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商砚和沈闻吃过饭后,莫苒苒和商丹青打了个视频。
商丹青得知爸爸背著自己去见了妈妈后,一气之下气了一下,还得帮爸爸圆谎,说自己要上课,没有时间过去。
其实心里哭唧唧。
商丹青一直说想念莫苒苒,抱著手机捨不得掛断通话。
在莫苒苒承诺下次一定让商砚把她一起带著来探班之后,小傢伙才依依不捨地掛断。
莫苒苒將发烫的手机递还给商砚,起身告辞:“商总,时间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
这会儿酒店工作人员早已经上来打扫完卫生,沈闻也回了自己房间。
商砚嗯了声,说要给她派司机,被莫苒苒婉拒。
“不用麻烦了商总,我打车就行。”她说完赶紧溜,生怕耽误几秒,又背上巨债。
虽说她现在债多不压身,可谁又喜欢欠別人的人情呢?
她关上房门时,还能看见商砚坐在沙发上看她,那双浅茶色的眸子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灯光的关係,变得深沉了许多。
恍然给她一种商砚不捨得她离开的错觉。
她被自己这个想法嚇了一跳,赶紧朝男人摆了摆手,將门合上。
房门关上的瞬间,她顿时鬆了口气,
不知道为什么,和商砚在一起,她总是没办法完全放鬆,而且还容易胡思乱想。
她想,要怪只能怪商砚有一双偶尔会显得很深情的双眼吧。
从酒店电梯出来,她在手机上打车时,眼神不经意瞥见马路斜对面的药店,想到商砚感冒好像一直没吃药,她当即过马路买了药回到酒店。
本来打算亲自把药送上去,这时她打的车到了,便只能交给酒店前台,让他们帮忙送一下。
顶楼套房里。
隨著莫苒苒的离去,整个房间似乎也变得冷清下来。
商砚独自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起身打算去洗澡时,余光瞥见厨房的琉璃台旁边的绿植台子上放著一个黑色发绳。
那是莫苒苒刚才炒菜时怕头髮掉进菜里,用过后隨手放在这里的。
商砚伸手捡起来,这时房门被敲响,他收起发绳,沈闻已经听到动静出来开门了。
他见商总站在走廊里,还以为商砚要去开门,忙说:“商总您坐著,我来就好。”
他上前打开门,门外站著酒店的人,笑得露出標准的八颗牙:“您好,这是一位莫小姐给沈先生买的感冒药。”
沈闻接过药道了谢,关上门便把药递给了商砚。
他有自知之明,这药肯定不是给自己买的。
至於为什么拿自己当愰子,大概是因为她是公眾人物,和商砚太过亲近万一被人拍到,会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商砚的脸色不太好看,“我就这么拿不出手?”
莫苒苒的关心让他高兴,可她刻意的避嫌又令人糟心。
沈闻只觉得自己像皇帝身边的公公,得时时刻刻注意大老板的心情,摸著对方的喜好聊天:“商总,您不能这么想,莫小姐肯定不是那种意思,她现在事业才重新起步,名声又不是特別好,她怕拖累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