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的劝说仍在何大清耳畔迴荡,再加上秦淮如的事让他心乱如麻,反覆思量后,他最终决定跟白寡妇前往保定。
白寡妇动作麻溜地收拾著东西,脸上洋溢著难以掩饰的喜悦,嘴里不停念叨著:“老何,咱们到了保定我家,外貌立刻就成亲。”
“成,你这个小寡妇也该迎来第二春啦。”
白寡妇白了他一眼,“说啥呢,老没个正经,你不也是第二春。咱们两个是王八看绿豆,看对眼了。你睡了我这么长时间,早该给我一个名分了。”
何大清挠挠头,訕訕笑道:“是是是,是我对不住你,以后咱好好过日子。”
白寡妇哼了一声,说:“那你可得说到做到,別到了保定又变卦。其实我已经怀了你的孩子。你要是不给我走,我也得走。我一个寡妇怀孕,会被人笑掉大牙的。”
何大清连忙摸了摸白寡妇的肚子,“不会不会,我何大清要是敢变卦,天打雷劈。怀上了好啊,多子多福。”
白寡妇停下手中的动作,盯著何大清说:“这还差不多。你说咱到了保定,先把房子收拾收拾,再摆几桌酒席,请亲戚朋友们都来热闹热闹。”
“都听你的,你说咋办就咋办。”
白寡妇接著说:“大清啊,还有啊,以后家里的事儿你得多搭把手,別总想著偷懒。”
何大清拍著胸脯说:“放心吧,我肯定不会偷懒。”
白寡妇又道:“对了,咱们以后生几个孩子,名字我都想好了。”
何大清惊讶地问:“哟,你都想好了?说来听听。”
白寡妇兴致勃勃地说:“要是男孩就叫何宝强,女孩就叫何慧珍。”
何大清笑著说:“行,这名字不错,有文化,我喜欢。”
白寡妇继续收拾东西,嘴里还不停地说著对未来的憧憬,何大清在一旁时不时附和几句。
何大清四处托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才买到了当天去保定的火车票。
丰臺火车站里,人头攒动,喧闹嘈杂声不绝於耳。
何大清满脸愁云,背著大包小包地杵在那儿,身旁的白寡妇则是兴奋得眉飞色舞。
何大清是跑路,拋弃儿子何雨柱和女儿何雨水。
白寡妇是领著一身做饭好手艺的何大清,回自己的家乡。
两个人的心情自然是天差地。
不一会儿,开始检票了,人群立马涌动起来,像潮水一般朝著检票口涌去。
何大清和白寡妇被挤在人群中,艰难地往前挪动著。
“別挤別挤,哎哟!” 白寡妇被人撞了一下,差点摔倒。
何大清赶紧护著她,喊道:“大家慢点儿,別著急!”
好不容易排到了检票口,检完票,他们又隨著人流往火车停靠的站台跑去。
“快点儿,火车要开了!” 白寡妇边跑边催促著。
何大清喘著粗气说:“知道了,別急,能赶上!”
终於,他们在火车启动前上了车,找了个位置坐下,这才鬆了一口气。
白寡妇靠窗坐著,望著窗外不断后退的景致,兴奋地说道:“老何,等咱们到了保定,我带你好好溜达溜达。”
何大清闷著头,“嗯” 了一声。
白寡妇转过头,瞧著何大清那副模样,问道:“咋的啦?还不开心呢?”
“没啥,就是心里头乱糟糟的。我这一走,傻柱和雨水不知道会咋样,別饿著啊!”
白寡妇凑得更近了些,说道:“傻柱不小了,要是换以前,也娶媳妇了。他是哥哥还是学厨的,指定饿不死雨水。你放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