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鲁格胜在许家人这里碰了个软钉子,许延泉一直虎视眈眈地盯著,他也不好当著许延泉的面对许清墨太热情,只得訕笑著离开。
耶鲁格胜前脚离开,许清墨后脚就从许延泉身后离开,嘴里头还嘟囔著:“那么壮,还浑身膻味,太嚇人了!”
耶鲁格胜听了个清楚,脚下的步子顿了顿,下意识地低下头闻了闻身上的味道,然后皱著眉头回到了原来的位置。
而坐在不远处的孟和桐一脸“你看吧”的表情看向雨声:“我都跟你说了,他盯上许清墨,就只有他吃瘪的份!”
雨声撇嘴,没有说话。
站在一旁的谢苏鈺也亲眼看到了那一幕,忍不住摇头:“许姑娘若是有心思,这一屋子的女人,怕是都斗不过她!”
“可不是,打架演戏,都不在话下!”孟和桐看著许清墨,眼中满满的都是欣赏。
谢苏鈺顿了顿,然后回头看向孟和桐,目光逐渐奇怪:“你这是眼看著耶鲁格胜去吃瘪啊?”
“放心,不管是谁在她那里都只有吃瘪的份!”孟和桐笑了一声,然后看向坐在不远处的太子,“喏,那个也是吃瘪的主!”
谢苏鈺顺著孟和桐的目光看过去,才发现太子一直都在喝闷酒,只是时不时的会把目光放在许清墨的身上,久久不舍地离去。
谢苏鈺回过头去细细地看了看许清墨,最后只是语重心长的拍了拍孟和桐的肩膀:“道阻且长,你,且行且珍惜!”
孟和桐没有说话,只是把玩著手里的酒杯。
晚宴一直进行著,就连皇帝都已经有了几分倦意,但是北疆的那些使臣,倒是越喝越开心,皇帝也不好就此离开。
宴会厅里头越来越闷,许清墨有些坐不住了,就起身走了出去,说是去更衣,许大娘子便也没拦著她。
走出宴会厅的许清墨,长长地呼出一口气:“里头实在是闷得很!”
楹跟在许清墨身边,感觉外头有些难得的清凉,细细地看了看,才发现,竟然在不知道什么时候的情况下,已经下过了一场雨。
“下了一场及时雨,天就没那么闷热了!”楹跟在许清墨的身边,轻鬆说道。
许清墨笑了笑:“入秋了,一场秋雨一场寒,用不了多久,天又该冷了!”
楹没有接话,只是静静地跟著许清墨往前走。
宫里的长廊几乎看不到尽头,许清墨找了个地方便坐下,宫里头她没来过几次,不好乱走,万一闯入了什么不得了的地方,指不定脑袋就不在脖子上了。
许清墨靠在柱子上,看著不远处灯火通明的宴会厅,满眼的嫌弃:“真看不懂这些北疆人,跟这辈子没喝过酒似的,喝个没完没了!”
楹笑了笑:“今日的酒可都是上好的贡酒,北疆人没喝过也是正常的!”
许清墨正准备说话的时候,却发现长廊的另一边传来了脚步声,而脚步声的主人,正在用很轻的声音说道:“你亲眼看著她出去了?”
“我一直守在宴会厅门口,亲眼看著她出去的!”另一个人说道。