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装作不经意问：“雨洋，你认识轧钢厂原来老板娄平川不？”

何雨洋一听。

结合文建华晚上来，说四合院来了一对中年夫妻，坐著小轿车来，直奔后院许家。

“娄平川来找你了？”

他淡淡问道。

许富贵眼睛忍不住微微睁大：“你怎么知道？”

何雨洋淡淡道：“我今天跟朋友一起，在外面见过对方。”

“因为我那朋友，对方也会来找我！”

许富贵恍然点头，心里却嘆息，想卖好，这下似乎没有卖成。

“娄……”

许富贵无法像何雨洋一样喊出娄平川名字，也无法故意喊出娄老哥名字，卡壳了一下。

“我就说，娄老哥来找我，怎么忽然问你！”

“我就跟他说了一点你的事情，雨洋你不会介意吧？”

何雨洋淡淡一笑：“介意什么？这事情，不问二大爷，问其他人，也能知道。”

“与其让前面谁占了便宜，还不如让二大爷你占了便宜！”

许富贵脸上不自觉扬起笑容，心下觉得熨烫舒坦。

“你还不清楚娄家什么情况？你二大妈曾经在娄家做下人……”

一高兴。

许富贵就把所有知道娄家的底全部抖落出来。

“雨洋，咱们一个四合院，我是看著你长大的。”

“心里念著你，就想著过来跟你说一说。”

“你心里有数就好！”

何雨洋笑著感谢道：“我记二大爷好。”

“二大爷有心了，柱子，去將我前几天从朋友手里得到的一条大前门给二大爷。”

许富贵惊了一下：“这如何是好？一条大前门，五十块呢！”

“自打我爹走了，我在四合院里，也看到了世態炎凉。”

“阎埠贵，易中海……”

“我就不说了，我念二大爷的心，二大爷就別跟我推辞了。”

何雨洋看向何雨柱，眼里透著几分警告。

真是个傻的。

他说话不听，听別人的，你停下做什么？

他要给出去东西，什么时候是幌子了？

何雨柱忙取来烟，把烟不由分说塞入许富贵怀中，“二大爷，你就收了吧！”

“我哥给人东西，从来都不是虚！”

许富贵抱著烟，觉得有点烫手。

娄家给他五十块，他收了就收了，人家有钱。

但是没想到何雨洋一出手，也是五十块。

他心道：“看来，何家真的跟从前不一样了！”

“怨不得娄平川会找上来，打听何雨洋事情！”

他笑著，“那我就不跟雨洋客气了。”

“我回去就让你二大妈帮柱子在下面相看，有合適的就安排他们相看！”

何雨洋点头，起身亲自相送：“不著急。”

“结婚是一辈子大事。”

“总要挑品行好的！”

许富贵点点头，夹著烟，离开何家。

他一走。

何雨洋走到座位坐下，抬脚，踢了洗脚盆。

何雨柱缩了下脖子。

“何雨柱，我教了你那么久，少说，多听，多看六个字，你是一点都不长记性？”

“你厉害啊！”

“我的事情，你也能张口就给人吐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