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青璇对於姜淮的冒失有些愤怒,正当她考虑该如何处罚姜淮时,她忽然听到姜淮迷迷糊糊地低声念叨:“妈……”
叶青璇微微一愣,神情复杂。
主动参军的人大部分都是孤儿,她也不例外。
犹豫片刻,叶青璇盯著姜淮,低声自语:“你应该庆幸你没碰其他地方。”
如果刚刚姜淮伸手触碰的是更为隱私的位置,后者现在多半已经被她大卸八块了。
下属摸上將的头虽然有失主將威严,但倒还算是在叶青璇容忍范围之內。
叶青璇叫来两个下属,令她们把姜淮送回去,旋即坐回了主將的位置上,处理著种种军中事务。
夜色渐浓,当叶青璇处理完最后一批文书后,打更人的敲锣声远远传到她的耳边。
她放下笔,走出军帐外。
此时万籟俱寂,夜色浓重,既无月光更无星光,带著寒意的冷风徐徐吹拂。
她轻嘆一声,喃喃自语:“我也许久没被別人摸过头了呢……”
………………
翌日,清晨。
床榻上的姜淮呻吟一声,隨即慢慢睁开眼睛。
头真疼啊……该死的,我是挨了一闷棍吗?
视野渐渐变得清晰,楚若离熟睡的脸庞出现在他的面前。
艹!这货怎么在我被窝里?
姜淮愣了一下,隨即毫不留情,一脚把楚若离踢下了床榻。
楚若离惨叫一声,过了片刻才从床下爬了起来。
“你上我床干什么?”姜淮裹紧被子,以质问的语气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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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若离从床下露出半张脸,气鼓鼓地瞪著姜淮:“什么叫我上你床?明明是你上我的床才对!”
嗯?
姜淮的目光向左边移动,只见旁边那张更为宽大的床上空空荡荡,自己正躺在平日里归楚若离所有的小床上。
“你昨晚发酒疯,硬说要跟妹妹一起睡,不然就去死。”楚若离摊了摊手,一脸无语,“我怕你真自尽了,就勉为其难,答应跟你挤一下了。”
她双手叉腰,愤愤道:“狗东西,倒不想你早上把我踢下床,还反问我钻你被窝干什么?”
姜淮尷尬地下床將楚若离扶起来:“抱歉抱歉……我的错。”
他又给楚若离做了几个饭糰赔罪,楚若离的气才消下去。
楚若离的两腮都被饭糰塞的鼓鼓的,犹如松鼠一般,她口齿不清道:“姜淮,最近肃卫府那边有没有人难为你啊?”
姜淮说道:“昨日江心月又怀疑我是魔道夺舍,对我测试一番,测试结束还扇了我一巴掌。”
他侧过脸,向楚若离展示伤处:“喏,现在还有些肿呢。”
楚若离看了一眼,隨即垂下眼眸:“这样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