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的忙碌能给军团事业造就些许成绩,就已经是最好奖赏。”
皮埃尔郑重的话音落地,双手捧过木盒快速离开。夏林看著严肃老副官离去的背影,
无奈微笑。
明天事务依旧繁重,夏林不再继续熬夜忙碌,索性直接回到三层的主室躺下休憩。
临睡前,他又想到凡尔赛宫:
老副官说镜厅大臣为了外交事务近期已经住在凡宫。
那他们一定时刻遣人紧密监视维国使臣,而今天两名维国大员带著大堆东西主动来到苏弗尔公爵府。
会不会劳累让夏林在思考中迅速睡著。
“该诅咒的烤牛肉佬,婊子养的海上乞弓,背义的裂教徒,骄横的海盗。这群维多利亚人和他们几百年前的祖先一样无耻。”
“竟然敢他马的去拉拢王国重臣、巴黎羽翼一一他们真以为卡佩还如三百年前那样是一群匍匐於黑太子剑下的四分五裂弱邦吗?
一位王国大臣恼怒的將桌子上信件一股脑推到地下,大声怒吼道。
被他声音从瞌睡状態吵醒的其余大臣脸色也相当不好看。
不仅仅是因为被发声大臣巨响强行从轻鬆安逸的休憩中拉扯出来,也是因为展开在他们手中的情报实在是太过恶劣:
“维多利亚特使莱维森伯爵、沃尔夫中將带著数件礼物於深夜拜謁苏弗尔公爵府。”
“离开时又將多数礼物带回。”
“好了,赛居尔侯爵,別喊了。”韦尔热訥伯爵神色阴沉,但语声却无比冷静。
“我们早知道维多利亚人不打算將自己放在日耳曼尼亚战爭的参战方,更不想支付巨额战爭赔款。”
“虽然昨日今天,这群维国佬的行事的具体用意我们尚未搞明白一一但他们做的一切事准不会是有利卡佩。”
“这帮寧可自己利益受损也要给別处製造麻烦的混蛋怎么可能在自己受利益关联时还无动於衷呢?”
“他们会去拉拢这场谈判的关键方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呸胚,维国佬!”“该死的维多利亚。”
王国重臣们又是轮番怒骂。
对这时期的卡佩人来说,骂维多利亚人是很便利的事情。在巴黎语境下,维多利亚相关的大多数名称都天然带有歧视语境,是以他们只是稍微加个修饰词就能进行愉快爽骂。
镜厅大人物骂的是这样激烈,以至於假如一个犹大商人看见,准会去维多利亚拐跑一个三岁的熟练工人带来巴黎建立一共享代骂”的宏伟事业。
可惜在巴黎,犹大人一般用来形容最奸诈狡猾的维多利亚人一一伟大事业就此未开始而崩殆,可惜可嘆。
韦尔热訥伯爵这次静静等一眾同僚用骂语发泄完毕后,才轻咳又吸引来所有人注意:
“诸位,我们还是要心情好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