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十年后,网络论坛)
標题:【深度考古】扒一扒那个特殊年代下的极致利己主义者——何雨柱(外號“四合院貔貅”)的一生
楼主(歷史爱好者小陈):1最近研究上世纪中后期京城小人物生存史,被一个叫何雨柱(绰號“傻柱”,但此人跟傻完全不沾边)的轧钢厂厨师惊到了!这简直是个人形自走矛盾体+极端利己主义活標本!求问万能的坛友,有没有了解这位“神人”更多內幕的?他的爭议太大了!
1楼(吃瓜群眾甲):沙发!何雨柱?我知道!我爷爷那辈儿住南锣鼓巷的,提过这人!说他是四合院里的“貔貅”,只进不出!对邻居那叫一个冷血!见死不救都是基操!但听说他对他老婆沈柔娘家特別好?重病爹妈小舅子全是他砸钱养活的?看不懂!
2楼(道德卫士乙): 何止看不懂!简直是道德沦丧的典型!楼上还“貔貅”?我看是“铁公鸡”加“冷血动物”!资料显示,三年困难时期,他邻居家孩子饿得哭晕过去,求他借点粮,他直接把门关了!说什么“街道有救济粮”!这种人,再有钱也是社会的渣滓!是那个时代集体主义精神彻底失败的反面教材!就该钉在耻辱柱上!
3楼(现实派丙):楼上圣母光环开太大了吧?站著说话不腰疼!那可是人吃人的年代!你让他拿什么帮?帮得了一个帮得了一百个?他那些粮食物资怎么来的?真以为是大风颳来的?没点手段和狠劲,早被人啃得骨头都不剩了!我看他是活得极端清醒!先护住自己锅里的食儿,再管老婆孩子丈人家,逻辑自洽!没毛病!换我,我也这么干!
4楼(沈家后人丁?):(匿了匿了)利益相关,匿了。只能说一句,没有何雨柱当年那种“自私”到极致的物质保障和护短,就没有我姥爷姥姥的命,也没有我妈和我舅舅后来相对安稳的生活。他对“自己人”的定义很窄,但被他划进去的人,是真能活下来,甚至活得比別人好。至於外人……呵呵。是非功过,很难评。
5楼(经济学砖家戊):拋开道德谈点实际的。从经济行为学角度看,何雨柱是个绝对的生存理性者!他所有的资源分配都遵循“核心利益最大化”原则。早期利用空间和巨力囤积物资(疑似有特殊渠道),中期將“浮財”转化为能持续產生现金流的房產,晚年精准避险(换美金黄金),建立家族信託(虽然方式粗暴)。他的財富积累和传承模式,在极端环境下堪称教科书级別的“自私者生存”案例!值得研究!(仅学术討论,不涉及道德评判)
6楼(老四九胡同串子):嘿!说点接地气的!我们胡同里老人提何雨柱,那叫一个又恨又怕又……有点服气!恨他见死不救抠门到死,怕他拳头硬路子野,但服气啥?服气人家真能攒下泼天家业!服气人家能把老婆娘家都养得白白胖胖!服气人家子孙后代到现在都住大別墅开好车!说一千道一万,人家护住了自己想护的,攒下了自己想攒的,在那个年代,这就是大本事!骂他冷血?先看看自己能不能活成他那样吧!
7楼(哲学系学生己):这个案例太深刻了!完美体现了“个人生存权/家庭责任”与“集体主义/社会责任”的永恆衝突!何雨柱是前者的极端化身。他彻底否定了“无私奉献”的普世道德,用一生的实践证明了在资源极度匱乏、环境极度恶劣时,“自私”可能是最高效的生存策略。但他也付出了巨大代价——彻底的人性异化,亲情的极度功利化,以及身后无尽的道德批判。他是时代的悲剧?还是人性的必然?引人深思。
8楼(匿名用户):最新小道消息(来源保密)!据说何雨柱临终前,还秘密转移或销毁了一笔极其庞大的財富!可能是黄金古董!连他儿子都不知道具体在哪!只留下狠话不到饿死绝不许找!这老貔貅!真是把“只进不出”贯彻到棺材里了!服!
9楼(真相看透党):吵啥吵?有啥好吵的?何雨柱这种人,搁哪个年代都是异类,都是毒点!但你们不得不承认,他那种深入骨髓的自私和狠劲,就像刻在他基因里的密码!让他活下来了,还活得比绝大多数人都好!他死了,可他那套“顾好自己碗里饭”的自私基因,说不定正躺在他哪个重孙子身上,等著哪天爆发呢!这才是最可怕的!
……
帖子热度持续飆升,爭论不休。
正方,反方,理中客,吃瓜眾……
“生存智者”与“道德沦丧者”的標籤在何雨柱的名字上激烈碰撞。
他的一生,成了后世一个永恆的、充满爭议的、冰冷而现实的註脚。
午后的阳光,暖洋洋地洒进这座歷经沧桑的老四合院。几十年过去,这里早已物是人非。曾经的住户,死的死,搬的搬。院子几经转手,如今被改造成了一家收费不菲的“胡同文化体验民宿”。
雕的门窗重新上过漆,透著股刻意的新鲜劲儿。院子里摆著几张供游客喝茶的藤椅和小几。角落里,当年何雨柱单手举起示威的那口青石石锁,依旧静静地躺在原地,只是表面被磨得更加光滑,成了游客拍照的“歷史道具”。
一个戴著遮阳帽、举著小旗子的导游,正领著一群外地游客在院里转悠,唾沫横飞地讲解著:
“各位游客请看!这里呢,就是当年热播电视剧《財满四合院》的主要取景地原型之一!充满了老京城的人情味儿和烟火气!大家看这雕樑画栋,看这石榴树,看这古老的石锁,都承载著岁月的故事啊!据说当年,这院里住著一位姓何的大厨,手艺特別好,人也热心肠,邻里之间互帮互助,那叫一个……”
“爷爷!爷爷!这个大石头是干嘛的呀?”一个七八岁、穿著时髦的小男孩挣脱妈妈的手,跑到石锁旁,好奇地想把它抱起来,小脸憋得通红,石锁纹丝不动。
导游被打断,也不生气,笑呵呵地接话:“小朋友,这个啊,叫石锁!是过去人练力气用的!传说啊,当年这院里那位何大厨,力气可大了,能一只手就把它举起来呢!那可是咱们老京城四合院里邻里互助、其乐融融的象徵啊!”
小男孩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摸著冰凉的石锁表面,想像著那个“热心肠”的何大厨。
阳光透过院中大槐树新发的枝叶,在青砖地上投下斑驳晃动的光斑,也落在那口沉默的石锁上,仿佛给这刻意营造的“温情”镀上了一层虚幻的金边。
院门口,掛著一个崭新的木牌匾,上面是龙飞凤舞的烫金大字:
“四合院”文化民宿
一阵穿堂风吹过,捲起地上几片新落的槐树叶子,打著旋儿,掠过那冰冷的石锁,掠过导游热情洋溢的笑脸,掠过游客们好奇张望的眼神,最后悄无声息地消失在胡同深处。
岁月无声。
只有那口沉重的石锁,在阳光下泛著冷硬的光泽,像一块沉默的墓碑,埋葬著一段被彻底改写、被浪漫化、与真相截然相反的“温情”故事。
字幕(或画外音)缓缓浮现,带著一丝冰冷的嘲讽和尘埃落定的苍凉:
这里曾有一个来自未来的灵魂,以绝对的冷漠和自私,在激盪的年代里,只为守护他认定的“家人”,囤积了满空间的財富,也留下了满世的爭议。
这不是“情满”四合院。
这是“財满”自私何雨柱的一生。
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