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窖里的东西,著实不少。阎埠贵拉著解放和解旷两人清理自家东西。棒梗过去看了一眼,东西是真不少,盆就大几十个。木架子也有好几个,还有零零碎碎的东西,堆了好大一堆。就这还没搬完。大冬天的,阎埠贵都累得一头汗水。
更悲惨的是,阎埠贵再搬最后一个罈子的时候,把腰给闪了。直接坐在地窖里面起不来了。阎解放听到阎埠贵在地窖里面哀嚎,下了地窖,却没力气给他弄上去。
最后还是傻柱把他背出来的,当时就被送去了医院。好在问题不严重,不过要养段时间了。这无疑让阎家有些雪上加霜了。毕竟,这不是工伤,请假是没工资的。阎埠贵差不多1个月上不了班。病床上的阎埠贵后悔的心都在滴血。这钱都可以租傻柱家的地窖好几年了!亏大了!
自那次聚餐没喊易中海后,贾东旭工作量时不时的就会突然增加。累的他都没心思抱媳妇儿做点爱做的事情。
这种明显的针对,贾东旭不是傻子,自然知道这是易中海故意针对。只是,他想不明白为什么。当真是有了儿子后,就把他一脚踢开了么?不过因为,他还是易中海的徒弟,也不好跟他彻底撕破脸皮。还一直维繫著表面的和谐。这事,贾东旭谁都没说,打算在年底工级考核后,再跟易中海摊牌。因为三级工件,他现在有能力完成了。等升到三级工后,短时间內,他根本就没希望升四级,就易中海这段时间这样的教法,他一辈子都升不上去。所以,他现在就想著安稳地升到三级再说。
第二天,晚上贾东旭又是拖著疲惫的身子回来的。显然,今天任务又比较多。
晚饭的时候,秦淮茹劝说道:“东旭,要不今晚我去排队吧,明早妈来换我。到时候让柱子帮忙把菜拉回来?”
“还是算了,我带个凳子,穿厚点,反正在那排队也是休息,不影响。你早上上班早。”贾东旭犹豫了下还是拒绝了。
“要不,你把家里那床薄被子带上,再穿厚点,凳子也別带了,柱子不是跟食堂借了三轮么,到时候,你就在三轮上睡会儿。”
贾东旭这次倒是没有拒绝,“行,一会儿你去跟柱子说一声,我先睡一会儿。”
晚上10点,傻柱、贾东旭、刘海中、易解成、许大茂还有中院住在傻柱隔壁东耳房的李大嘴,几人一起去了供销社后门。供销社后门有差不多上千平方的空地,每年冬菜都是在这购买,供销社的仓库也在这里。原本,秦淮茹是邀请佟大夫跟他们一起排队的。不过人家说丈夫家里有人排队买菜,明天她带女儿回去帮忙处理白菜就行。
等他们到的时候,前面已经排了10条长队了。找了一条队伍相对短的接上。许大茂走到前面数了一下,这一队前面已经有40多人了!
贾东旭紧了紧厚厚的衣,跟柱子打了个招呼,就坐在了三轮车里。裹上被开始休息。
“东旭哥,你倒是会享受,在这排队还能睡觉的。”易解成的话让贾东旭皱了皱眉,却没搭理他,老子这样还不是你拿便宜爹整的?等著吧,等老子过了三级再跟你们家算帐!
许大茂嘿嘿笑道,“贾东旭,你该不会是来排队之前被榨乾了吧。”
贾东旭瞪了这混蛋一眼:“滚!老子要休息,这几天任务太重了。”说完把脑袋一蒙开始睡觉。外面哪里可能睡得舒服,一床被子更不抵挡不了严寒。旁边声音极为嘈杂,时不时的就有声响发出。
贾东旭睡觉本就很轻,加上冷得不行,根本就睡不踏实。
一晚上过去,反而更加萎靡了。
早上6点左右,贾张氏来替换了贾东旭。贾东旭浑浑噩噩的回去隨意吃了几口,就去上班了。
棒梗没去钓鱼,他要留在家帮忙处理白菜。他们家有550斤的购买量,今天要买350斤回来。年前足够了,剩下的年后再买。到时候还能吃点新鲜的白菜。
家里已经计划好了,拿150斤来积酸菜,100斤做风乾菜,再拿100斤存傻柱家的地窖。
差不多9点的样子,傻柱蹬著三轮迴来了,有贾张氏在,第一车必须是贾家的,这一三轮足足400多斤,里面是贾家和聋老太两家的白菜。
卸下了白菜,傻柱又蹬著三轮迴去拉菜。来回拉了三趟,拉完了菜,傻柱又急急忙忙的赶去厂里上班。
贾家的白菜不用说肯定可以隨便往地窖里放。放地窖的白菜也不用处理,直接放进去就好。没地窖放的,就要把表面老叶子晾乾巴了,再找地方堆起来。直接堆特別容易坏。
四合院里,今天一派繁忙的景象。
250斤白菜要全部先洗一遍。清洗过程中,就顺带的把老叶子扒拉下来。这些老叶子也不用扔,做风乾菜一样吃,只是不拿来积酸菜。洗完后,把所有白菜摊开晾著。贾张氏开始切白菜,切完让棒梗穿绳,这是要掛起来风乾的。不用等晾乾,切开一样晾。
100斤白菜听起来很多,其实就20颗左右。一颗白菜就有5斤左右了。这边风乾菜全部掛在门口抄手游廊上面后。那边清洗过的白菜开始焯水。焯水一遍后,再搁外面控水。差不多要晾上一天,明天才能积酸菜。
150斤的酸菜,也就是一缸的事。酸菜缸和压缸石,昨天就洗好,放门口晾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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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忙碌碌一个上午,午饭棒梗跟他奶凑合著吃了点。
吃过饭出门的时候,迴廊里已经密密麻麻的掛满了各家各户的风乾菜。大院空地上、抄手迴廊的栏杆上,到处都是焯过水的白菜。院里瀰漫著一股独属於白菜的气味。往常晾晒的衣服都看不到了。目之所及全是白菜。
就这会儿,还有刚买菜回来才开始清洗处理的。
每年这个时候,走路都要看著地儿。不过,一两天过后,酸菜全部入缸就好了。
上午忙了一上午,棒梗有些累到了,吃了午饭准备睡上一觉再起来看书。
迷迷糊糊中,傻柱急切的呼喊惊醒了棒梗。心里莫名的特別慌张,有种大祸来临的感觉。半点没有赖床地爬起身来就往外走。
“张大娘,不好了,我姐夫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