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没能留住其实都是在自己脸上贴金。
若非仰仗地利,加上言幽真君心有忌惮不愿恋战,他怕是得结实地吃上一个闷亏。
“竟然会选择让言幽离山。
看来我们这段时间內的反常行动,还是让那边睡小宗有所意识了。
这是我思虑不全的缘故。
你无需自责。”
年轻道人笑笑,並未对萧长老多加责怪,自己师弟的那点本事他也是清楚的。
萧长老犹疑片刻:“那敢问师兄日后我等该如何行止?
对面若下定决心放开手脚。
萧家恐怕挡不住。”
年轻道人摇头:“事已至此,亦非我能擅专。
你且先在此等候,晚间掌教会召集我等,那时或许能商议出个结果来。”
殿內灯烛明灭。
明明还是白日,但由於此间殿宇地处幽深,更兼殿壁少有窗扉。
微光不显处,依旧有阴影四面落下。
傍晚,年轻道人终於起身。
带著萧长老离殿,继续往山上高处走。
琼楼金闕层层向上延展,走到脚下石砖都渐渐转为纯净白玉铺就,二人终於停在一处宽大宫院前,转而进入其中大殿。
殿內人丁稀落。
萧长老低眉束手颇为拘束,跟著年轻道人找了个位置,在他身后角落里站定。
年轻道人面上也收起和煦微笑,稍显肃穆。
片刻后。
大殿內开始陆陆续续有长老进入。
彼此相熟的略微攀谈几句,也都很快安静下来。
又半响,大殿最高处燃起一抹金光,无有实质却真切可察的热浪像地毯铺就,一层层延展向下,遍布整间大殿。
“见过掌教。”眾人相继躬身。
萧长老也混在其中,含糊不清地跟著见礼,心绪紧张更甚族中寻常子弟面见他时。
毕竟殿上座首处。
是目前揽天阁內唯一的一名元婴境之上,真阳境大能。
与其的地位差距遥不可及,宛若天堑。
“閒话少敘。”
掌教发话,语气中隱有忧闷之意。
让萧长老心中惊怪,什么事情能值得一个真阳境的掌教犯愁。
隨即,掌教语出惊人道:“我宗老祖失踪日久。
眾长老这段时间查探可有收穫?”
“啊?”
萧长老原本垂首立於年轻道人身后阴影处,此刻心神一瞬失守,惊呼出声。
哪怕有数个长老视线冷冷望来。
萧长老也了数息才压下心中惊骇。
真阳境之上,孤身一人即可横压天下间所有修士。
足能保宗门方年传承的,揽天阁老祖。
失踪了?
大陈国,临川府。
江澈得知萧家元婴真君以及天哭峰前辈出手后。
愈加坚定了留驻在临川府避祸的决定。
“没办法,刘掌柜贪墨师门的利钱,我得留在此处监守其弥补亏空才行呀。”
同时,对刘掌柜所赠祛邪符钻研日久。
还真的让他察觉到了其中的不同寻常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