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国的外交工作是由外务秘书韦尔热訥伯爵全权负责,而眾所周知这位伯爵大人工作一切核心只有一个:促进对维敌对,拉拢盟国构建对维多利亚包围网,以此获得巨量国际威望。
而莱维森偏偏是维国驻卡佩大使,平素主张还是卡佩/维多利亚大和解一一显而易见的,两人平日相见准是梁山泊遇见忽必烈一样火热焦灼。
这样一来,这份王国镜厅给的情报可信性自然也就不得而知了。
夏林回以幅度稍低的脱帽礼,笑道:“两位可都是巴黎这段日子的名流,我可听闻想要宴请两位的贵族数不胜数,怎么会这样晚来到我这里。”
“苏弗尔公说笑了我们只是偶然在巴黎的,您可是支撑这古老国度、这辉煌都城的繁茂之树。我们在巴黎所受的欢迎只需换一个月就会变成昨日枯叶,而您在巴黎的透迤却必將持续到恆远。”
莱维森一面说著,一面颇灵巧的拍手,公爵府的女僕沉默不语著將三个盒子带到会客厅。
“公爵阁下,我们过来是想同您做朋友一一巴黎伟大家族千万,辉煌者不计其数,可在我们看来,这些人无不是固守於枯枝残叶的无能食腐者罢了。”
“现在,他们还能靠华丽羽毛掩盖身上的腥味与泥污。但总有一天—”莱维森大使冷笑起来:“巴黎从来不缺野心家,我看这群傢伙隨时可能会像我们这帮异国来客一样成为昨日枯枝。”
“仔细审视一遍,巴黎虽大,但值得同维多利亚交心为友的,恐怕只有您一人了。”
“哦?”夏林饶有兴致的出声回应。
莱维森被夏林的声音打断,停顿片刻马上又敘述起来:
“当然,王国明白只凭一些光鲜的话不可能让您满意。”
“我们给您准备了这些礼物。”
说著,前驻法大使又一次拍手,沃尔夫將军立刻將三个盒子从女僕手中拿过,一一码在桌子上。
“这里有三份礼物。”
“第一份礼物是一张大维多利亚银行的单据一一女皇陛下听闻您同魔下士兵同甘共苦,深感崇敬。”
“但您不仅仅是卡佩的门面,亦是全欧军人之共同榜样。朴素克己固然好,但以適当財物装饰自己亦是您这等高贵军官之必要。”
“这份单据中包括两个东西:一份是价值百万里弗尔的一处泛欧地区地產;另一份是五十万里弗尔的现金。”
“这笔资產是女王陛下送给您的私人礼物。”
莱维森大使说著,沃尔夫將军已经咔的一下把第一个盒子打开,显出里面的两张单据。
夏林了一眼点头:“陛下真是豪爽,请替我谢一谢陛下的好意。不过“公爵阁下,请您先別急著回绝,我们的礼物还有其他呢。”
沃尔夫將军的一下把第二个盒子撬开,里面是一个船形帽和勋章。
“公爵阁下。我们在日耳曼尼亚虽然一度为敌,但您的才能、品性还是让整个维多利亚为您顛倒。”
“上一份礼物是女王陛下的友谊,那这一份就是维多利亚的友谊了。”
“这是由帝国议院一致决议后做出的选择一一我们决定送给您一份爵位,谁都不能剥离的爵位。”
“您接下这个,此后名后將多出一份格拉莫根子爵的头衔。”
“拥有这个头衔,无论您在何处经歷什么,都可以来到维多利亚成为帝国重臣。”
“假如这些还不足够让您心动,我们还有最后一份重礼。”
“维多利亚的瑰宝一一个您的崇拜者给您写的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