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阳笑了笑没回答,总不能说帮忙布置的还在次臥睡觉吧?
李顺圭把那一大袋清酒放在茶几上。
安阳走到酒柜看了看自己的藏酒,又看了看李顺圭带来的清酒。
“喝点红的吗?”
李顺圭凑过来:“还有什么酒啊?”
“除了红的还有白的。”
“喉,你说白的?白的指什么啊?”
“白的就是中国的白酒。”
“哦,就是那种很烈的?”
安阳点头:“嗯,度数比较高。”
李顺圭眼晴一亮:“还没喝过,那就喝点白酒试试唄!红的也来一点。”
安阳拿了一瓶白的和一瓶红的。
白的不是什么大品牌,而是他上回下乡买的家庭自製粮食酒。
度数不高?才怪,只是相对某些高度酒柔和一点,后劲足。
两人在沙发上坐下。
先喝的是清酒,不能一上来就这么整白的,太狠。
两人边喝边开始聊天。
聊的是李顺圭后面的职业发展。07年出道到15年都8年了,不可能一直唱唱跳跳。
后续回归可能很少,甚至没有。
李顺圭个人,也不可能再去组个小分队之类的,她也不想演戏。
“所以说还得是综艺製作。”
加上上次澳大利亚的事情提了个醒,就是女人必须要有自己的事业,单纯当个明星是没有用的“有什么点子没?”
安阳想了想,后世综艺里面的想法很多。
换乘前任,再见爱人,你好前妻。
安阳的想法惊为天人,太离谱了。
要是被《我们结婚了》的导演知道的话,他一定会把安阳视为异端的。
“你这是什么东西的恋综啊?”
“换前任?就几对前任,然后在恋综里面互相匹配各自的前任?”
“我的天,观眾受得了吗?”
安阳不答反问:“难道你不想看吗?”
李顺走:“.—
她想了想,好像確实好看,而且越想越觉得刺激。
製作成本不高,找个恋综小屋整几个摄像头就行,非常適合她练手。
而且这种节目,素人就行。
李顺圭觉得越想越可行,兴奋起来。
“看我以后成为圈內知名综艺製作人出品人!”
安阳笑著喝了一杯说:“祝你成功。”
“谢谢!”
她想起什么,问安阳:“什么时候来参加我的sunny电台?”
上次安阳答应了的。
安阳想了想日程:“等下个月《鹅鸭杀》第1期播出之后,我来。”
预告片里已经放出来了,网上的討论度已经很高了。
几个女嘉宾的人气都不低,加上安阳自带的流量和后续的宣传。
未播先火。
“唉~你觉得这档综艺能达到什么高度?”
“国民级。”
他內心想得更大,不仅是国民综艺,还要走出半岛,走出亚洲走向世界。
但走向世界估计难度太大,能把全亚洲覆盖的话,努努力还是能做到的。
然后两人继续边喝边聊。
李顺圭稍微有点上头,拿起安阳倒好的那杯白酒,看都没仔细看。
把白酒当成了清酒,安阳还没来得及提醒李顺圭。
“来!乾杯!”
然后,她对著安阳示意了一下,就喝了一大口下去。
一大口高度白酒,猛灌入喉。
然后,剧烈的辛辣感瞬间爆炸,辣嗓子又辣喉咙。
“咳咳咳~”
李顺圭被呛得眼泪都出来了,脸瞬间涨红。
安阳无语地看著李顺圭这样子不是,谁叫你白酒直接一口闷的?
你是有多猛啊?你真的是个酒蒙子吗?
度数太高了。
不到几分钟,李顺圭就开始有些头晕了,感觉天旋地转。
她看著安阳的影子从一个变成两个,有些醉了。
李顺圭现在处於八分醉的状態,眼神迷离,说话舌头有点打结。
就在这时,次臥的门开了,全宝蓝醒了。
其实全宝蓝.早就醒了,她听到了李顺圭的声音在客厅里大声说笑。
她本来不想出来的,但是就是想给李顺圭找点麻烦。
上次大家答应好的合作,信息互通有无,结果你不告诉我。(虽然全宝蓝也没告诉她)
於是她出来了。
全宝蓝一出来就看到李顺圭醉酒的样子,瘫在沙发上,眼神涣散,脸颊通红。
李醉眼朦朧中认出了她。
李顺圭直接对安阳说:
“怎么,这个贱人也在这里?”
她的声音带著浓重的醉意和毫不掩饰的厌恶。
安阳:
全宝蓝听见李顺圭这话,顿时心里火冒三丈。
贱人?
她居然敢这么骂自己?
但是她不准备和醉鬼一般见识,跟一个喝得烂醉的人计较太掉价。
她强忍著怒火没发作。
可李顺圭却得寸进尺,她看到全宝蓝没反应,似乎更来劲了。
然后李顺圭文对全宝蓝说:
“你快走啊,这是我男人,你在这里干嘛呀?我和他上过床!你上过没有啊?”
李顺圭醉地指著全宝蓝。这话狠狠扎在全宝蓝最敏感的地方。
全宝蓝內心的火焰更盛了,熊熊燃烧。
安阳在一旁想阻止都阻止不了。
谁能阻止醉鬼?
全宝蓝脾气爆发,忍无可忍直接冲了过来,几步就衝到沙发前。
正想按著李顺圭打的时候,又看著李顺圭醉酒的样子。
打一个毫无还手之力的醉鬼,贏了也不光彩。
恰巧,李顺圭这时候又作死,她看著衝到自己面前的全宝蓝。
“你这个臭婊子!
明明都—还不是你的男人!
什么名分都没有!
你上次还想用正宫之位压我?
臭婊子!
我和安阳上过床!
你们连关係都没发生过!
凭什么?
你凭什么来说我呀?
你真的..
李顺圭的醉话精准地捅进了全宝蓝的心窝,
因为到现在为止,全宝蓝和安阳表过白,安阳收到了。
全宝蓝也察觉到安阳对她的那一份特殊,但两人之间確实没有发生过实质性的关係。
这是事实。
今天又被李顺圭这么一说,又想起早上李知恩的电话。
像魔音一样在她脑海里迴响,
【他在旁边睡觉,怎么了?】
凭什么?
凭什么李知恩可以?凭什么李顺圭可以?凭什么她们一个二个都和我看上的男人发生了关係。
而我却还没有。
凭什么她们可以那么得意?那么理直气壮?而我只能忍著?
全宝蓝上头了,所有的委屈,所有的不甘,所有的嫉妒,所有的怒火。
在这一刻,在李顺圭醉的嘲讽和炫耀中,彻底爆发了,烧毁了理智。
她直接放开李顺圭,不再理会烂醉如泥的李顺圭。
转向安阳,安阳还没反应过来。
全宝蓝已经衝到了他面前,一把抓住安阳的手腕。
然后她就要在这客厅里,就在圣诞树闪烁的光芒中。
就在醉得人事不省的李顺圭面前。
滏她的男人。
全宝蓝把他拉向沙发。安阳猝不及防,跟跪著跌坐在沙发上。
全宝蓝直接跨坐上去,双手捧住安阳的脸吻了下去。
安阳完全懵了,大脑一片空白。
他被动地承受著。
“你?你们?”
李顺圭瘫在旁边的沙发上,醉眼看著眼前纠缠的两人。
她似乎想抬手阻止,但手臂抬到一半又垂落下去。
没力气,悲!
“不准,不准碰,他是我的...“”
声音含混不清,带著浓重的醉意。
安阳的倒是想阻止,但事已至此,没办法了,先吃饭吧。
全宝蓝侧过头目光挑畔地看向瘫软的李顺圭。
“看啊,看清楚,他在我怀里,他回应的是我。”
“贱人臭婊子—”
李顺圭努力想撑起身体,但她只能徒劳地挥舞著手臂,试图去抓全宝蓝的头髮或衣服,但距离太远,手臂绵软,连衣角都碰不到。
“放开我的.———”她的声音带著哭腔。
“你的?”
全看著李顺圭那副烂醉如泥、连阻止都做不到的狼犯样子,心里涌起一股强烈的快意。
“他现在是我的,就在你面前,你只能看著。”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除了躺著骂人,你还能做什么?”
李顺圭的眼睛努力聚焦,看著眼前晃动的人影和纠缠的身体。
她嘴里还在断断续续地骂著贱人、婊子,眼泪混著醉意流下来。
“呜呜呜呜~呜呜呜~”
安阳完全投入其中,感官被全宝蓝的主动和眼前这荒唐刺激的场景占据。
全宝蓝一边承受著,一边继续盯著李顺圭,看著她痛苦又无力的模样。
“不许哭,给我睁大眼睛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