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梅,请跟我们走一趟,协助我们调查。”
李所长面色严肃的说到,说罢两名警察就走上前来要抓二大妈,其中一位手里拿著鋥亮的银鐲子。
“你们干什么,怎么动不动就要抓人,不说清楚,我看谁敢动手。”刘海中大嚷大叫著挡在二大妈的身前,阻挠著民警的靠近。
“刘海中,现在我们只是依法对张梅进行传唤调查,如果你阻挠我们办案的话,那就跟著一起走吧。”说著,李所长的身后又走出来两名警察,一左一右的逼近了刘海中。
“刘海中,我最后一次,如果你不让开,继续阻挠办案,那你就跟著一起走。”刘海中看著周围的四个警察,第二幅银鐲子已经亮了出来,显然是动了真格的,在看著李所长身后的门,看不清到底有多少人,只能看到都是穿著军绿色警服的民警。
“孩儿他娘,你別怕。他们不敢乱来。”刘海中胆怯的让到了一旁,看著被民警带上了手銬,当场就嚎啕大哭瘫软在地的二大妈,还在那劝呢。
“走。”李所长根本不管这些,一挥手,带著四名警察就走出了房间,这时候刘海中才看清,一开始上来拷二大妈的居然还是两名身强体壮的女警,两人近乎拖著二大妈走了出去。刘海中和刘光齐失魂落魄的跟在眾人身后,走到院子里,才看到民警乌泱泱的一大票人,至少有十几个,显然派出所是倾巢出动了。
刘海中胆怯,不敢在和李所长爭吵,只是跟在后面安慰二大妈“孩儿他娘,你別怕,一会我也跟著去,我倒要看看他们敢把你怎么样,我们都是无辜的人民群眾。”
看著民警们乌泱泱的簇拥著二大妈一个人,刘海中突然想起了,大喊著:“为什么光抓我老婆,后院的何雨柱为什么不抓。”
这话一出,院子里嘘声一片,这种自己不得好,还要拖人下水的举动,在四九城人眼里那是相当没品。
“各位同志,我是六道口派出所的所长李卫国。今天到院子里来是依法传讯本院居民张梅,也就是你们院里的二大妈,张梅同志涉嫌参与了对高级干部,革命功臣,人民卫士周三江同志有目的的污化行动中,我们有理由怀疑这是一次恶性的,有目的性的行动,具体的目的尚未可知,正在调查当中。本次事件中涉及到的不仅是张梅,还有何雨柱,还有李保卫,郑耀德,许唯昌,孙大刚,陈三名。经过前期的走访调查,除了何雨柱之外的其余五人,已经被依法羈押了。”
“何雨柱为什么没事?”刘海中瞪大了眼睛问道。
“何雨柱同志当时喝了酒,所以记不太清楚具体的对话內容,经过前期的走访调查,也没有人目击或者是听到具体的內容,对大字报的发起人李保卫的审讯中,李保卫也承认何雨柱当时喝多了,並没有说什么,而是他后期进行的加工,我们也徵询了受害人周三江和柳硫两位同志,两位同志都表示自从入住大院,和何雨柱、何雨水兄妹相处融洽,因此已排除了何雨柱同志在此次此次事件中的冤屈,认定其与此次事件毫无关係。”
听到李所长义正言辞的话,刘海中气的胸口都疼,凭什么他媳妇就要被抓走,而傻柱却安然无恙,“官官相护,傻柱分明是说了,而且他当时根本没喝酒,当时我儿子也在,光齐,你跟李所长说,那天傻柱是不是说了周三江和琉璃有私情,柳硫肚子里的孩子是周三江的。”
刘海中的话一出,围观的邻居同时譁然,警察来院子里抓人,这么大的事,几乎整个大院都被惊动了,前院的,中院的,后院的,甚至还有隔壁院的都跟著看热闹,把整个院子围得里三层外三层水泄不通,刘海中这句话一出,顿时引起了低声的议论。
“刘海中,住嘴!注意你的言辞。”李所长声色俱厉的呵斥道,同时目光森严的环视了一圈,渐渐的低声的议论停止了,“如同我刚才所说,目前我们怀疑这是一起蓄意的对高级干部的污衊,目的在於打击革命功臣和人民子弟兵的地位,倘若谁参与到了造谣、传谣当中,我们一个都不会放过。”
被李所长的话所镇,大家都不敢继续议论,转而是大声的支持“说的对,三江是好样的,必须调查个水落石出,还他个公道。”
“不知道谁这么生孩子没py,什么话都敢说,刘所长,必须要好的查一查。”
……
听见周围的声音,刘海中面如土色,此刻就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看著刘光齐,“光齐,你快告诉她们,傻柱也说了,你亲耳听到的,这事可不是你妈一个人说的。”
隨著刘海中的话,所有人的目光都凝聚在了刘光齐的身上,有戏謔的,有期待的,还有仇视的,嗯,仇视的拿到目光就是傻柱本人,李所长也严肃的说道,“刘光齐同志,你需要对你所说的话负责人,现在我代表公安机关,正式向你问询,你是否亲耳听到何雨柱本人说出了关於周三江同志私生活的话语。”
“我没听到。那天傻柱喝多了,什么也没说。”刘光齐艰难的说到,偏过头,不敢看他爹想要杀人的眼光。
“刘海中,我体谅你的心情,刚才的事情就不和你计较了,如果你再敢造谣誹谤,那么我也会让你知道人民警察是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坏人的。”
刘所长说罢,意味深长的看了眼刘光齐,带著警察走了,隨著警察夹裹著二大妈离开,刘海中就如同失魂落魄一样,突然院子里想起了清脆的一声耳光声。
刘光齐捂著脸,刘海中的掌印清晰的印在脸上。
“畜生,你个畜生。”刘海中气的浑身发抖,滴溜圆的眼睛里蕴藏著泪水,语气颤抖的痛骂著,他虽然信奉棍棒底下出孝子,但是对於刘光齐这个长子却给予了厚望,从小到大,没动过一根手指,这还是第一次动手打他,可见內心的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