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起来的拜师茶,再次被打断了。
戚庆渊有些不悦的看了过去,这人不是旁人,正是戚庆渊的死对头,安娇的师父陈永元。
新仇旧恨叠加在一起。
陈永元自然是要为自己徒弟报仇的。
陈永元大步流星的走了出来,他要是能让戚庆渊顺利收徒,能让欺负了他徒弟的顾寧顺利拜师,他就不是以小心眼出名的陈永元了。
“老陈,你这是要做什么?”戚庆渊不悦地问道。
陈永元呵呵地笑,“老戚啊,你这收徒弟这么大的事情,可不能这么轻率了。”
顿了顿,他在端著拜师茶的顾寧身上停留了一瞬间,眼如秋水,明艷动人,他不得不承认,老戚这个要收的徒弟是真漂亮,光一副皮囊很容易让人產生迷惑。
但是人品和专业能力嘛,就不可恭维了,他淡淡道,“咱们这一行,收徒弟,一是考察人品,二是考察专业能力。”
他斜眼看顾寧,语气很是不屑,“可是,你面前的这位顾寧同志,一是不守时间差点来迟,二是心狠手辣连亲妹妹都能送监狱,三是囂张跋扈连安老都不尊敬,四嘛,也是最重要的,她的专业能力够吗?咱们这一行,可不是阿猫阿狗都能进来的。”
隨著陈永元话落,满堂寂静。
大家甚至有些蠢蠢欲动起来,打起来!
他们倒想知道,跋扈泼辣的顾寧和齜牙必报的陈永元在一起,谁能更甚一招?
顾寧抬眸,盯著陈永元看了三秒钟,“你哪位?姓管吗?名閒事?俗称管閒事?”
她认识陈永元,他和师父两人是死对头。
上辈子周文宴拜师戚大师,有戚大师护著,而她是周文宴的妻子,因为出入戚家给周文宴送饭,她没少被陈永元刁难。
更没少被陈永元示意下的徒弟们刁难。
想起来那些黑暗的时光,顾寧就浑身发冷。不是所有人都当得起大师这两个字的!
有些人只配为畜生!
顾寧这话一落,屋內不知道是谁先笑了出来。
管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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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精准啊!
人家戚大师收徒,本人都没说什么,陈永元这个外人倒是先跳起来了。
大家的笑声,顾寧的嘲讽起的外號。
这让陈永元脸上端著的高高在上的指责,终於破功了,他脸色一变,“你就是这般对待圈內前辈的?还没进圈子,就如此跋扈不敬前辈,我们绘画圈子留不下你这种號人!”
“前辈?”顾寧上前一步,逼问,“德高望重称之为前辈,照顾晚辈称之为前辈,技术精湛称之为前辈。”她话锋一转,“请问,这位管閒事同志,你德高望重了吗?你照顾晚辈了吗?你技术精湛了吗?”
不等陈永远回答,她就冷笑道,“你一不辩是非,不尊事实不配为德高望重,你二,以一己之私刁难新入行的晚辈,小肚鸡肠不配当得前辈称號,你三是圈子內万年老二,更是不配当的技术精湛四个字。”
“总结下来,又菜鸡又弱鸡又小肚鸡肠的管閒事同志,我师父收徒,干你何事?”
陈永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