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乾说：“张科长，我们真的是尽力了，金科长他……”

张启摆摆手：“我知道你们尽力了，那交火持续了多久？”

韩明回答：“也就几分钟，后来他们就跑了。”

张启停下笔，站起身来：“好，你们先回去吧，如果再想起什么细节，隨时来找我。”

郑乾和韩明离开后，张启坐在椅子上，仔细琢磨著刚刚得到的线索：

三个黑衣人，其中一个右臂中枪，高个儿、矮个儿、中等身材……

这些线索虽然有限，但总算有了个方向。

张启坐在办公室里，手指轻轻敲著桌面，张龙、赵虎和龙五围坐在一旁。

张启皱著眉头说道：“你们想想，这几个黑衣人有枪，交火后还能快速撤离，对厂里环境似乎特別熟悉，不然不可能这么快就没影了。这內鬼的可能性极大，说不定就是厂里的人给他们通风报信，甚至我们保卫科的人员直接参与其中。”

张龙一拍大腿：“科长，您说得对！我也觉得这事透著古怪。”

赵虎附和道：“可不是嘛，那咱们接下来咋办？”

张启眼神一凛，说道：“通知下去，就说包括不在厂的人员，下午2点在保卫科前集合。就说提前发六月的福利，必须自己领，不得代领。今天不领，不再补发。”

龙五有些疑惑：“科长，这能行？”

张启看了他一眼，说道：“恩，我觉得可行。保守秘密，不得对外人说。然后再分组排查，重点关注那些在案发当晚有异常举动或者行踪不明的人。”

张龙点头道：“还是科长想得周到！”

张启接著说：“同时，还要派人去调查厂里近期有没有人员和外部可疑人员接触频繁。不管怎样，一定要把这个內鬼揪出来，还金科长一个公道，也让厂里的安全得到保障。”

赵虎握拳说道：“对，一定得把这坏傢伙揪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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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启迈著大步来到后勤科。

后勤科科长赵明霞正坐在办公桌前专心致志地埋头忙碌著。

赵明霞约莫四十来岁，身材稍显丰腴，圆润的面庞上始终洋溢著和蔼可亲的笑容，不大的眼睛里却闪烁著一股子精明的光芒，齐耳的短髮被梳理得规规整整，一丝不乱。

看到张启进来，赵明霞当即放下手中的笔，极为热情地招呼道：“张科长，你来啦！快请坐，快请坐！”

张启面带微笑地走过去，说道：“赵科长，我来领工装，劳您费心啦！”

赵明霞爽朗地大笑起来，起身快步走到柜子前，打开柜门，拿出工装递给张启，说道：“给，这是你的工装。张科长，还有个好消息得告诉您，厂里能给您分两间房子呢。一处是南锣鼓巷 76 號四合院中院的两间房，一处是南锣鼓巷 95 號四合院的后院。你想挑哪一处？”

张启直言道：“赵科长，那我就选 95 號院吧。感觉后院能更安静些。”

家本来就在95號院前院，肯定选这个院子的房子。

不然，离开眾禽，岂不是缺少很多乐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