰我?”
“安慰你?你已经不是那个躲在被子里哭泣的大男孩了。”赛琳娜抿著嘴笑出了声,將用过的签收进了盒子,取出了针线准备为秦威缝合开裂的皮肉。
“按常理来说,应该没有什么事能让你如此震惊,就像是灵魂被抽走了,这件诡异的事倒是个相对合理的解答。”
针线还没触到皮肤,她的手腕就被捉住,
秦威一个翻身將赛琳娜摁在了沙发上。
“你想—做什么。”面对男人飢饿的凝视,姑娘心慌地转移视线。
“咬我耳朵,还撕我衣服,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秦威呼吸愈发急促,將身子一点点挨近对方。
“那只是一个恶作剧!”
赛琳娜抗辩著,扭动著身子试图將手腕抽出来,
事实上秦威的每次拒绝都在加深著姑娘的征服欲,她不止一次幻想过將这个禁慾系男人蛮横地压身下的场景,可现在是什么情况,为什么一向木訥的傢伙会一反常態展现出极强的侵略欲,为什么一直占据著主动的自己会反被压制。
她像是一只疲惫的小犬般喘息著,感受著身上男人愈发灼热的呼吸。
“至少,你应该——徵询我的意见。”
脸颊上的浅色的小雀斑被一抹红晕浸染,赛琳娜懦著咬著嘴唇。这是她最后的抵抗,祈祷著这番话能够令秦威清醒。
但秦威厚顏无耻的发问击碎了一切徒劳的抵抗。
“所以我可以吻你吗?”
赛琳娜將脸转了回来,闭上双眼的她已经放弃了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