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寧泽翰,明明不行,还在地上扭动著身体,好似一只快要腐烂的蛆。
她上辈子定然是眼睛瞎了,不得宠爱还伤心欲绝。
“顺利的很,中途寧国公醒了一回,也没有发觉异常。”
寧国公醒来的时候,乌姨娘嚇得不轻,差点滑了下去,幸好有少夫人给的迷魂针,扎上一针,寧国公又晕了。
床上弄上了斑斑血跡,让人误会是处子之血。
完事儿之后,又给寧国公扎了两针,两人把他扔进了东厢房里。
回到西厢房,晨曦又將寧泽翰衣裳脱了,朝著他的下面狠狠踩了两脚。
一切看起来天衣无缝。
晨曦又问:“接下来该怎么办?”
沈清扬笑道:“接下来,当然就是猎杀时刻了。等乌姨娘怀上子嗣,便餵点药把他们父子俩都给阉了。”
到时候,不仅能看到兄弟鬩墙,还能看到父子相残,有趣的很。
晨曦听见这话,差点把眼珠子惊得掉下来。
两人正说著话,忽然,挽月进来了:“少夫人,殿下有请。”
沈清扬轻轻拧了拧眉心,“都这么晚了,会不会不太方便?”
要是寧泽翰过来探口风怎么办?
而且她月事还没干净,还没够五天,叫她过去能做什么?
挽月:“少夫人请放心,挽霞身形和少夫人相似,挽霞假装少夫人睡在床上,旁人看不出来。”
沈清扬抿了抿嘴,和她一起走了。
~
沈清扬被带到了摄政王府邸。
摄政王府装潢简单大气,门口一对面无表情的玄铁兽首,和主人一般冷欲。
她被带进一间暖房,刚进去,一个黑影躥过来,叼著她的手指,热情地舔舐起来。
是黑豹。
昏暗的烛光下,楚御凛那张稜角分明的俊脸,仿佛笼罩上霜刃劈开的月光,冰冷又疏离。
“不知殿下召见,所谓何事?”沈清扬也想知道,这回召见她,又是什么离谱的理由。
“叫你来商量分封公主的事宜。”
暖房烧著地龙,很是温暖,楚御凛只穿了一件单衣,腰间的玉带勾勒出完美的腰背曲线。
“过来,坐下说。”
沈清扬“哦”了一声。
这种事不是应该白日商量吗,这都要晚上了。
这廝表面矜贵冷静,不知道心里又憋了什么坏水。
沈清扬捡了个不远不近的位置坐下。
“离那么远干什么,本王又不会吃人。”楚御凛眼底闪过一丝寒芒,玉骨般的手指点了点身旁,示意对方坐过来。
沈清扬乖顺地坐了过去,黑豹也跟著趴了过去。
黑豹是个没眼色的,一屁股坐在楚御凛脚上,继续舔著沈清扬的手腕。
楚御凛:“......”
黑豹舔得很起劲,整个暖房响起“沙沙”的轻响,仿佛清风掀起书页。
沈清扬玉质般的手腕,泛起一层水光。
楚御凛瞧了一眼她的手腕,冷静地挪开眼,喉头上下一滚。
转眼间,黑豹被捏著后脖皮被扔出了暖房,沈清扬被楚御凛强行按在榻上。
“殿下,不方便。”
楚御凛冷声一笑:“放心,本王自有分寸。”
五天,太长了。
多亏了疾风,让他找到一个紓解的法子。
顷刻间,楚御凛化身为一只矫健的黑豹,帮著娇小纯白的布偶舔起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