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行丰这一举动不知又惹了多少芳心,许行丰却毫无所知,亦或是不曾放在心上。
许行丰瞧著自己娘丟来的茶,同云容丟来的兰,笑著簪在头上,然后便接著打马往前走去。
“嫂嫂,你怎么脸红了?”
许清宁这句嫂嫂让徐云容越发脸红,想起刚刚许行丰穿著状元服,抬眼冲她笑,她感觉自己心都快停了一般,忘了呼吸。
“你还打趣我,萧沐过来了,你还不將你那海棠丟给他。”
徐云容这话很好地转了话题,许清宁脸庞似乎带了几分緋色,不过也可能是外头日光的投影。
一整圈跨马转悠下来,著实了有两个时辰,许行丰虽然身姿敏捷,躲了不少“明枪”,但还是中了不少暗箭。
毕竟这漫天丟的可不仅是,有些闺阁小姐奔放的丟香囊,甚至有些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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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纱巾中裹了脂粉丟过来。
那粉细腻得很,透过纱巾,砸在身上时,身上满是脂粉,红的粉的都好不鲜艷。
许行丰身上是顾不著了,只能將脸保护起来,避免受灾,那香囊丟过来分量可不轻,能砸得人头晕。
旁边的榜眼就受了好些灾,毕竟除了许行丰最打眼的就是榜眼了,虽比不上许行丰芝兰玉树,却也是年轻俊秀。
反倒是探,三十多岁了,而且皮肤黝黑,实在与探郎的名头有些不相匹配。
许行丰在马上,瞧著人群欢呼簇拥,就如同做梦一般,直到下了马,同萧沐二人还有不真实之感。
“丰儿回来了,丰儿回来了。”
接著二人便见两串炮仗噼里啪啦地响了起来,而且杨府院里院外都挤了不少人,瞧著都是来看许行丰这个状元郎的。
“哎哟,状元郎回来了,怀昱,你以前可是深藏不露呀,有这么个弟子,我们居然也不知。”
“对呀,可不是,都一条街的街坊,居然三年了,才知道你有个弟子,你说你是不是怕我们跟你抢。”
。。。
这文青街基本都是同杨怀昱差不多品阶的文官居住,许行丰一时瞧著这许多的官员同其家眷,而且还都是夸自己的,有些发懵。
“哪有,这小子也不过是气运好罢了,不足之处良多,以后还要你们多多关照。”
这里不乏有翰林院的官员,以后就是许行丰的同僚或上司,杨怀昱这是给许行丰拉关係呢。
“状元郎必定是有大才得,怀昱兄你谦虚了,而且有你这个老师,哪里还需要我们关照。”
许行丰同萧沐被杨怀昱拉著同这些官员一一见礼,算是打了个照面,以后万一真有事相求,也好行个方便。
“两个孩子今日侥倖高中,府里设了薄酒淡菜,还请各位赏光。”
杨怀昱现在是户部侍郎,炙手可热,算是整个文青街官位高的,许行丰和萧沐又得了进士功名,特別是许行丰高中状元,一入翰林便是从六品的修撰,而且三元及第,以后前途不可限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