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著说著,李家诚的眼眶泛红,声音都有些颤抖。
家诚心里苦,终於可以哭诉了。
张启安慰道:“李叔,您別急,慢慢说,到底是咋丟的?您先喝口水缓缓。”
李家诚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情绪稍微平復了些,这才缓缓说道:“昨天傍晚,我像往常一样,把两辆自行车停在院子外头。
那两辆车,一辆是我平时出去卖葫芦用的,另一辆是青衣骑的。
谁知道今儿一早起来,车就没了!我当时那个心啊,就跟被人挖了似的。”
丟了,就回不来。
好难受。
肝疼。
一旁的李青衣也忍不住插嘴,满脸愁容:“张启哥,你说我们家这是流年不顺啊,怎么就遇上这档子事儿。这没了自行车,我上班也不方便,我爸出去卖葫芦也难了,以后日子可咋过哟!”
张启皱著眉头,仔细询问:“李叔,您再想想,昨天傍晚到今儿早上,有没有听到啥动静?周围邻居有没有看到什么可疑的人?”
李家诚无奈地摇了摇头:“我昨儿忙了一天,晚上累得沾枕头就睡,啥动静都没听到。今儿一早发现车丟了,我就赶紧问了问周围邻居,可大家都说没瞧见啥异常。”
李青衣也附和道:“是啊,张启哥,问了一圈,啥线索都没有,这可咋办呢?”
无解。
太特么奇怪了。
张启沉思片刻,安慰道:“李叔,青衣,你们別太著急。我既然知道这事儿了,就一定会想办法把案子破了。你们先放宽心,我这就回去和大傢伙儿商量商量,看看能不能找到偷车贼的线索。”
李家诚感激地看著张启,紧紧握住他的手:“张启啊,那就全指望你了。要是能找回车子,我们全家都得好好谢谢你!”
张启郑重地点点头,说道:“李叔,您放心吧,这是我应该做的。你们也別太上火,注意身体。我先回去了,有消息一定第一时间告诉你们。”
....................................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
四合院的空地上摆好了一张桌子,易中海、刘海中和阎埠贵三人坐在桌前,身前各自放著一个搪瓷缸,缸面上的图案都有些磨损,却乾乾净净。
易中海正了正衣领,双手交叠在身前。
刘海中微微仰头,脸上带著点官派的严肃。
阎埠贵则扶了扶眼镜,眼神里满是精明。
张启站在一旁,心里可不想和他们坐一块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