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妈见状,连忙站起身,將易天行紧紧护在怀里,怒视著陈凡,呵斥道:
“陈凡,你想干嘛?陈安,你弟弟怎么能这么胡闹!真是胆大包天!”
此时,陈安却显得格外冷静,反问道:
“一大妈,如果別人抢了易天行的东西,还打了他,你是不是也想打回去?”
“当然,谁敢欺负小天,我绝不饶他!”一大妈毫不犹豫地回答。
陈安摊了摊手,说道:
“那不就结了?棒梗要抢方琪的猪油渣,还打了方羽。我弟弟作为方羽的朋友,替他出头,教训一下棒梗,难道不应该吗?”
一大妈被陈安的话噎得无言以对,最后只能无奈道:“这……这不一样,你这是在强词夺理。”
陈安深吸一口气,面色坚定,继续说道:
“那棒梗打不过我弟弟,就纠集曹建国、阎解放、阎解旷、钱文浩他们一起围攻,这种行为不仅是公然抢夺物品,更是聚眾斗殴。
如此恶劣的行径,岂能就此作罢,当做没发生过?
请各位看清楚了,曹建国他们四人都是参与围攻的施暴者;而杨明、方羽他们,则是无辜的受害者,他们身上的伤,便是最好的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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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著,陈安的目光如炬,扫视四周,最终定格在曹建国父母的身上,语气严厉地说道:
“而你们这些在场的家长们,亲眼目睹了自家孩子们的恶行,却不仅不制止,反而纵容、鼓励,甚至出言讥讽。
暴力欺凌,言语辱骂、嘲弄、恶意中伤,小团体排挤、对立,散播谣言、中伤別人。
你们这是赤裸裸的霸凌行为!
你们以为凭藉武力就可以肆意妄为吗?那我比你们更强大,我是否也可以对你们为所欲为?
这样的逻辑,你们不觉得荒谬吗?”
棒梗此刻似乎觉得很委屈,嚷嚷道:“为什么你给他们猪油渣,我就没有?”
陈安冷冷地回应:
“我的东西,我愿意给谁就给谁,不愿意给就是不给。你想要,就应该通过正当途径去获取,而不是抢夺。”
秦淮茹闻言,不满地白了陈安一眼,试图为棒梗开脱:
“陈安,你有多余的,给棒梗一些又怎么了?何必这么小气?”
易中海也附和道:“陈安,不就是点猪油渣嘛。”
陈安冷笑一声,反驳道:
“我欠你们的吗?为什么你们总觉得全社会都欠你们的?如果真是这样,那你们怎么不去向大漂亮国求助?
但我要强调的是,这並非仅仅是猪油渣的问题,而是关於原则、关於教育、关於如何正確教导孩子的问题。”
何雨柱此时也大声插嘴,试图为棒梗辩解:
“你怎么能这么说?不就是一点猪油渣吗?至於这么小题大做吗?”
陈安没有理他,而是转向易中海,郑重地说道:
“一大爷,如果你问我如何处理这件事,我的建议就是报警。
没有人可以隨意抢夺他人的財物,如果今天这种行为得不到制止,那么今天他们可以抢零食,明天就可以抢任何东西。
小时偷针,大时偷金!你这样纵容他们,非但不是在帮他们,反而是在害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