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她们也是这样挤在狭小的换衣间，孙胜完总把自己冰凉的脚塞进她卫衣下摆取暖，就算是出道以后，她们所在的环境也没有变好多少。

“承完啊，我们真的就要这样结束了吗？”她的声音带著一丝颤抖，指甲在纸箱边缘压出月牙状凹痕。

孙胜完停下收拾的手，走到裴珠泫身边，目光也落在镜子上。

“欧尼，我也不想啊。可是公司財政出了问题，我们也没办法。”她的语气里充满了无奈和不甘，“我们明明还有那么多梦想没有实现，那么多舞台想要去征服。”

裴珠泫转过头，看著孙胜完，眼中闪烁著泪光。

“还记得我们第一次站上舞台的时候吗？那时候我们紧张得手都在抖，可是当音乐响起，灯光打在我们身上，那种感觉，真的太美妙了。”

“从那以后，我就知道，舞台就是我的生命。”

“我也一样啊，欧尼。每一次站在舞台上，我都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孙胜完用力地点点头，“可是现在，这一切都要结束了。”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来吧，准备最后一舞！”孙胜完打开了音响，调小了点声音。

出道曲的声音从里面传出，两人下意识摆好了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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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孙胜完刚想唱，突然一阵开门的声音响起。

她下意识的看向门口，只见公司会长领著一男一女走了进来。

“……还在，李会长。”赵成民略显諂媚的声音让孙胜完下意识地关上了音响。

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那位被会长亲自引进来的陌生青年身上。

他很高，很帅气，穿著剪裁得体的西装。

但最让她在意的，是他投向自己的目光。

那眼神非常奇怪，不是纯粹的欣赏，也不是上位者的审视，里面藏著一种她看不懂的复杂情绪。

那目光里似乎蕴含著强烈的激动，仿佛见到了失而復得的宝物，但深处又隱隱透著一股怀念和难以察觉的痛楚？

这人是谁？认识我吗？她飞快地在记忆中搜寻，却毫无头绪。

难道是自己的粉丝？她不由想到。

李景站在门口，目光牢牢锁住几步之外那个鲜活的身影，心情复杂得连他自己都难以掌控，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有些剧烈。

这种感觉，比当初看到黄礼志时还要强烈几分。

眼前这张脸，与他记忆中看过无数遍的影像重叠，却又如此不同。

那没有被钢架划伤的皮肤，此刻透著健康莹润的珍珠光泽，在练习室明亮的灯光下显得生机勃勃。小巧的鼻尖微微上翘，让整张脸带著一种天然的温暖，也带著些许稚气。

red velvet里，最让他心疼又敬佩的，就是眼前这个正用困惑而警惕的目光看著他的女孩——人间天使孙胜完。

【人间天使】（1）：孙胜完专属羈绊

效果1：激活后组合路人粉大幅增加，路人粉有机率转化为死忠粉。个人死忠粉增加，舞台表现力提高。

效果2：激活后日常亲和力大幅提高。出现重大事故有概率触发折翼天使效果。（折翼天使：大幅提高羈绊拥有者心態，声乐水平有概率突破上限）

他最初是被裴珠泫的脸吸引，入了红贝贝的坑，但最后让他留下来的，却是孙胜完。

“李会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