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成任务的时间就在今天晚上,让他们自由地选择动手的机会以及所採用的方式,並且还特意要求儘量减少影响力。
就看他们能做到什么程度了。
此时。
伊格达拉公司內部。
虽然已是深夜,但这里依旧未曾闭灯,房间里熙熙攘攘,护卫护送著这里的负责人在到处搜寻著,翻找著公司的基础资料。
“动作快点,这里也赶紧解决,把那边的资料也搬上车,不需要的东西都不要拿。”
公司负责人对著周围指挥著,今天是他在公司里的最后一天了,明天就可以去国外逍遥,消失得无影无踪,到时候凭藉自己的財力完全可以在国外东山再起,彻底地改头换面。
只不过他心里还是有些发忧。
虽说暖炉好像出了事,已经失去了联繫,但前不久有人又以暖炉的內部专线要求他交出財务帐本,並交出公司里的所有內部信息。
暖炉的恐怖所有与他有关的人都相当清楚,这么做的下场后果是什么?他可太明白了。
这件事確实来得有些突然,但事情谋划了这么久,绝不能在这最关键的时候退缩。
为此他还想了一个好办法,在此之前他特意弄出了很多財务漏洞以及税务上的问题,只要將所有的信息都刪掉,將资料都带走,对方绝对无法弥补。
到时候自己溜出国外,只要对方胆敢有什么不轨的举动,就可以把这些资料上交大夏相关机构,进行举报。
到时候別说追回自己这一部分钱,还能不能保住这家公司都难说。
也算是让自己手里有了一些谈判的资本,这样的话就不会害怕威胁。
为此他特意请了最好的安保,找了几个在境外做僱佣兵的人,他们可都是以一敌百的狠人,是绝对精锐中的精锐,只要能护送自己出国,那就是安全的。
很快他们就找齐了所需的全部资料。
在保鏢的护卫下,负责人很快就坐著电梯直达地下车库,此时地下车库里停著三辆一模一样的车。
玻璃上贴著色號最深的黑色贴膜,几乎无法从外围看到里面,最后负责安保的僱佣兵,站在他的面前嘱咐道。
“今晚就可以直接出走,我们已经给你安排好了偷渡的船只,虽然比坐飞机慢一些,但绝对隱秘,出境后驶入公海可以再次换乘,转移到別的船上去,切记不要再用你原本的银行卡,也不要再用手机与其他人联繫。”
作为暖炉的愧公司负责人,负责人自然也知道对方几乎渗透了大夏各个领域,所以这些准备也是必须的,於是毫不犹豫地就答应了。
“好,注意这几点情况就行,我们也不是第1次护送別人出境了,你放心,只要你不做多余的行为就不会出事。”
几个僱佣兵再次瞩咐了一下,很快就派人將他送上了其中一辆suv上,隨后车辆发动缓缓驶离的地下车库。
负责人抱著资料,紧张兮兮的望向窗外,看著周围的风景不停的变化,车辆越走越远,周围的景观变的模糊,他也是长出了一口气。
这次他的动作很快,意识到不对劲之后就立刻想好了退路,自己为暖炉打工多年,拿些財物走是应该的。
人为財死,鸟为食亡,不拼一把,所有东西都被收回了,变成穷鬼又有什么意义?
他已经了很多负责人与他一起跑,到时候即使被发现了,也不会只逮他一个。
到时候远走高飞去享受生活就是了。
但车辆开著开著,负责人就感觉有些不对劲。
他的眼睛望向窗外,在周围反覆的观看,眯著眼睛看得十分认真,过了一会儿像是发现了什么轻轻地咂舌。
路线好像正在偏离原本规划好的行径,他是海都的本地人,对周围的一切无比熟悉,如果要安排偷渡的话,自然要向著港口那边走。
现在前进的方向简直是南辕北辙,正朝著相反的道路前进。
最重要的是,其余几辆僱佣兵乘坐的负责保护他的车辆,居然莫名其妙地停在了半道上,两盏远光灯开著,发出耀眼的光晕,但离自己这辆车的距离越来越远。
车上的人並没有下来,但车却不动了。
於是他急忙拍了拍自己身旁的贴身保鏢,提醒了这一现状。
两位僱佣兵同样也察觉到了不对劲,將车玻璃摇下,然后仔细看了一会儿,於是拨动通讯器,
联繫起来。
“老大,怎么回事,出现什么意外情况吗?怎么停下来了?”
“老大,老大?!”
经过呼唤后迟迟没有动静,坐在负责人身旁的两名僱佣兵瞬间脸色一冷,两人不约而同对著正在开车的司机大喊道:“停车,先停车,出事了!”
“不对,改变路线,我们先去海都的市中心避一避,可能有人发现了咱们的踪跡。”
然而他们大声地呼唤,却没有得到前排司机的回应,只见对方扶著方向盘,依旧在不紧不慢的开著,沿著道路上缓缓前行,丝毫没有理会的跡象。
两位僱佣兵抬眼仔细的看了两眼,当时他们才发现司机的身材与之前不同,长相明显更青涩一些。
“你这傢伙是谁?”
两人立刻伸手去腰间掏手枪,然而他们的手还没来得及摸到枪柄,两柄利剑就从后备箱里刺了出来,白色的光纹在上面流转,轻而一举的就划破了靠背,直直地贯穿了他们的胸膛。
心臟被刺破,鲜血从胸口滚滚而出,瞬间就染红了衣领,剧烈的疼痛感席捲全身,四肢在此刻变得无比沉重。
“可恶,什么时候—.”两个僱佣兵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胸口处的利刃,相互瞪大了眼睛。
地下车库一直有人守著,这次参加护卫的每一个都是身经百战,经过特殊训练的人。
到底是什么傢伙?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就將开车的人给替换了,而且后备箱里还隱藏了刺客。
之前他们上车的时候明明检查了一遍,后备箱里是没有东西的,到底是什么时候溜上车来的?
这简直就和鬼一样。
只是还没等他们想明白,紧接著两人的脖子上就出现了细小的纹路,身体瘫软了,猛地瘫倒在了车上,撞到车门,发出砰的声响。
见到这种情况,负责人已经完全下滑了,他的身体在不停的颤抖著,害怕的望向身后,然而却什么都没有看到。
等回过神来,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两个身穿黑衣,戴著面具的人突然出现在身旁,牵制住了他的胳膊將其强行按到了椅子上,脸紧紧贴在上面,被压成了扁饼根本无法挪动。
“你,你们是什么人?究竟想做什么,要钱的话我可以给你,不要杀我——”
负责人害怕的颤抖著,怀抱中的资料应声滑落,却被人稳稳地接住,隨后就承受了一阵极其严密的搜身,身上所有东西都被翻找出来。
在確定没有任何异常物品后。
坐在前座开车的人这才回过头来,在他的身上扫视了几眼,压低了嗓音沉声说道。
“我们对你的钱没有兴趣,这些钱本该就是属於隨影的。”
“接下来我们可能要相处一段时间,直到你將转移走的资產全部交代出来为止。”
“伊格达拉公司负责人海铭瑞。”
“我代表序列二大人向你问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