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又商量了一会儿具体该带些什么东西,以及怎么跟张启说。
易中海皱著眉头说道:“我看吶,带点鸡蛋去,显得咱有诚意。”
聋老太点了点头,说道:“嗯,这行。不过去了之后,贾张氏你可得先开口认错,態度要谦卑。就说自己糊涂,不该占人家房子。”
贾张氏一脸不情愿,但也只能应道:“行,我知道了。”
一大妈在一旁插话道:“还得说以后一定好好做人,不再干这种缺德事。”
易中海接著说:“对,然后再把东西递上去,求张启高抬贵手。”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把细节都敲定好,这才各自散去,准备按照商量好的办法去赔礼道歉。
贾张氏心里忐忑不安,不知道这一趟能不能让儿子早点回来。
易中海则想著儘快把这事儿解决,免得院里不得安寧。
另外,他也想赶紧打发走贾张氏,好和一大妈交流。
聋老太则希望通过这次能让贾家吸取教训,以后別再惹是生非。
她拄著拐杖打著哈欠,“贾张氏啊,你个小丫头片子。我困了,你记得负荆请罪啊。诚意啊,让张启看到诚意。”
贾张氏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
聋老太扭头看了她一眼,停下脚步,用拐杖重重地敲了敲地面,提高音量说道:“哼,別不当回事儿!这次要是弄不好,你们贾家以后在这院里可就別想有好日子过!东旭在轧钢厂不会有好日子。”
贾张氏身子一颤,连忙说道:“老太太,您放心,我知道轻重。”
聋老太这才又缓缓转身,一步一步地往自家走去,嘴里还念叨著:“但愿这次能把事儿了咯,院里也能清静清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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聋老太走了以后,贾张氏站在原地,脸上写满了茫然,皱著眉头问:“老易啊,啥是负荆请罪?这词儿我咋听著云里雾里的。”
刚刚聋老太在,贾张氏连个屁都不敢放。
易中海见状,清了清嗓子,摆出一副老学究的模样,一本正经地说道:“嘿哟,这负荆请罪啊,简单来说,就是你得背著荆条去跟人家认错,那才能充分表达您的诚意吶!”
贾张氏听完,眼睛瞪得老大,依旧迷糊地说道:“荆条?那是个啥玩意儿?我上哪儿能找著这稀罕物件去?总不能明天去山上找吧?这个咋整啊?”
这时,一大妈实在忍不住了,捂著肚子笑了起来,边笑边说:“哎哟哟,贾家嫂子,咱这上哪儿找荆条去呀,就找个差不多的东西代替一下不就得了唄。”
易中海眼珠子咕嚕一转,扭头四处瞅了瞅,然后从角落里拽出一把破扫帚,不由分说地就往贾张氏背上一放,说道:“老嫂子,你瞧瞧,这样就行了。剩下的可就全看你的啦!”
贾张氏瞅著背上那把破扫帚,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满脸怀疑地说道:“这能行吗?我咋觉得这么不靠谱呢?”
一大妈笑得前仰后合,眼泪都快出来了,说道:“肯定行!嫂子,就这破扫帚,可比荆条还显眼呢!说不定张启一看到,直接就把东旭放了,哪还顾得上生气哟!”
贾张氏还是心里没底,忧心忡忡地说:“真的?別到时候张启见了,火气更大,那可就完犊子了。”
易中海拍著胸脯,信誓旦旦地保证:“放心吧,老嫂子!张启那孩子我了解,他见你这阵仗,一准儿心软。你就大胆地去,保准能把事儿给平了!”
“成,为了东旭,我拼了。不要要脸了。我走了啊!”
贾张氏反正也没有怎么要脸,还是晚上,所以无所谓。
贾张氏刚一走,易中海连忙关门。
他拦著一大妈,走进房间开始考虑造人计划。
贾东旭养老暂时有点不靠谱。
能自己生孩子,谁特么有病,找外人养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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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张氏走进院子,两个眼睛滴溜溜乱转,看到没有人,这才鬆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