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也是苦了她,一个人拉扯两个孩子,还没有个正式工作。
她可比秦淮茹要强的多,至今也没有什么风言风语传出。
陈安心中暗自思量,或许可以帮帮她,缓解一下她的经济压力。
就是不知道请她做个兼职,照看陈凡和林惜,偶尔做做饭,打扫打扫卫生什么的,合不合规矩。
听说有些干部家庭是可以请保姆或保洁员的,不知道要什么级別,抽空儿打听打听。
聋老太太这会儿正和一大妈拉著家常,话里话外不离孩子易天行。
至於各家的孩子们,则正趁著这无拘无束的周末,在院中和胡同里,尽情地嬉戏玩耍。
……
在前往西海的路上,陈安边骑车边想著刚看到的各家情况,心中思绪万千。
转眼间,便抵达了西海,找到了阎埠贵。
这时,阎埠贵已经有了两条战利品,一条麻將鯽,一条二两不到奶鯽。
“阎大爷,今儿个手气不错啊!”
陈安笑著打招呼,隨即不声不响地开始了他的准备工作。
他先利用智子的扫描功能,迅速选定附近的最佳钓位。
戴上草帽,麻利地安置好支架、板凳和水桶。
然后,打窝,掛饵料,拋竿入水,將鱼竿轻轻放在支架上,静候佳音。
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
说来也怪,陈安刚下鉤不久,水面泛起涟漪,一条六两有余的大板鯽,便不甘心地被扯出水面。
这一幕,看得阎埠贵一阵愕然,满脸地不可思议,有些怀疑人生。
这个钓点,他来了没有五次,也有三次了,都没有大的收穫。
“这…这怎么可能?我在这守了半天,一条像样的都没有!怎么你一来,就有大鱼咬鉤,莫非这鱼还认人不成?”
阎埠贵喃喃自语,试图寻找合理的解释,“一定是巧合,对,绝对是巧合!”
他自我安慰道,这次肯定是瞎猫碰著死耗子,纯属巧合。
“哈哈,阎大爷,你这话说得,鱼哪会认人啊。”陈安笑著回应。
但陈安接下来的收穫,让阎埠贵又一次目瞪口呆。
陈安的钓竿几乎没有停歇,鯽鱼、草鱼、鲤鱼,接连而至。
一个多小时的时间,陈安已经收穫了十几条鱼,光大鱼就有五六条,加起来足有十几斤重。
这一幕,看得阎埠贵眼馋不已。
好在,陈安到了之后,阎埠贵也移动了位置,更靠近陈安了一些。
这样做,好像也確实给他带来了好运。
不久之后,他就收穫了一条两斤多的草鱼,当即乐得合不拢嘴。
阎埠贵看著陈安钓了这么多大鱼,这下更加確信,陈安肯定有能钓大鱼的秘诀。
终於,他按捺不住好奇心,开口询问:
“陈安,怎么你一来,大鱼就上鉤,你有什么钓大鱼的秘诀吗?”
陈安眉头一皱,回復道:“当然是用好饵料!阎大爷,你平常都用什么料打窝?用什么钓饵?”
“打窝?”
阎埠贵茫然道:“钓鱼不是直接掛上蚯蚓、虫子,就可以了吗?还要打什么窝?”
陈安更加无语,解释道:“阎大爷,这打窝的学问可大了去了。
打窝是为了快速聚鱼,留住它们,提高上鉤率。
比较常用的窝料有麦麩、玉米麩,好一点的可以用糠饼、碎大米、玉米碴子和各种麵饼子。
我用的窝料是碎大米和玉米碴子,钓饵则是特製的玉米饵和大米饵,这些都能更好地吸引鱼儿。”
其实,还有一点,陈安没说,他找的钓位,都是经过智子分析的,都是鱼窝,在鱼窝里打窝钓鱼,效果肯定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