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凤…等等…我觉得我们应该循序渐进…”
“闭嘴!”
庄晓凤猛地发力,藉助水池边缘一个蹬踏,竟將林昊整个托举起来。
水四溅中,她步伐稳健有力,几步就將他抵在冰冷的玻璃舷窗上。
冰冷的玻璃紧贴著林昊背脊,与身前灼热的体温形成鲜明对比。
她仰起头,再次吻上他,带著一种攻城略地般的迫切。
两人纠缠著从舷窗滑落,跌跌撞撞却又目標明確地移向床铺。
庄晓凤主导著一切,將林昊推倒,如矫健猎豹般覆压而上。
作训背心和短裤早已成为碍事的束缚,被她直接撕碎。
肌肤毫无阻隔地相贴,滚烫的温度几乎要將彼此融化。
林昊手掌抚过她的背脊,换来一阵猛烈的战慄。
庄晓凤根本不给他思考时间,动作乾脆利落,一气呵成…
这是一场势均力敌的战爭,没有胜负,只有最原始的共鸣与最彻底的交付。
一小时后,两人相拥著倒在凌乱的床铺上,汗水浸湿了身下的织物。
庄晓凤伏在林昊胸口,急促的呼吸渐渐平復,如同激烈战斗后的短暂休整。
林昊目光扫过床单,神色有些复杂,几乎整张床单都被染红…
庄晓凤缓缓睁开眼,那双明亮的眸子依然锐利如鹰。
“每次受伤,我都会恢復如初,包括…这个…”
林昊看著庄晓凤平静无波的脸,忽然明白这强悍背后的沉重代价。
她的体质虽已超越凡人,但疼痛不会丝毫减少…
每一次恢復,都是新一轮伤痛的开始。
恢復出厂设置了属於是…
林昊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只是拥抱代替所有言语,心中翻腾著怜惜与悸动的复杂情感。
庄晓凤却勾起一抹玩味。
对她而言,这点痛根本不算什么,反倒让她觉得更加刺激。
“小船长,休息好了吗?”
“啊?还来?”林昊不可思议地看著她。
“呵,你就这点能耐?”庄晓凤下巴微扬,充满挑衅,“当初在快艇上你不是很强硬吗?”
林昊眉间一挑:“我这是让著你,还真以为你贏了?”
“光嘴硬可不行…”庄晓凤眼眸闪亮,战意昂扬。
“这可是你自找的!”
林昊那点顾虑彻底被碾碎。
庄晓凤都不在乎,他一个大老爷们还矫情什么?
他一个迅猛的发力旋身!
將庄晓凤结结实实地反制,快走几步,压在冰冷的玻璃舷窗上!
舷窗外,是蔚蓝无垠的大海,几艘孤独的木船如同微小的剪影缓缓滑过,渺小却清晰可见。
这突如其来的位置转换和暴露感,让庄晓凤本能地发出一声惊呼:
“你疯了?!要…要在这里?!”
她的声音带著一丝罕见的慌乱,眼神下意识地扫过窗外,身体却牢牢钉在玻璃上,动弹不得。
“不然呢?我可没多少床单可换…”
“唔…!”庄晓凤所有抗议的话语都被堵了回去,徒劳地发出一声模糊的呜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