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皇叔,蛊毒肃清。”沈清扬吟吟笑著,朝著楚御凛道恭喜。
楚御凛冷眼瞧著人。
他身著一件玄色蟒服,领口处一抹冷白的纹饰,衬得他愈发冷峻。
高挺的鼻樑,紧抿的唇角,脸上的每一个细胞严格管控,確保没有一丝一毫的情绪泄露。
周身带著一股拒人於千里之外的疏离,体面又矜贵。
摄政王的自制力恢復了。
盯著沈清扬看了这么久,他的身体都没有任何反应。
他再次恢復到那个不动如山、心冷如铁的摄政王殿下。
楚御凛很满意。
沈清扬看他那个便秘的样子,一下就猜中了他的心思。
连续两天两夜,不分昼夜地解毒,现在当然没反应了?
现在的楚御凛,吃了春药估计都能克制。
两天两夜,沈清扬虽然累,但一直躺著,还能抽空睡一会儿,她都担心这廝纵慾过度,那里坏掉了。
“不知道皇叔现在是什么感觉?”沈清扬抬起头,瞄了对方一眼。
楚御凛淡淡地说道:“本王感觉很不错。”
“你过来一点。”
沈清扬走过去,坐在楚御凛旁边。
楚御凛目不斜视,他是闻到一股淡淡的体香。
一股专属於沈清扬的,像兰一般的幽然香气。
呵,这个可恶的女人,身上喷这么多香,必是想诱惑他!
楚御凛站起身,远离。
以防止刚刚恢復的定力再次崩盘。
沈清扬要是知道对方的想法,必定要大呼冤枉,她身上什么香都没抹。
早上刚解完毒,还没来得及沐浴更衣。
浴室被弄得一团糟,楚御凛得偿所愿,在浴室解了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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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格说来,她身上不是兰的香气,而是混合了男性荷尔蒙和情慾的芬芳。
“本王確实大好了。”
背对沈清扬,远离沈清扬,楚御凛觉得自己体內蛊毒尽消。
“皇叔,清扬明日再搬离王府,好不好?”
她还记得,和卫温书的三日之约。
卫温书说了,三日之內,要她躺在他床边。
应付一个楚御凛,已经好累,她不想刚睡了一半,醒来看到卫温书,她会猝死的。
楚御凛冷声问道:“你想干什么?”
还想勾引本王不是?
沈清扬揉了揉腰,懒洋洋地打了个呵欠:“皇叔,清扬又困又累,想睡醒再走。”
宽大的衣领下,是斑斑红印。
全是楚御凛造的孽。
有时候,两人抱著,不知不觉睡了过去,然后,楚御凛先醒,紧接著,她被他弄醒。
折腾了两天,她睡醒再走,很合理吧。
“隨你。”楚御凛说完,便上朝去了。
两人说话的这一段时间,浴室被重新打扫乾净,换上乾净的温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