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脸色微微一沉,她知道棒梗往常被贾张氏宠坏了,十分的任性,她也知道小孩子不能一味地骄纵。
秦淮茹耐著性子教导:
“棒梗,你要听话!不能再这样任性了!你爸上夜班还没回来,等他回来了,我们再买。”
不过,棒梗此刻哪里还听不进去说教,大声叫嚷:
“不管,我不管,我就要吃肉!”
刚刚三岁的小当,虽然年纪小,但也被这肉香味和哥哥的吵闹声吸引。
她学著哥哥的样子,奶声奶气地跟著喊:“吃肉,吃肉。”
秦淮茹被两个孩子吵得头疼欲裂,心中怒火渐渐升腾起来。
她猛地扬起手,但看著棒梗稚嫩的脸蛋,又狠不下心打下去。
她深吸一口气,严厉呵斥道:
“棒梗!你再这样胡闹,妈妈可就真的生气了!”
见秦淮茹真的生气了,棒梗顿时有些害怕。
此时可没有贾张氏和贾东旭给他撑腰,瞬间蔫儿,嘟囔著嘴,一溜烟地跑出门外:
“我就要吃肉,我去找傻柱,他那里一定有肉!”
小当也被秦淮茹的气势嚇到,见状也连忙跟了上去。
秦淮茹看著两个孩子的背影,心中一阵无奈。
她先是转身哄了哄床上被吵醒的小槐。然后,还是有些不放心,便抱著小槐也跟了出去。
与此同时,前院阎埠贵家。
一家人闻到香味后,眼中都闪烁著渴望的光芒。
他们已经好长时间没吃肉了,这种香味对他们来说简直是致命的诱惑。
阎埠贵的工资並不算高,养活一大家子人並不容易。再加上刚刚给大儿子阎解成办完婚礼,家里的积蓄已经见底。
而阎解成虽然也工作,但只是在街道办的一个小厂子里做临时工,每月工资18块,给家里交完菜钱,也只能顾得上自己的小家。
一家子加上大儿媳,一共七口人,日子过得紧巴巴的。
平时別说吃肉了,就连吃咸菜都要按量分著吃。
大儿媳於莉有些疑惑:“哪儿来的香味?这是谁家在炼猪油?这不年不节的!”
阎埠贵嘆了口气:“肯定是陈家!我说早上他怎么不让我帮忙呢,原来是在藏著好东西!陈家这日子过得,真是赛神仙啊。”
一家人闻言,都猛地点头,眼中流露出羡慕的神色。他们咽了咽口水,心想他们家什么时候也能吃上肉啊。
……
陈安炼猪油的时候,陈凡林惜两人紧紧地围坐在锅边。
两人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目光炯炯地盯著锅中翻滚的油,像两只乖巧的小仓鼠。
为了那美味的猪油渣,两人围在锅边,眼中满是对美食的渴望,喉咙不自主地吞咽著口水。
其实,两人这样围在锅还是挺危险的。锅中的热油翻滚,两人很容易被溅出的油烫伤。
因此,陈安的动作儘可能的小心。
炼油结束,陈安將油渣捞出,控油后放到盘子里,撒上食盐,翻拌均匀。
然后,陈安又找出两个小碟子,夹了一些油渣放入小碟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