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军驻地。
“这都几天了?西凉的兵连个影子都没看到。为此前些日子还白白损失了我数百將士。”
大军营帐中,几位將领围拢在一块舆图前,也不知道是谁吐槽了这一句。
“李余將军,注意一下你的言辞!大將军的命令岂是能隨便质疑的?”
为首的大將当即喝止出声,目光扫过眾人,同样也是提醒。
“末將不是那个意思,末將与那刘大彪交手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此人看似鲁莽衝动,可实际上总能在关键时刻收住手。我们在此地安营扎寨,挑衅意图未免也太明显了些。末將的意思是要不大军再后撤三十里?以末將对刘大彪的了解,见我们撤退,他必不能就这么轻易放过我们,西凉军定会追上来伏击我等。”
被这一眾目光注视,那叫李余之人连忙就开口解释了起来。
只是他不解释还好,这一解释气氛顿时就更紧张了。
“行了,我知道你所想。不管敌人会不会来,我等驻守此地都是军令,岂能违抗?敌人来了更好,不来那我们守著就行了。另外,夜间也不能有所鬆懈,说不准什么时候西凉军就杀过来了。”
只是为首主將这话才刚落下,帐外便著急忙慌跑进来一斥候。
“稟將军,西凉三千骑半个时辰前便出了城,直奔我军营地杀来。他们全部轻装快马,现在已经……已经趁我军不备杀到了。”
营帐內的將领们听闻斥候的稟报,脸上瞬间凝重起来。
【写到这里我希望读者记一下我们域名????????????.??????】
为首主將眼神一凛,沉声道。
“来得正好,我等在此等候多时了。眾將士听令,按照之前的部署,待我信號,从侧翼杀出。”
“是!”
眾將领齐声应诺,而后迅速出帐去整军备战。
只是这信號一等,就没有了下文。
“怎么回事?不是说已经杀来了吗?这都几刻钟过去了?一点动静都没有?”
驻地中,一眾燕军被人从睡梦中惊醒。
可等他们著急忙慌披甲上阵时,却是半个敌军的影子都没看到。
“不对!你们看那冒起了火光,敌军杀来了。”
但是他们这一等又是数刻钟过去,直到斥候急匆匆地再次衝进营帐。
“报,將军,那西凉军狡猾至极。他们並未直接冲向我军营地,而是朝著我军在北山埋伏的地方放火箭。北山植被繁茂,火势瞬间蔓延开来。我军將士们猝不及防,好多人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大火吞噬。那些西凉军放完火箭之后,並未恋战,直接就骑马跑了。我们在北山埋伏的將士损失惨重啊,几乎折损大半。”
而这消息也是被一眾赶来的將领听个正著,全都是眼角一跳。
而彼时的西凉王府。
“唔~如烟……你下次在去之前,能不能……通知本王一声?”
江离只感觉自己的像是突然失去了支撑的力量,整个人直接瘫倒在了地上。
柳如烟那细致入微的洗脸方式给他带来了前所未有的体验。
柳如烟的动作轻柔,温热的毛巾轻轻覆盖在他的脸上。
那毛巾有著人体的温度,既不会烫到肌肤,又能让脸部的每一个毛孔都感受到温暖的慰藉。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温热透过毛孔缓缓渗透进肌肤深处,仿佛是一种温暖的力量在驱散著他內心的疲惫。
“夫君是嫌弃妾身太多了吗?”
柳如烟没好气地拧了一下江离腰间软肉,恶狠狠地质问道。
真是的,江离不会说话就別说嘛!还硬要说出来气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