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小钢,以前她压根看不上的角色,如今也敢直呼王硕的名字。
以前,他叫的可是...硕爷啊!
方冬升不管谁来打招呼,都一个理由:
“男女主角都已经定了,年后再选其他角色。”
《我的野蛮女友》他自己是导演、编剧、出品人,谁也不能把他怎么样。
而且以他如今的身份,谁又敢明面上把他怎么样?
在京城陪著李晓冉做些爱做的事儿,陪著高园园风雪月。
去《还珠2》剧组探班给范姑娘送送温暖,再语音控制大洋彼岸的智玲姐姐。
跟美国的小姨约了下次sanp的事儿—..—
男人嘛,想要不断深入,就得不断付出。
年关將至,方冬升也终於踏上回家的路途,
方冬升家里发生了一些变化,以前的泥土房化成了水泥平房。
这比原来的时空提前了一年。
这也多亏了方冬升年后给父母的两万块钱。
方家一代目,方冬升爷爷是学者型人才。
凭藉著“天道酬勤”奠定了方家的家风。
方家二代目,方冬升的父亲和小叔,则是搞钱类型的人才。
以早餐店发家,之后入驻餐饮行业,最后做成连锁餐饮品牌。
二十年后,兄弟俩身价上千万,也算是“打工皇帝”了。
三代目方冬升嘛,严格意义来说,他是以女人发家—
“冬升,你小子在羊城那边是不是有门路,这玩意你都能搞到?”
拿著典藏版《欢喜美女拜大年》的vcd光碟,小叔抓住方冬升小声的问道。
“呢—小叔你也知道,我在羊城拍影视,今年跟珠影厂有合作,拍了电影,这片子就是他们给我的。”
“你小子拍电影了?叶欲卿还是叶子媚,翁还是温哗霞,有没有碟片,我看看?”
小叔十分激动。
不是,小叔你这电影看的有点杂,是正经电影么?
“还没上映呢,再等等吧,明年就差不多了。”
方冬升隨意道。
“那有没有搞到这些碟片的盗版渠道?”
小叔拿著《欢喜美女拜大年》的vcd光碟。
这是永声唱片和方冬升旗下的传媒公司为了迎接新年而出的唱片。
依旧是採用泳装+写真的模式。
几个签在公司旗下的小姐姐如今是认真营业,效率惊人。
张涂仁和郭雷这几个月就是在认真打磨这部唱片。
一经发售,市场瞬间被洗劫一空,多个渠道不得不掛上售罄的牌子。
“盗版?我认识一些人,过完年之后小叔你可以去羊城考察一下。”
其实让小叔去接触这些盗版生意也好,他脑子灵活,想法多。
跟著方冬升老爸整天待在店里,於他而言,算不上一条最適合的路1999年,除夕夜。
一家人守在一起看春晚。
作为20世纪的最后一届春晚,无论是歌舞节目的编排,还是语言类节目的质量,都获得了观眾的肯定。
这年春晚红了一首歌,《常回家看看》。
而依照当下大红大紫的央视访谈类节目《实话实说》为原型,创作的小品《昨天今天明天》也成为了眾多观眾心目中最好的春晚小品之一。
小崔、赵苯山、宋单单联手,“笑果”惊人。
此后,cctv有不少著名的“招牌节目”纷纷被改造为春晚小品,姑且也算是春晚的一个创新点。
1999年3月16號,农历正月十六。
在学生们开学的哀豪声中,方冬升和郭雷拎著行李箱,踏上离开老家的路。
离家之前,按照管理,方冬升给爷爷奶奶留了一万块钱,给爸爸妈妈则是留了五万。
“方冬升你、你拍什么电影这么赚钱,该不会是不会是。”
老爸方万军支支吾吾半天,没有说出个所以然,
老爸,你这吞吞吐吐的,肯定也不想老妈知道吧?
“您放心,这钱都是正经来路,到了县里的银行,您就把钱存了,我先走啦。”
方爸方妈看著方冬升离开的背影,心里很不是滋味。
“儿子长大了。”
“是啊,长大了。”
“不对,你刚才支支吾吾的跟儿子说什么,以为我不知道?方万军,你不要把你航脏的思想放在我儿子身上!”
“嘶~疼、疼啊老婆,耳朵要掉了,我、我思想怎么骯脏了啊?”
“啊,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整天偷偷看那些光屁股跳舞唱歌女人的光碟?我儿子可不是你这种人“我知道错了老婆,我再也不看了,啊啊啊。”
“不看?你看的可不少,跟冬升叔一起去录像厅,我问你,叶欲卿、叶子媚,翁、温哗霞、
沈殿侠都是谁?”
“啊,她们都是不对,你怎么知道的?”
“你每次从录像厅回来,都会轮流喊她们的名字,等等,沈殿侠也演那种电影了?”
“冬升哥,你赚大钱了,为什么不能直接告诉方叔他们?”
路上,郭雷问道。
“我才给他们五万块钱,他们就嚇成那个样子。
我要是说我卖电影赚了几千万,他们会不会被嚇疯?
嗯,说的有些夸张了,至少他们不会觉得惊喜,而是惊嚇,提心弔胆。”
说著,方冬升从提包里扣了一把子出来,这种油炸的麵食干嚼特別香。
“龙生龙凤生凤,在他们的认知里,自己家儿子不可能一两年就到了那样的高度。
一旦超出心理预期,他们就像踩到尾巴的猫,竖起浑身的刺。
先是不信,翻来覆去地追问是不是犯了事儿。
等真信了,又怕旁人说自家孩子来路不正,非要拉著去庙里烧香拜佛,求菩萨保佑別遭报应。
?
他將最后半根子瓣成两段,感嘆道:
“其实他们怕的不是钱烫手,是怕这世道变得太快,快到超出他们这辈子守著的规矩。”
郭雷抓了抓脑袋,深以为然,道:
“怪不得,我给我我爸妈两万块钱后,他们俩抓住我就要去派出所自首。”
“你身上就只有两万块钱?”
“不是啊,我学你把钱都存银行,每年给他们一点,等你什么时候跟家里全都坦白了。
我也跟家里人说,嘿嘿,仔细想想,咱们在外面拼得头破血流。
不就盼著哪天衣锦还乡,能让他们在麻將桌上多吹两句牛?”
“雷子,你长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