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当然要了呀……”
面对贾张氏的质问,何雨柱打著哈哈,一时间,也有些惆悵。
这时,秦淮茹跟著刘家小子气喘吁吁地跑进院子。
她脸色煞白,一把抱住棒梗:“棒梗,棒梗,快,让妈看看伤哪儿了?”
掀开裤腿,小腿上四个血窟窿赫然在目,皮肉都翻了起来。
秦淮茹眼泪唰地下来了。
“淮茹啊!你可算回来了!”
贾张氏拍著大腿,嚷嚷著:“李建国那个天杀的放狗咬咱家棒梗,你可得做主啊!”
秦淮茹抹了把眼泪:“建国家的狗?不能吧……”
“没听过他们家养得了狗啊?”
“就是有!”
棒梗急了:“妈,真的有,白毛的,可凶了!要不是我跑得快,命都没了!”
围观的人群中,娄晓娥静静地站在后院月亮门旁,嘴角掛著一丝若有若无的冷笑。
她怀里抱著个暖水袋,纯属看热闹。
“老嫂子,淮茹!”
这会儿,一大爷急匆匆的赶了过来:“先別管有没有狗,赶紧带孩子去医院!这伤口不处理要感染的!”
贾张氏一把拽住易中海的袖子。
“一大爷,您可得主持公道!李建国必须赔钱!医药费、营养费、精神损失费,少说二十块!”
“老嫂子,赔偿的事,后面再谈。”
“赶紧,送孩子去医院啊!”
易中海还是有些忌惮李建国的,七级钳工,关键还是20岁的七级钳工。
这会儿,也不好答应下来。
“老嫂子,这事还没弄清楚,先送棒梗去医院吧!”
“什么没弄清楚!”
贾张氏又嚷嚷了起来,嗓门又高了八度:“我乖孙子腿上的伤是假的?你们一个个都向著外人,欺负我们孤儿寡母是不是?”
她越说越激动,乾脆一屁股坐在地上,拍著大腿哭嚎起来。
“老贾啊!你睁开眼看看啊!”
“你才走几年,咱们家就被人欺负成这样啊……”
这招『叫魂』是贾张氏的杀手鐧,往常一使出来,院里人都会退避三舍。
可今天怪了,她刚嚎了两嗓子,后院突然传来一阵响动。
李建国推著自行车,不紧不慢地走进中院。
他穿著轧钢厂的深蓝色工装,肩膀上还落著没拍乾净的雪粒。
其实,李建国也是蒙圈的。
“什么狗咬人?”
“还咬的棒梗?”
“还是自己家的狗?”
什么乱七八糟的,他怎么一点儿都听不清楚,听不明白呢。
“呦,这么热闹啊!”
李建国目光最后落在贾张氏身上:“老远就听见有人喊我名字,出什么事了?”
“李建国!”
贾张氏一个骨碌爬起来,指著他的鼻子就骂。
“你个丧良心的!”
“养畜生不拴好,咬伤我孙子,今天不赔钱,我跟你拼命!”
李建国一脸茫然。
“狗?什么狗?我没养狗啊。”
“你还装!”
棒梗一瘸一拐地衝上前:“就你屋里那只大白狗!差点要了我的命!”
李建国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
“棒梗,你是不是做梦了?”
“我一天都在厂里,家里门锁得好好的,哪来的狗?”
“你放屁!”
贾张氏唾沫星子横飞:“我孙子腿上的伤是假的?”
李建国看了看棒梗的伤口,眉头微皱。
“这伤確实不轻,但真不是我家的狗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