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mega撇撇嘴,这个a这么紧张对面人的想法?以为他看不出来?
一看见那个样貌妖冶的alpha进来,就急得站起来全交代了。
算了,两张支票呢,就当过来赚外快了。
单逾白带人到了地下车库,才將应竹青的手放开,
没了餐厅里混杂的气味,鼻尖縈绕的,是应竹青身上的香味。
说不上来是什么味道,单逾白曾呆在应竹青的颈间认真地嗅闻,
最后弄得应竹青把他的脑袋不停往外推,单逾白也没闻出来是什么味。
他只知道,很好闻,
大概是应竹青身上独有的味道。
车库里的应急灯箱亮起,光线猩红昏暗,两人谁都没先说话,谁都没先服软。
应竹青刚才几乎是踉蹌著跟上单逾白的脚步,
现在靠在立柱边,胃里翻江倒海的,不动声色捂著胃的地方,皱著眉,上挑的眼眸有些黯淡。
单逾白的皮鞋碾过地面,表情冷肃。
应竹青为什么要跟他表白?就当一辈子的好朋友不可以吗?
他们的性格太过相似,这意味著如果意见相左的时候,爆发的爭吵也是无休止的。
无人的车库里,两人爭吵时的声音一个比一个大,都试图说服对方。
落下的尾音不断在车库顶棚撞出无数个迴响,锋利又刺耳。
应竹青的胸腔隨著急促的呼吸起伏,像振翅逃生的蝶。
休战来的突然又短暂,应竹青捂著腹部的手掐得紧,
嗓音放轻,轻柔地像要抚过刚落下的初雪,
他几乎是自暴自弃地,一股脑地,將以前未曾说出口的话吐露出来,
自己就是喜欢单逾白,他能怎么办?
那么多,那么多的回忆,他和单逾白之间那么多的回忆,他不信他没有动过心。
“单逾白,我喜欢你不犯法吧?”
应竹青闭著眼睛,从眼尾流露的那一点哀求和绝望,让他忍不住开口,
”你以前不是这样子的“
单逾白,你自己答应过我的,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你以前不会这样的,你为什么要拋下我?
开口的瞬间,应竹青就后悔了。
单逾白开口果断,仿佛这个回答想过千百遍,
“应竹青,我们只会是朋友”
应竹青乾脆地將颈间的项链扯落,劈头盖脸地摔在单逾白的脸上,
项链擦过单逾白的侧脸,坚硬的链条带著血痕滚落在地面。
谁都没管摔在地上的项链,应竹青攥著单逾白的领口,眼眸轻颤,
“不喜欢我,为什么当初会偷亲我?
单逾白,我当时没有睡著”
应竹青忽然笑出泪来,指尖戳著单逾白的胸膛。
“你以为我当初没有感觉到吗?”
庆祝单逾白正式成为继承人的宴会落幕后,
凌晨时分,应竹青太累了,闭著眼假寐。
但他能感觉到,单逾白轻轻拨开了他睡乱的头髮,鼻尖悬在应竹青的唇珠上方,
停留的时间太长,匆匆落在唇角的吻太慌张。
单逾白没有察觉到,当时应竹青的睫毛也在颤抖。
被应竹青撕开那层偽装,单逾白几乎是恼羞成怒,本就暴躁的信息素横衝直撞。
“什么以前?应竹青我们根本没可能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