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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刘树义的分析,程处默与杜构的震骇!

刘树义当即起身,看向赵锋,道:“赵令史,交给你了。”

赵锋接过那支未曾燃尽的香,直接点头:“刘员外郎放心,下官会以最快速度调查清楚。”

说完,他便直接转身,快步离去。

刘树义缓缓吐出一口气,没再打扰杜英验尸,站起身来,视线扫过门扉。

便见门后的门门完好的掛在门上,门扉没有丝毫被破坏的痕跡,

窗户也都是常见的直根窗,不可开闭,同样没有破坏的跡象。

刘树义摸了摸下巴,缓缓道:“看来是马富远主动打开门,让凶手进来的。”

杜构也已发现门窗的完好之事,点头道:“马富远与凶手相识。”

刘树义想了想,转身走进了內室。

內室比外室面积要小很多。

视线看向床榻,便见床榻上的被褥叠放整齐,褥子上也没有丝毫压痕。

跟来的杜构看到这一幕,猜测道:“马富远是压根没睡觉,还是因为有人到来,起来时把被子重新叠好?”

刘树义沉思道:“如果是没睡觉,因为什么不睡?还是说,未等他来得及睡,凶手就把他给杀了?”

“如果是因为有人到来,把被子重新叠好明明他才是被打扰的那个人,却如此认真对待来人,这是否证明来人的地位很高?至少在马富远心中地位很高?”

杜构眉:“如果是第二种可能,纵观整个驛馆,比四品的他地位还高的人—-并州刺史?亦或者薛延陀叶护拔灼?”

刘树义摇了摇头,现在信息太少,无法进一步確定。

这种情况下,谁都可以怀疑,但绝不能在线索不充分时重点怀疑谁,否则一旦有了主观倾向,

就没法保持绝对的理智,会下意识寻找对方的问题。

若是方向正確倒也罢了。

可一旦方向错了,只有一天查案时间的他,將会直接陷入万劫不復之地。

“刘员外郎,秦驛使到了。”

这时,程处默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刘树义与杜构对视一眼,迅速来到外室,

便见一个穿著官袍,年龄四十左右的中年男子,正紧张又焦虑的向房內张望。

见到刘树义和杜构前来,他先看了一眼两人的面容,然后忙向刘树义拱手道:“下官都亭驛使秦伍元,见过刘员外郎。”

秦伍元不认识刘树义,但他见过杜构,这才能准確找到人。

刘树义点头道:“秦驛使不必多礼,也不必紧张,本官命人唤你过来,只是有些问题想了解。”

秦伍元连连点头:“刘员外郎儘管询问,只要是下官知道的,一定知无不答,言无不尽。”

时间紧迫,刘树义没和秦伍元多做寒暄他开门见山,道:“秦驛使掌管驛馆,不知昨晚是否听到什么动静?巡逻和守卫的驛卒,是否向你稟报过什么异常?”

“没有。”

秦伍元直摇头:“下官未曾听闻任何动静,驛馆一切正常否则的话,下官早就派人保护诸位官员的安全了,岂会让马刺史遭此横祸?”

刘树义微微頜首,继续道:“马刺史会住这间房,是谁安排的?”

“是下官。”

秦伍元生怕刘树义会怀疑自己,又连忙解释道:“不过下官也是按照规矩安排的,非是专门选择的这间房。”

刘树义安抚道:“秦驛使不必紧张,本官只是正常问询,不是怀疑你。”

秦伍元忙点头,道:“刘员外郎,下官绝对不是凶手,员外郎也该清楚,凶案发生在下官掌管的都亭驛內,无论最后凶手是否能够找到,下官都必会遭受责罚,贬官之事已成定局。”

“下官若真是凶手,岂会这样坑自己?杀人的地方那么多,完全不必选择都亭驛,给自己留下祸患啊。”

刘树义笑著说道:“秦驛使放心,本官都说了,没有怀疑你,秦驛使不要自己嚇自己。”

秦伍元闻言,这才鬆了一口气。

“昨晚不知秦驛使都做了什么?”刘树义继续询问。

“酉时四刻下官设宴,宴请都亭驛內的所有官员和使臣用饭。”

“戌时四刻左右,宴席结束,下官也有些醉酒,便直接回房休息。”

“之后,下官就再也没有离开过,一觉睡到了今晨卯时四刻左右。”

刘树义心中算计了下时间,道:“你说昨晚你设宴,马刺史也参加了?”

“是。”

秦伍元道:“所有人都参加了,而且我们都是同时离开的。”

“马刺史在宴席上情绪如何?可曾与河北道官员之外的人有过接触?”

“情绪不算特別高涨。”

秦伍元想了想,道:“河北道的官员情绪都不是特別好,不过也正常,毕竟—“

他偷偷往外看了看,然后压低声音道:“他们都是息王以前提拔的。”

刘树义眯了下眼:“那你们是如何对待他们的?重视还是轻视?”

“当然是重视。”

秦伍元连忙道,恨不得直接发誓:“无论他们是谁提拔的,他们都是朝廷重臣,下官只是一个小小的驛使,哪敢轻视他们?”

刘树义呵呵笑道:“本官都说了秦驛使不要紧张,怎么秦驛使总是一惊一乍的?不知道的,还以为秦驛使心里有鬼呢。”

秦伍元脸色微变,忙道:“下官就是怕再惹上麻烦这个案子已经让下官没有好果子吃了,

若是再有其他事端,下官怕这身官袍要彻底脱下。”

刘树义明白秦伍元的担心,没有再嚇唬对方。

他继续道:“说说他宴席上的表现。”

秦伍元不敢耽搁,道:“河北道的这些官员,一直表现的很谨慎,从不主动与任何人敬酒,只有在下官提杯时,他们才会跟著喝上一杯。”

“你的意思是说—除了你之外,没有別人主动与他们喝酒?”

“没有。”

秦伍元苦笑道:“现在谁也不清楚他们的未来会如何—这个时候,谁也不愿和他们牵扯上关係,免得后面自找麻烦。”

“下官会敬他们,也是下官身为驛使的职责所在,否则下官也想离他们有多远是多远。”

刘树义指尖轻轻滑过玉佩,沉吟些许,道:“他们到了几日?都在做什么?”

“两日。”

秦伍元道:“他们是前日抵达的长安,总共也就住了两晚。”

“他们来京述职,需要等吏部消息,但吏部尚未安排他们具体面见陛下的时间,所以这两日他们一直在驛馆內等候。”

“一直在驛馆等候—没有离开过?”

“没有。”

“一个人也没有?就没想过在繁华的都城转转?”

“没有。”

刘树义与杜构对视了一眼。

正常情况下,地方官员终其一生,可能都没机会来几次皇都。

所以,每次来到皇都后,他们都会在述职间隙,来好好感受一下皇都的繁华。

朝廷对此,不仅不会阻拦,反而有时还会让吏部安排地方官员游玩一番。

只有见识到皇都的繁华,才能让地方官员切实感受到大唐的强大,从而在他们心底埋下一颗上进的种子,让他们更加努力干活,来爭取调来长安的机会。

故此,河北道的这十个官员,在明知有时间的情况下,都没有一个出去,只能代表一件事他们內心的警惕与不安,已经到了一定程度,

他们是如此,留在河北道的其他官员,肯定更会如此。

这种情况下,领头者马富远惨死的消息若传到河北道刘树义心底不由一沉。

局势比他料想的,更为糟糕他甚至在怀疑,柳元明的同伙,是不是已经开始在河北道散布谣了什么谣言,否则马富远等人,何以如此不安?

明明去年,他们也来过。

那是李世民登基的第一年,刚杀了李建成不久,也刚剷除李建成旧部中权势最高的李瑗与罗艺。

那个时候,对马富远等人来说,不应更为危险?

刘树义道:“马刺史他们去年来述职时,可曾出去游玩过?

秦伍元回忆了好一会儿,才点头道:“出去过,下官记得他们离开时,带了不少东西呢。”

果然!

去年都要比今年安心。

河北道一定发生了什么事。

会是什么事?

刘树义目光闪烁,沉吟间,他视线看向桌子上倒置的头颅。

沉吟片刻,道:“这张桌子,原本就放在这吗?”

“桌子?”

秦伍元当即摇头:“没有,桌子在窗口附近。”

“窗口附近?”

刘树义视线看向窗户,那里確实空落落的,给人一种不和谐的感觉。

眼中闪过思索之色,片刻后,刘树义向秦伍元道:“好了,本官暂时没有其他问题,秦驛使先去外面休息一下,若本官接下来还有疑问,会再寻你。”

秦伍元连忙点头,旋即便躬身退去。

看著秦伍元离去的身影,刘树义目光深邃,道:“杜寺丞,听过秦驛使的话,你有什么感受?

“难杀!”

“难杀?”程处默一愣。

杜构点头,道:“从秦驛使的话能看出,马富远这些河北道官员,內心十分警惕与不安,这种情况下,他们对任何人,任何事,都必然怀有防备之心。”

“凶手想要杀掉有防备之心的马富远,绝非易事。”

“而且—”

他看向完好无损的房门,眉道:“马富远都那样警惕和防备了,凶手究竟是什么身份,才会在深夜到访时,马富远会毫无防备的开门迎接?”

“这—”程处默了眉,道:“还真是,又难杀,又奇怪。”

“会不会—”

他看向杜构与刘树义,猜测道:“凶手就是他们河北道的官员?所以马富远才会没有防备之心的开门?”

杜构不知刘树义是怎样想的,但他確实是这样怀疑的:“这种可能性不小。”

“刘员外郎,你觉得呢?”程处默见刘树义一直盯著那嚇人的头颅不说话,不由开口询问。

杜构也看向刘树义。

“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刘树义缓缓开口。

“问题?什么问题?”两人一愜。

“马富远为什么不喊呢?”

“什么?”程处默一愜。

刘树义看著他:“这间房的左右隔壁,都住著人,房间的隔音又不算多少,在他遇害时,他但凡叫喊一声,都一定会被其他人听到。”

“可是,没有人听到——”

“为什么?”

“是凶手没有给他开口叫喊的机会就杀了他?还是其他?”

程处默愣了愣:“我还真没想过—”

“还有—

刘树义看向杜构,便见杜构因为自己刚刚的话,正著眉思索,似乎发现了什么。

他继续道:“砍头这件事啊——程中郎將应该有经验,程中郎將觉得头颅好砍吗?”

“额—

程处默还真没有这个经验,但他不好意思说。

身为堂堂金吾卫中郎將,连敌人脑袋都没砍过,说出去丟脸。

好在他有砍掉敌人手臂的经验,道:“要分情况,如果是战场上,刀锋锋利,气力最盛,且气势正强时,不算难。”

“但其他时候,就不容易了。”

刘树义道:“死后砍头呢?”

“死后?”

程处默摇头:“死后尸体倒在地上,下刀没有那么容易。”

“会有声音吗?”

“当然,人脖子的骨头也很硬。”

刘树义注视著倒置的头颅,看著那狞的伤口,继续道:“如果一刀砍不下,砍了许多刀,声音会很大吗?”

“那当然,想要砍碎骨头,不比砸钉子声音小。”

刘树义看向他:“所以——“

“住在隔壁的两人,为什么没有听到砍脑袋的声音呢?”

“什么!?”程处默一愣。

杜构则瞳孔骤然一缩,猛的看向刘树义。

刘树义看向两人,缓缓道:“凶手可以出其不意,一击致命,不给马富远叫喊的机会。”

“但他砍脑袋,且从伤口去看,绝非一刀就砍下的,这种情况下,切砍的声音必然有好几声.—

“喊声他能控制,切砍之声却无法隱藏。“

“为何,附近的人,一个也没听到?”

“是他们睡的太死,听不到这砰砰之声呢,还是说——“

刘树义转过头,望向房门外空空荡荡的院落,声音幽幽,彷如一块巨石,瞬间砸进两人心湖,

溅起万丈波澜。

“这里,压根就不是马富远被杀之地呢?”

“如果不是第一案发现场,那—.“

他看向两人:“你们所谓的没有防备之心的开门——是否,也就不存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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