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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章 偷儿落网,冷眼观澜

聋老太太的离世,像一块投入四合院池塘的石子,涟漪盪开后,水面很快又恢復了往日的浑浊。贾张氏没了“老祖宗”的隱约压制,气焰似乎又囂张了几分。棒梗那小子,在贾张氏“有便宜不占王八蛋”、“读书顶个屁用,弄到钱粮才是本事”的日常薰陶下,手脚越发不乾净起来。

杨不凡筑基期的神识覆盖下,棒梗的小动作如同在白纸上作画,清晰无比。偷阎埠贵家窗台上的晒萝卜乾;顺走刘海中家放在门口的旧鞋刷;甚至试图摸进傻柱屋里偷生米(被傻柱一声吼嚇跑了)……这些鸡零狗碎,杨不凡冷眼旁观,並未出手干预。他並非圣母,贾家母子贪婪成性,吃点小苦头是活该。他更不想当什么“四合院正义卫士”,引人注目。

直到这天傍晚。

轧钢厂下班铃声刚响过不久,厂门口就传来一阵喧譁和哭嚎声!只见两个穿著藏蓝色制服、表情严肃的厂保卫科干事,一左一右扭著一个半大少年的胳膊,正往厂保卫科方向走。那少年拼命挣扎,脸上带著惊恐和不服,正是棒梗!他怀里还死死抱著一个油布包,里面鼓鼓囊囊,露出几截闪著金属冷光的物件——那是车间的废旧合金刀具头!虽然废弃,但材质特殊,属於厂里的管制物资,按斤论价卖给废品站也是一笔不小的钱!

贾张氏如同护崽的母狼,披头散髮地跟在后面,哭天抢地,试图去撕扯保卫干事的衣服:“放开我孙子!他还是个孩子啊!不就是几块破铁吗?值当你们这样?!天杀的保卫科,欺负我们孤儿寡母!老贾啊!你快来看看啊!有人要逼死我们贾家啊!”

秦淮茹脸色惨白如纸,踉踉蹌蹌地跟在后面,嘴唇哆嗦著,想求情,却又被婆婆的撒泼和儿子偷窃被抓现行的巨大羞耻感淹没,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眼泪无声地往下掉。

很快,消息像长了翅膀飞回四合院。杨不凡刚踏进院门,神识就捕捉到了中院那不同寻常的“热闹”。

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都聚在贾家门口。贾张氏正坐在地上,拍著大腿,把刚才在厂门口的撒泼表演升级重播,鼻涕眼泪糊了一脸,唾沫星子横飞,咒骂的对象从保卫科升级到了“厂里领导”、“黑心肝的”、“见不得人好的王八蛋”。

“……我孙子懂什么?他就是捡了点没人要的破铜烂铁!想卖点钱给他妈买点细粮补补身子!他有什么错?啊?保卫科那群黑皮狗,就是看我们贾家好欺负!老贾啊!你开开眼,劈死这群没良心的吧!”贾张氏的声音尖利刺耳。

秦淮茹瘫坐在门槛上,眼神空洞,仿佛被抽走了所有力气。棒梗被关在保卫科,前途未卜,婆婆还在火上浇油。她第一次感到一种深入骨髓的疲惫和绝望。

“老嫂子,你先起来,地上凉。”易中海皱著眉,试图维持秩序,“这事性质严重!偷拿厂里东西,还是管制废料,按厂规,轻则记大过罚款,重则开除工籍甚至送少管所!现在不是闹的时候,得想办法疏通关係!”

“疏通?拿什么疏通?我们家穷得叮噹响!”贾张氏嚎得更响了,“一大爷,你是院里当家的,你得给我们做主!你去跟保卫科说!让他们放了我孙子!他们敢不放,我就吊死在保卫科门口!让他们吃不了兜著走!”

刘海中背著手,官腔十足:“老易说得对!棒梗这孩子,是该好好管教了!平时小偷小摸院里人都不计较,现在胆子大到偷厂里东西了!这还得了?我看,就该让他吃点苦头,长长记性!”他嘴上义正词严,心里却在盘算著怎么藉机敲打一下杨爱国(保卫科队长)。

阎埠贵则推了推眼镜,精打细算:“唉,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当务之急是看厂里怎么定性。要是真按盗窃公物论处,罚款是少不了的,搞不好还要赔钱。淮茹啊,你们家……唉,早该管管孩子了!”

杨不凡抱著刚从小伙伴家玩回来的囡囡,静静地站在月亮门洞的阴影里,冷眼旁观著这场闹剧。囡囡好奇地看著哭嚎的贾张氏和瘫坐的秦淮茹,小声问:“哥,贾奶奶又哭啥?棒梗哥哥闯祸了?”

“嗯,他拿了不该拿的东西。”杨不凡声音平淡。他的神识清晰地“看”到,棒梗偷拿那些合金刀头,並非一时兴起,而是贾张氏昨晚就在家里嘀咕过“废品站老李头说那玩意儿值钱”、“傻柱子屋里肯定有”之类的话。棒梗,不过是在执行奶奶的“指示”。

他完全有能力阻止。只需在棒梗动手时,用一丝微不可察的神识干扰,让他失手,或者提前给保卫科一个匿名提示。但他没有。並非心狠,而是深知“堵不如疏”。贾张氏这颗毒瘤不除,棒梗永远会被教歪。这次偷窃厂里管制物资,性质严重,足以给这对祖孙一个刻骨铭心的教训。贾张氏那套“孩子小不懂事”、“占便宜有理”的歪理邪说,在冰冷的厂规和保卫科面前,註定碰得头破血流。

“哥,秦阿姨哭得好伤心。”囡囡看著默默流泪的秦淮茹,小脸上有些不忍。

杨不凡的目光落在秦淮茹身上。这个精於算计的女人,此刻褪去了所有的偽装,只剩下一个母亲面对孩子可能坠入深渊的无助和恐惧。她的眼泪是真的,绝望也是真的。杨不凡心中並无同情,只有一丝冰冷的审视。早知今日,何必当初?秦淮茹的软弱和纵容(对贾张氏和棒梗),同样是这场悲剧的推手。她试图用眼泪和可怜博取同情,本质上和她婆婆的撒泼一样,都是想逃避责任和惩罚。

“囡囡,记住,”杨不凡低头,看著妹妹清澈的眼睛,声音低沉却清晰,“不属於自己的东西,一根针线都不能拿。做了错事,就要承担后果。眼泪,不能洗刷错误,只会让想帮你的人寒心。”

囡囡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小手紧紧搂著哥哥的脖子。

接下来的几天,四合院的气氛异常压抑。贾张氏起初还闹腾,跑去厂办哭闹,甚至真的在保卫科门口作势要撞墙(被拦下)。但当保卫科杨爱国队长(杨不凡父亲)亲自出面,拿著盖了红章的厂规文件,冷著脸告知棒梗的行为已构成盗窃公物,数额虽不大但性质恶劣,厂里决定给予“记大过一次,罚款十五元,並赔偿废料损失,留厂察看一年,以观后效”的处分后,贾张氏彻底蔫了。

十五元罚款加赔偿!这几乎是贾家一个月的生活费!秦淮茹咬著牙,东拼西凑,甚至红著脸去找傻柱借了五块钱(傻柱虽然气棒梗不爭气,但看著秦淮茹的样子,还是心软了),才勉强凑齐。棒梗被放回来时,整个人都嚇傻了,缩在屋里不敢出门,看人的眼神都带著惊惶。贾张氏也像霜打的茄子,再不敢像以前那样明目张胆地骂街,只是关起门来,对著棒梗和秦淮茹,咒骂厂里“心黑”,咒骂杨爱国“假正经”、“公报私仇”。

杨不凡冷眼旁观著贾家的鸡飞狗跳。他父亲杨爱国在这件事上秉公处理,铁面无私,让他心中暗暗点头。至於贾张氏的咒骂?不过是败犬的哀鸣,连他神识的屏蔽都穿不透。

夜深人静,杨不凡盘坐修行《蛰龙睡仙功》。神识內视,心湖澄澈。贾家的变故如同一幅微缩的浮世绘,在他心中掠过。

“贪婪是本能,教育是约束。放纵本能,泯灭约束,终將反噬己身。”他想起前世读过的社会学著作,又想到这个特殊年代里,无数像贾家这样,在贫困、无知和扭曲价值观中挣扎沉浮的家庭。

“秦淮茹……可怜吗?或许。但她每一次对婆婆的妥协,对儿子恶行的沉默,都是在给深渊递上绳索。”杨不凡心中冷静地剖析,“这时代的大潮下,个人的选择固然受限於环境,但守住底线,教育后代向善,是为人父母不可推卸的责任。否则,今日之棒梗,或许就是明日被时代车轮碾碎的尘埃。”

他的目光透过窗户,望向隔壁自家小屋。母亲穆青正低声和父亲说著什么,大概是厂里分房手续的事,语气带著对新生活的憧憬。小囡囡睡得很香,胸前的玉环在黑暗中散发著温润寧静的微光。

“风起於青萍之末……”杨不凡低声自语,指尖无意识地摩挲著聋老太太留下的那枚青灰色玉环,感受著其中精纯的灵气,“大时代的浪潮將至,四合院这小小的水洼,又能平静多久?护住自家的『火星』,让囡囡在风暴中也能尝到『硬』的甜,或许……就是我这异数,於此间最大的责任了。”

他闭上眼,更深地沉入“蛰龙”之境。窗外的四合院,贾家的愁云惨雾尚未散尽,刘海中家又传来训斥儿子的声音,阎埠贵家响起拨弄算盘的轻响……平凡而喧囂的人间烟火,裹挟著时代的暗流,继续在这方小小的天地里流淌。杨不凡如同礁石,於激流深处,岿然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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