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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时两年的巫蛊之祸,是一场没有胜利者的人间惨剧。
【疲惫的帝国失去了宽厚的储君,残暴的父亲失去了仁孝的儿子。】
【前后四十万人受到牵连,国本动摇!】
【强盛的汉室开始由盛转衰!】
天幕弹幕:
“事实证明在 一个太过强悍的父亲面前,你怎么选都是死。”
“扶苏,刘据,李承乾,赵德昭,孛儿只斤?真金,朱標,爱新觉罗.豪格,真的无一人得善终!”
“老年的汉武帝就像一条恶龙护卫著玉璽,谁看一眼谁就得死,有这个念头也得死,等全杀完了在流两滴鱷鱼的眼泪。”
“他死在了最像父亲的那一刻。”
征和年间
甘泉功,刘彻再也支撑不住,一口鲜血喷涌而出,他刘彻悔啊!
“帝国失去了最好的继承人,自己失去了仁孝的太子!”
天幕的每句话都在拷打著刘彻的內心,他本意不是这样的,可事情的发展已经不受他的控制。
“皇后和太子到哪了?怎么还没有到?”
“是不是你们没有用心去?你们还想要矇骗朕?”
“你们这些小人都该死!!!”
刘彻挥舞著长剑,在大殿內疯疯癲癲的走来走去,巡视著自己的领地。
“稟陛下,皇后和太子已到甘泉宫外,只是,只是....”
一个小太监跑进去,结结巴巴的道。
“只是什么?说!不说朕杀了你!”
“陛下,皇后和太子不愿意进甘泉宫,他们让陛下您出去见他们。”
说完后,小太监死死的將头埋入双腿之间,等待著审判的降临。
“好啊,好啊,据儿果然长大了,是我刘彻的种。”
刘彻听了小太监的话,没有愤怒反而一脸欣慰,他的据儿还在,一切还来的及。
至元十年
忽必烈正在册封真金为太子,他打破蒙古传统的 “忽里勒台”选汗制度,选择学习汉人的嫡长子继承制。
刚刚下詔真金为大元的太子,他就看到自己的真金不得善终!
忽必烈绝不相信,看著下手的太子真金,他自语道: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本汗的真金怎么会不得善终,定是天幕骗人。”
“父汗,真金还好好的在这,您不必担心。”
真金宽慰著忽必烈,但在他前面的几个名字,如同魔咒一般縈绕在脑海里。
作为大元汉法派领袖人物,熟读汉人史书的真金知道,扶苏,刘据,李承乾,赵德昭他们都有一个强悍的爹。
自己的父汗忽必烈,正是大元建国以来最强悍的皇帝!
难道说汉人的“嫡长子储君”制度,必须献祭一个太子?
真金心中一时间胡思乱想,脸色发白,让关注真金的忽必烈急了,上前扶住真金。
“真金,你怎么了?身体是不舒服吗?”
“太医,让太医过来!!!”
元封四年
“据儿,你想好了?此事一旦开始,就没有退路了!”
卫子夫看著刘据,他的据儿长大了,做母亲的要尊重孩子的意见。
“母亲,舅舅,据儿决定了,这一次我要走到河对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