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五臟六腑变得脆弱之外,还会使男人性情大变,朝水性杨的方向发展——“”
“这种对五臟六腑的伤害是不可逆,除非,用那种方式,中和张艺体內的毒性。”
贝曼烟此时低下头,凝望看身旁的青年。
青年依旧昏迷著。
但脸上已经渐渐地,从原本的苍白,涌起一抹醉人的配红。
在距离如此之近的情况下。
甚至能听到张艺呼吸的声音。
空气中。
三月桃的香气,和青年的体香混到一起。
饶是贝曼烟一颗强大的心臟,仍然不受控制地,变慢了一拍。
贝曼烟拉起张艺的上半身,语气急促地问道:“张艺,快告诉我你女朋友住在哪,我马上带你过去找她!”
“嘰里咕嚕——”
张艺口中发出无意识的呢喃,连他自已都听不清在讲什么。
此时的他,浑身陷入一种奇怪的状態。
这种状態和当初被韩青梧下药比起来,还要猛烈好几倍。
更加让他震惊的是。
他居然有点不捨得使用不死之身,解掉身上的这股奇妙的感觉。
“如果解掉的话,应该会让贝曼烟怀疑,所以还是保持现在的状態,让贝曼烟去想办法吧。”
张艺绝对不会承认,自己是见色起意。
“嗯,我只是不想暴露超能力罢了!一定是这样的。”
此时张艺心中飘过一则想法,隨后克制了解除毒性的决定。
和被韩青梧强迫喝下琥珀缚风相比,桃血蜈的毒性明显更加高级。
他能感觉到身体的异常,然而头脑却十分清醒,
也就是说。
体验感拉满!
“张艺,你说什么?我听不清楚!”
贝曼烟轻轻摇晃张艺,试图让他的意识恢復清楚。
但转念一想。
却在笑自己过於天真。
张艺又不是自己这种,身体素质几乎达到人类巔峰,百毒不侵的体质。
在昏迷的状態下,又被桃血蜈咬一口,隨便摇晃几下就让他醒过来,简直是天方夜谭。
此时此刻。
张艺的体温越来越高,哪怕隔著一层衣服,都能感受到一股扑面而来的滚烫感。
贝曼烟的俏脸愈发凝重,柳眉紧锁。
“不能拖下去了!”
“哪怕从张艺的口中,知道他前女友的地点,把人送过去,血蜗的毒性早就深入五臟六腑,形成不可逆的损害—”
“难道,我只能——“”
贝曼烟银牙紧咬,陷入深深的迟疑当中。
她当然不是在嫌弃张艺。
从见到张艺的第一面起,她就有过那方面的幻想。
但现在的情况不一样。
张艺的意识明显浑浑噩噩,如果自己乘人之危,那不就成卑鄙小人了吗?
此时张艺的眼眸,半醉半醒著。
注意到贝曼烟的表情,心中不由得暗暗怀疑。
九十七点的顏值属性。
贝曼烟这都能克制住?
“既然曼烟姐是如此正直,那我也不好逼迫她了,算了,自己解毒吧。”
张艺心中颇为遗憾地想道。
就在这时。
念头刚刚升起的瞬间。
贝曼烟似乎做了一个决定,直接抱起他,朝凉亭后面走去。
次日清晨。
天刚蒙蒙亮,飘起一阵毛毛细雨。
贝曼烟望看不远处的湖泊,表情略显失神。
她没想到。
自己刚刚当上保鏢的第三天,就直接把美艷僱主全身上下的便宜都占了个遍。
现在她大脑十分放空。
一边在回味昨夜的余韵,一边在思考等张艺醒来,要如何跟他解释清楚。
许是因为下雨的缘故,
这处小公园並没有大妈大爷晨练。
“叮铃铃”
就在这时。
放在一旁的手机,忽然响起一阵清脆的铃声。
贝曼烟看了眼来电人,又看了眼怀里睡得十分香甜,根本不受铃声影响的张艺,还是选择接通了这一通电话。
“曼烟,给人当保鏢的第三天,还习惯吗?”
对面传来一道沧桑的声音。
“如果不习惯的话,欢迎回归军营,天梭教官的位置,会一直给你留著。”
“我——·我还习惯吧。”
听到前任上司的问候,贝曼烟低头看了看怀里的青年,有些支支吾吾地回答道,
“怎么,是有什么难言之隱吗?”对面的老人问道。
“没有——”
“既然你不肯回来,那我也不强迫你,不过,你的那位僱主,我帮你查过资料了,除了有了孩子之外,確实没什么重大的黑料。”
“嗯”贝曼烟下意识地应了一声。
就算不用查资料,从这几天的相处,包括她看到的直播切片,都能印证张艺是个不可不扣的绝世好男人。
自己能得到他,还得谢谢那个叫“血如玉”的国际悍匪。
“你现在也到了適合成家的年龄,如果不嫌弃那个叫张艺的小孩,就试著想办法把他拿下吧。”
“我知道—”
贝曼烟一时语塞,她能说,就在昨晚,自己能干的,不能干的,已经全部都干过一遍了吗?
“对了,昨晚酒店的动静,是不是你闹的?”
“是.”
......
聊了小片刻后,贝曼烟掛断电话。
正准备带张艺回家。
但看到愈来愈大的雨势,还是决定再等一等。
就在这时。
一道惊雷闪过。
轰隆—
隨著雷声的落下,贝曼烟清楚地看到,张艺的眼睫毛轻微地动弹了一下。
下一刻。
怀里的青年缓缓睁开眼晴,宛若宝石般清亮,带著摄人心魄的魅力。
一时间贝曼烟的心不由得慢了半拍。
“曼烟姐,我——我怎么会在这里?”
青年的眼神从迷濛恢復清澈,很明显,他大概率不知道昨晚发生的事情。
要不要,跟他坦白?
贝曼烟咬了咬牙,表情闪过一阵犹豫。
几秒后,她还是决定暂且隱瞒事情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