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也来了兴趣,问道:“后来呢?”
阎埠贵神色黯然,无奈地说道:“后来战乱,那幅字就不知所踪了。也不知道是被小鬼子抢走了,还是藏在哪个角落里。”
张启感慨道:“要是能找回来就好了。”
阎埠贵苦笑道:“哪有那么容易,也许这辈子都见不著嘍。”
易中海说:“老阎,別这么说,说不定哪天就有奇蹟出现。”
阎埠贵摇摇头:“但愿吧。不过就算找不回来,我也得让解放和解成记住这段歷史,不能忘本。”
刘海中点头道:“对,不能忘本!”
张启说:“三大爷,您这经歷真是让我长见识了。您改天给我念叨一下字画的门道,咋样?”
阎埠贵吃了一颗生米,点点头,乾脆地说道:“小事,好说。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易中海接著说:“是呀老阎,现在解放了,琉璃厂又恢復正常了。要不我们去琉璃厂逛逛?”
刘海中说:“这个好,要是去琉璃厂,我也去。不跟著行家,不敢去琉璃厂,里面的水太深。”
阎埠贵闷了一杯酒,放下酒杯,“既然张启和老刘都说了,我们择日不如撞日,赶早不赶晚。我们明天就去咋样?”
易中海:“好,明天去的话,我也去。看看有没有机会捡漏。”
张启:“那就说定了,明天去琉璃厂。”
刘海中:“我也去,来来来。咱们四九城人还是得喝二锅头,得劲!乾杯。”
四人又清空一杯。
话题转到了四合院里的家长里短。
阎埠贵说道:“有贾张氏在,咱们这院里的事儿可真是不少,邻里之间时不时地也会有点小摩擦。”
易中海接话道:“咱们三位大爷就得从中调和调和,得把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刘海中跟著说:“就是就是,老易说的对。”
张启说道:“咱们四合院可就靠你们三位了大爷。”
反正不管咋样,院里总归是鸡飞狗跳的。
不过嘛,恭维的话还是得说一说。
不知不觉,夜已经深了,四人也都喝得差不多了。
易中海趴在桌子上,竟打起了鼾声。
过了一会儿,刘海中站起身,“今天就到这吧,都回去睡吧。”
阎埠贵晃晃悠悠道:“行,改天再聚。”
张启说道:“三位大爷,明天见,琉璃厂走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