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乃文看著易中海，神色认真，转头对一大妈说：“麻烦你先出去一下，我单独和易中海聊几句。”

一大妈微微一怔，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但，还是点点头，转身走出了诊所，带上了门。

房间里只剩下林乃文和易中海两人。

林乃文开门见山问：“易中海，接下来的问题你要如实回答我。我这么问，是为了更好地诊断，关乎你和一大妈能不能有孩子，你明白吗？”

易中海心中一紧，感受到问题的严重性，连忙点头。

易中海，我想问你，你有没有和其他女人有过关係？我指的是，比如解放前，有没有娶过小妾，或者有过不正当的男女关係。这些情况可能会影响到现在的诊断。”

如果年轻的时候乱搞，出毛病了。

其余白费。

易中海脸色微微一变，“林大夫，就有过一个。但那都是老早以前的事儿了，她父母不同意我们在一起，就分开了，而且我俩之间清清白白，真没什么实质关係。后来我就成亲了，这辈子就她一个女人。解放前，我也没去过什么风月场所，我不是那种人啊。”

易中海一脸诚恳，差点冲灯发誓，生怕林乃文不相信他。

林乃文仔细观察著易中海的表情，见他不像是在说谎，缓缓地点点头。

一些过往的经歷，哪怕看似与当下无关，却有可能影响到生育问题。

现在听易中海这么说，心里也算是有了底。

林乃文站起身，对在外面等候的一大妈说道：“你进来吧。”

一大妈赶忙走进房间，坐在一边的板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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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乃文示意易中海伸出手臂。

易中海依言將手臂放在桌上，神色略显紧张，紧紧盯著林乃文的一举一动。

担心，似乎是很久没有看病了。

似乎感觉自己得了不治之症。

林乃文神情专注。

他將右手三指併拢，轻轻搭在易中海的手腕脉搏处，开始仔细感受脉象。

他微微闭上眼睛，只剩下指尖传来的脉象跳动。

此时，诊所內安静得只能听到呼吸声。

一大妈在一旁屏气凝神，不敢发出丝毫声响，生怕打扰到林乃文。

林乃文的手指微微移动，时而轻按，时而重按，从寸脉、关脉到尺脉，反覆体察著脉象的细微变化。

他的眉头微微皱起，似乎在脉象中捕捉到了一些信息。

过了许久，林乃文缓缓睁开眼睛，目光落在易中海身上，却並未立刻说话，而是陷入了短暂的沉思。

易中海忍不住开口问道：“林大夫，我这脉象…… 是不是有啥问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