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道,那人是患了豌豆疮的,豌豆疮你懂吗?”
顾洲远走回了墙根处,坐在凳子上晒著太阳假寐,显然是不想搭理赵承渊。
苏沐风打圆场道:“这村子里確实没什么好玩儿的,这晚上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小王爷您还是回城吧。”
“这大山里头,万一发生些什么意外,谁也遭不住啊,城里还安全些,你待在村子里,顾兄压力挺大的。”
“是这样的么?”赵承渊狐疑道。
侯岳在一旁点头如捣蒜:“这年头外面乱的很,土匪猖獗,之前刘家村还被一大帮土匪给打了秋风,当时还死了好几个人呢!”
有一句话侯岳没有说,死的那几人都是土匪,是被远哥给剁了脑袋,还用土匪大赚了一笔银子。
可他说的每一个字都是真的,对小王爷是一点欺骗都没有。
离几人有一段距离的林井然闻言附和道:“小王爷,他说的没错,那些土匪都很凶残的,见了人,不管青红皂白,先砍死几个立威,咱们还是回城里安心些!”
另外几人也都来劝。
今天中午吃的一顿饭菜还挺好吃的,但村子里到底没有城里好玩儿。
大傢伙在顾洲远的地盘,都有些束手束脚的。
被一群人劝著,赵承渊也动摇了。
他恢復了傲娇姿態,“哼,窝在这小村子了確实没什么乐趣,顾爵爷,你给我带些好酒回去,每样酒都来几罈子,我带给我父王尝一尝!”
顾洲远眼皮子微掀:“好啊,一两银子一坛,你要多少有多少!”
赵承渊被一噎,气哼哼道:“送些酒给我父王吃,你怎么还要银子?”
顾洲远:“在我这里吃饭,酒水管够,但是想要外带,就得按规矩来。”
“你······”赵承渊气结,顾洲远明明知道自己身上没银子了,竟一点面子都不给。
苏沐风从怀里掏出银票,递给了赵承渊,“这里是一百五十两银子,你拿著买些土特產带给寧王爷吧。”
赵承渊老实不客气接过,硬邦邦道:“谢谢了!”
他將银票全都塞到顾洲远怀里,“一百五十两,你给安排吧!”
顾洲远起身,“你在这里等著,我给你去取货。”
说著,喊上熊二,驾著马车去了仓库。
熊二一边帮忙搬酒,一边嘟囔:“少爷,这小王爷事儿还挺多。”
顾洲远笑了笑:“他不过是个被宠坏的孩子,不必计较。”
他刚刚见到王麻子,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这个世界的天可是极其可怕的传染病,要是有那么一天一旦爆发,那足以將他现在所拥有的一切给摧毁。
他之所以对赵承渊下了逐客令,就是想到提前应对这些传染病的方法,而这事情不能让赵承渊知晓。
他挑选的白酒最多,其他酒也各搬了几坛上马车。
“这些也不够150两银子啊。”熊二看著满满当当的马车道。
“这还不简单。”顾洲远又拿了几块宫廷特供的香皂,扔在了马车上,“这特种香皂,一块只卖他15两银子,便宜他了!”
熊二点头:“便宜他了!”
回去时,赵承渊正百无聊赖地踢著石子。
看到顾洲远回来,他眼睛亮了起来,“都准备好了?”
顾洲远点点头,“美酒加香皂,不多不少150两银子。””
赵承渊围著这些东西转了一圈,满意地点点头。
“行,顾爵爷还算够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