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连借用金都不愿要,提出的要求只有一个,那就是希望夏林与他的军团们能在这里享受城堡举办的一场欢宴。
夏林当然欣然应允一一不过,这美妙的代价还要等他先解决就摆在眼前的小事再进行享受。
当务之急是夏林大马金刀的坐在城堡主厅的一个华贵沙发上,隨意扫向眼前正满面拘谨的几十个“军官”
“台下何人要审问本人啊?”
“军官”们浑身打了个寒颤,一句话也没说。
暗觉无趣,夏林微微摇头,侧脸向身旁临时充任小廝的小伯爵问两句话后,重新看向眾人:
“那我就一个个的询问了。临时军事法庭,需要有宪兵队的军官,你们之中谁是呀。”
面前依旧是一片寂静。
“哼!”
不悦的怒音从站在两边的远征军军官口中发出,本就惊惧的“军官”们更加害怕,他们互相推揉著挤在一起,不知不觉中,一个人被旁边人端出来。
被揣出来的人神色骤然慌乱到极点,这个人还想回到人群里,但两边正用不善视线盯著他的远征军军官让他立刻打消念头。
“科佩尼克阁下,是我,我是本省宪兵队的上校指挥官,是”宪兵上校说了一个长名字,然后就慌乱的伏下身:“阁下呀,我过来绝对不是为审判您呀。”
夏林只是微不作声的点头,又问道:“还有军事法庭的军官,裁判所,区域法院—嗯,有没有巴力门的人。”
一个又一个人被同伴揣出来,“自曝”身份並不安的站在原地。
终於,在所有人匯集其后,这场“审判”终於开始了。
“列兵“让·科佩尼克”,您是哪里人。”
这句话本应是巴力门过来的高级法官询问,但因为他已经被嚇晕,只能由副官皮埃尔代劳。
“卡佩南部的一个海滨城市。”
“何人可作为证明呀。”
“南部望族阿尔布雷家族的夏洛特可作为证明人。”
“很好,那么您作为列兵,为何要冒任军官。”
“战局糜烂,为收敛溃兵不得已而为之。”
接著,代替宪兵上校的桑斯也开始询问:
“头儿让先生,您可知道冒任军官可是重罪,是要上绞刑架的呀。”
“当然。”夏林郑重点头:“但军务危难,不得不冒险。”
“那您是要认罪吗?”觉得好玩的小伯爵也忍不住插了一句一一她扮演的是军事法庭的高级陪审军官。
“不—卡佩远征军的第二统帅苏弗尔公出征前曾给我暗令,要我在卡佩军队中便宜行事。所以,实际上,我是在执行更高一级的军令。”
“您有证明吗?”小伯爵眨巴著眼睛。
“当然。”夏林找一脸兴奋的看著庭审场景的城堡主人借来一张纸与羽毛笔,刷啦写上一通后,印上老公爵送给他的戒指徽记。
“请看,这张纸上,就是老公爵送给我的密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