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顿了顿,又笑道:“然后没过多久,你我在徵兵处又见面了,我现在还记得你那时候看见我的表情,哈哈哈……”
姜淮听著柳鶯鶯的讲述,只觉得面部发烫。
不是哥们,你这干的事也太社死了……
现在姜淮算是知道为什么原主一直在拒绝柳鶯鶯了,原来是因为后者一直是前者的社死债主。
姜淮匆忙摆手,打断了柳鶯鶯的讲述:“別提这事了,喝酒喝酒!”
他喝著杯中的酒,渐渐觉得头重脚轻,身体也愈发燥热起来。
“这酒好像有问题啊?”姜淮迷迷糊糊地抬起头,对上了柳鶯鶯狡黠的目光。
她轻笑道:“呵呵,和那晚的酒一样呢。”
“和那晚的酒一样?”姜淮还未反应过来,便被柳鶯鶯压倒在地上。
“等,等一下……就在这里是不是太有伤风化了?”
“放心,这里的包间隔音很好的。”
……
食肆的李师傅今天做的是刀削麵,他先把一袋麵粉倒在盆里,放入清水,麵粉的质地很快变得凝实起来。
李师傅隨后用力地揉打麵团,原本冷硬的麵团在他的手中渐渐变得柔软,在麵团成型之后,李师傅把自己珍藏已久的擀麵杖拿了出来。
这並非是普通的擀麵杖,上面有著培植好的酵母菌,李师傅將擀麵杖接触到麵团的方方面面,在確保麵团发起来之后,他將麵团送入锅中,盖上了盖子。
旁边的李大婶则是在准备炒菜,她今天炒的是豆角,豆角这东西很特殊,如果炒的半生不熟,便是一种毒物而非食物。
李大婶很认真地捏住豆角的两段,將淡青色的豆丝慢慢抽出来。
隨后她挖起一块纯白的猪油,放入锅中,灶下的火焰已经燃起,火舌不断碰触著锅底,將热度传递过去。
见锅已经热的差不多了,李大婶將焯水后的豆角倒入锅中,提起铲子炒了起来。
青色的豆角在锅中的顏色渐渐变深,发出滋滋的声音,李大婶左手紧握铲子,右手提著锅,开始顛勺。
豆角在空中上下飞舞,片刻之后,美味的炒豆角被端上了餐桌。
…………
姜淮迈著虚浮的步伐来到了肃卫府,刚刚他收到江心月的消息,说是有事情找他。
因为即將分別,柳鶯鶯格外热情,如果说早上的姜淮是一只橘子,那现在充其量算个陈皮。
姜淮敲了敲房门,在听到江心月毫无感情波动的声音之后,他走进房间:“江校尉,您找我有事?”
江心月今日扎著单马尾,整齐的刘海盖过光洁的额头,这让她本就不大的脸庞看起来更为娇小。
她身著肃清卫制服,白色的披风上隱隱透露出几道美好的轮廓,即便姜淮已经见过了许多美丽的女子,但他隱约感觉江心月的身材在这之中仍能排在第二。
江心月將清冷的目光投向姜淮:“听说你演武夺魁了?”
姜淮一脸谦虚:“一时侥倖,不足掛齿……”
江心月看著旁边的镜子,上面浮现出一个字:“假。”
显然,这货的尾巴已经翘天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