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涅茧利瞪大了眼睛。
他忽然想起了,自己的解,本应正朝蓝染衝锋!!
自己怎么会忘了它呢??
“金色正杀地藏!!”
涅茧利后知后觉,大喊一声,动用灵觉感应起自己的解。
“下面!?”
他有些难以置信,低头望去:
“海面”之下,婴儿头的肉虫,露出痛苦挣扎的表情。
只见它无瞳的眼珠忽地凸起,张大嘴巴,吐出一串气泡。
然后,婴儿的双目变得无神,慢慢闭起。
它溺死了。
“.·这、这怎么可能?!”
涅茧利难以置信。
同样难以置信的,还有观战的一眾队长们。
他们站得更远,没有受到蓝染已解的干涉,见证了这诡异无比的全过程。
那轮圆月一掛在天上时,涅茧利的解,那只婴儿头肉虫就已经落水。
它不断扑腾、挣扎、然后沉没进了·—.地板之下。
是的,它就那样化为半透明的状態,沉没到了坚实的杀气石地砖之下。
然后,进入地面的话,明明应该不再见到身影。
却仿佛透视一般、依然停留在眾人的视线之中。
更为诡异的是,从落水到溺亡。
婴儿头肉虫的主人一一涅茧利。
从未看过它一眼。
“这倒是—有些恐怖了呢。”
京乐春水见证了整个过程,不禁出言道:
“我自己的解,其实也能做到这个效果。”
“灵压化为深海,將敌人沉没进万丈海渊。”
“但蓝染这个他的眉头微微皱起,不再是游戏人生的轻鬆神態:
“让別人沉入海底、自己却站在海面上吗?
“最关键的是—..与他敌对的人,站在海面上时,会忽视掉沉入海里的事务—.—.”
卯之烈也难得参与进討论:
“连解都能忽视掉的话,更不要说同伴了吧?”
“换句话说,落水的人,不是简单的落水。”
而是整个存在都被忽视,在別人的认知中彻底消失。”
此言一出,眾人都不寒而慄起来。
如果落水的是自己的话—
拍村左阵摇了摇狗头,不去想这么可怕的场景。
他感嘆道:
“还好,蓝染副队长是我们的队友,而不是敌人。
但莫名的,没有人接他的话,
大狗有些尷尬,耳朵查拉下来一些。
碎蜂一直盯著场中,这时出声道:
“为什么蓝染不直接將涅茧利沉海呢?”
京乐和浮竹,闻言一愣。
还未等他们回答,碎蜂又指了指场中:
“看,如果地板算『海平面”的话——“
“志波一心也躺在『海面』上呢。”
京乐春水反应最快,他饶有趣味地摩著下巴的胡茬:
“有意思。”
“碎蜂,你不愧是十一番队的队长,战斗嗅觉太敏锐了!”
“很明显,站在海平面上、还是落入水中,决定权不在蓝染手上。”
京乐春水望著场中那个戴著眼镜的儒雅男人,说道:
“就像游戏规则一般,这里面也有机制。”
“满足必要的条件,才能沉入海中。”
京乐春水眼中有著莫名的光彩。
是和他的【天狂骨】同类型的斩刀!
“也就是说,破解了机制,就可以对付蓝染副队长的已解了吗?”
京乐挠挠头:
“也不尽然,这听起来很简单,实际还是非常麻烦的—“
“蓝染自己清楚机制,已经占了信息上的优势。”
“而涅茧利还在一无所知。”
这时,观战的队长们看到:
涅茧利身形一个跟跎,脚踩入了“海面”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